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搭在肩膀上的手,猛地被人拉了下來。
徐洲白清雋的臉上染了幾分怒意:“不要再胡說八道。”
說完,便轉身離開。
徒留,溫遠一個人留在原地,摸著手嗷嗷叫。
看著徐洲白頭也不回的背影,他眼眸瞇了瞇。
索性被氣笑了。
一個兩個的怎么回事,都吃錯藥了吧。
車子穩穩停在月山別墅前。
傅厲行下車時接到了一通電話。
“你好,請問是逝者紀舒語的丈夫嗎?這里是市立醫院法醫部,麻煩你來認領一下紀舒語的遺體……”
未等對方說完,傅厲行臉色驟變,冷笑著掛斷了電話,將手機丟給了助理。
“查查這個電話號碼的ip。”
紀舒語玩了這么久,也該玩夠了!
剛踏入客廳,傭人便戰戰兢兢地捧著一樣禮盒走上前:“先生,剛才在書房打掃衛生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這個,里面是夫人的……夫人寫的……”
傭人哆哆嗦嗦,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說。
傅厲行不耐煩地拿過來一看,只一眼,便心神懼駭。
心口像是被什么東西拽住,呼吸都帶著窒悶。
他死死地盯著紙張上的字眼,手背上的青筋因為過度用力而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皮而出。6
不知是被離婚協議上右下角的‘紀舒語’三個字刺到,還是被遺書兩個字刺到。
他平日涼淡溫漠的眸子,此刻竟然是駭人的紅色。
這就是紀舒語說,送給他的禮物?
好算計,先是認領尸體,現在弄出了遺書和離婚協議,一環扣一環。
傅厲行冷笑了聲,一把將兩張紙撕了個粉碎。
嗓音陰冷,吩咐助理:“加大力度,把紀舒語帶回來后,關到地下室去,既然她還是學不
程助理脖頸一涼,連忙應了一聲‘是’后就下去了。
傅厲行胸口情緒起伏的厲害,左手不斷地發抖,周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同樣的電話,也打去了紀家。
紀父紀母也被這一通電話,氣得不輕。
紀詩瑤看著,剛摔了茶杯的紀父,連忙柔聲安撫著:“爸,你別氣了,語語也許就是心里有氣,想讓我們先主動示好呢。”
紀母眼淚都流了下來,只一個勁的嘆氣:“語語,明明小時候那么乖,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紀詩瑤連忙抱住了紀母,勸道:“爸,媽,當務之急,是先把語語逼出來,她在外面躲了這么久,萬一遇到危險了可怎么辦啊……”
她聲音輕緩:“我有一個辦法,能先把語語逼出來。”
第二天上午,紀家舉辦了一場斷親宴。
消息一經傳出,整個京市都炸開了鍋。
喜事喪事都見過,但還真沒見過這種事,不少人抱著看熱鬧的心態趕來。
紀父站在臺子上,面色凝重地宣布:“從今日起,我紀家和紀舒語斷絕一切關系!往后,紀詩瑤是我紀家唯一的女兒!”
臺下一片嘩然,議論聲此起彼伏。
角落里。
溫遠看了眼,神色平淡的傅厲行,忍不住說:“要不要阻止,這樣對紀舒語太狠了吧?”
“狠?”傅厲行薄唇輕揚起一個弧度,嗓音冰冷:“不用,這樣最好。”
溫遠聽后,只覺一股寒意從脊梁骨躥上頭頂,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他目看向傅厲行,這么多年,紀舒語和紀家關系破裂,少不了以后傅厲行的推波助瀾。
和傅厲行認識這么多年,溫遠太清楚傅厲行是個什么樣人了。
與世人眼中的清冷自持、端方清正完全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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