2013年年底,北京朝陽的常大哥剛好60歲,從忙碌了大半輩子的郵局退休,心里盤算著釣魚、下棋、含飴弄孫的清閑日子。誰曾想,退休前單位組織的例行體檢發現——尿檢結果異常,復查后見:膀胱占位。剛展開的退休藍圖,瞬間蒙上了陰影。
2月12日,在北京朝陽醫院,他躺上了手術臺,接受了“膀胱鏡切除”。手術順利,但醫生那句提醒,像冰水澆頭:“這種病就沒法治,哪里長出來病灶就切哪里...并且等著復發吧!”常大哥當時的心沉到了谷底,絕望感揮之不去。
“西醫治標不治本啊!” 這個念頭在常大哥心里盤旋。他信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出院后,他忍著不適,一頭扎進網絡開始尋找中醫,不是病急亂投醫,而是有章法地查:專治腫瘤的老中醫,看他的治癌理念是什么?在“膀胱癌”上有沒有實實在在的經驗和成功案例?多方比較,選擇了鄭州的袁希福老中醫。他仔細研讀了袁老的“三聯平衡抗癌理論”,越看越覺得在理,再看到袁老幾十年專攻腫瘤積累的豐富臨床經驗,心里那點微弱的希望,似乎找到了落地的方向。
2月21日,剛做完第一次痛苦的膀胱灌注,身心俱疲的常大哥,揣著幾乎崩潰的心態,登上了開往鄭州的火車。診室里,他聲音低沉:“心理壓力太大了,一點信心都沒了…大便不成形,小便總感覺尿不盡…” 回憶起那時的感受,他后來說:“真覺得天都塌了,都在琢磨交代后事了。”
袁老仔細搭著脈,抬眼看了看常大哥緊繃的臉,語氣平實卻帶著篤定:“你這個情況,沒你想的那么嚴重。我見過的病人里,比你情況復雜的多了去了。放寬心,別給自己那么大壓力。” 說來也巧,旁邊候診的一位大哥,是陪著父親來看病的,聊起來,他父親得的也是膀胱癌。“十幾年了,你看老爺子現在精神頭多足,都是在這兒調的。” 袁老指著那位精神矍鑠的老人,又對常大哥說:“你看,這不是個例。放心吧。”
這句話,像一束光,刺破了常大哥心頭的陰霾。“當時就覺得,心里有底了!” 雖然長途奔波身體疲憊,但返程的火車上,常大哥感覺肩上的千斤重擔,第一次松動了些。
3月31日,常大哥再次出現在鄭州的診室。這次,他臉上的愁容淡了不少,語氣也輕快了些:“袁院長,大便成形了!小便尿不盡的感覺也好多了!最關鍵是…心里沒那么慌了,壓力小多了,真謝謝您!”
變化還在一直持續。5月30日復診時,常大哥的精神和氣色煥然一新,還沒坐下就樂呵呵地分享:“前幾天去復查了,膀胱鏡、彩超都做了,結果挺好,沒見異常!” 更讓人意外的是他的生活:“我現在啊,在家附近租了塊地,離家50公里呢!天天開車1個小時去種地,哈哈哈哈哈……” 爽朗的笑聲充滿了診室。
袁老看著眼前這個仿佛換了個人似的常大哥,欣慰地點點頭:“情況穩定,再喝3個月藥鞏固下,以后春秋兩季注意調理就行。” 但常大哥心里踏實,這一堅持,就是5年。5年里復查均無異常,他的田園生活也越發紅火:“我養了20多只羊呢!日子美著呢!”
時間一晃到了2025年5月28日。一向身體硬朗的常大哥,怎么又出現在了袁老的診室?原來,這次的主角換成了他的老伴邵阿姨。邵阿姨在北京朝陽醫院確診了卵巢癌,做了切除手術后,醫生建議進行6次化療。常大哥一聽,握著老伴的手,斬釘截鐵地說:“不遭那個罪了!走,咱直接去找袁院長!”
診室里,常大哥和老伴熟門熟路地坐下,眼神里沒有了11年前的惶恐,只有一種歷經風雨后的平靜與篤定。從當年醫生一句“等著復發吧”帶來的滅頂絕望,到如今在鄉間地頭揮灑汗水、與羊群為伴的充實晚年;從自己孤身一人帶著“交代后事”的心情求醫,到今天攜著老伴,帶著一份沉甸甸的信任再次踏進這間診室——常大哥走過的路,似乎印證著某種樸素卻堅韌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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