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若鳴,這個名字在7月的硅谷徹底炸響。
繼余家輝之后,又一位華人AI巨星橫空出世。而這一次,打破紀錄的不再是算法性能,不再是論文數量,而是2億美元的年薪包——一個連蘋果CEO庫克(7460萬美元)都望塵莫及的數字。
這個薪酬,是蘋果給不起的,但Meta給得起。因為這是扎克伯格為打造“超級智能實驗室”開出的“戰斗軍餉”。
那么,這位華人科學家到底是誰?他憑什么讓Meta拋出天價、親自挖角?這場AI搶人大戰,又將如何改變科技巨頭的格局?
七月,硅谷迎來了一位新的“高光主角”。前蘋果AI/ML基礎模型負責人龐若鳴,以超過2億美元的總薪酬加入Meta,刷新了AI工程師在硅谷的身價上限,也將這場愈演愈烈的AI搶人大戰推向高潮。
這位長期低調的華人科學家,突然成為全行業關注的焦點。在他的薪資對比表中,不僅超過了前OpenAI感知研究負責人余家輝的1億美元報價,甚至遠高于蘋果CEO庫克的年薪。外界很快意識到,這不僅是一場技術人員的“轉會”,更是AI頭部玩家之間圍繞人才資源的硬碰硬。
Meta給出的這份薪酬組合極具戰略意味:基礎工資、現金簽約金和大量與績效掛鉤的股票。每一項都不是“空頭承諾”,而是直接錨定公司未來在AI領域的核心布局。對于Meta來說,這場豪賭押在了龐若鳴身上;而對龐若鳴而言,這也許是他職業生涯中最具決定性的一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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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若鳴能獲得如此高規格的薪酬,并非偶然。他的技術軌跡幾乎覆蓋了大模型時代所需的全部關鍵能力——從分布式系統到神經網絡,從模型架構到工程部署,每一步都走得扎實、沉穩,幾乎沒有短板。
他本科畢業于上海交通大學計算機系,之后赴美深造,在南加州大學和普林斯頓大學分別取得碩士與博士學位。此后加入谷歌,開啟了長達15年的“基礎工程積累期”。在谷歌,他是Bigtable和ZipIt項目的重要推動者,也是Zanzibar全球一致性授權系統的聯合創建者,獨立將該系統的可靠性提升至99.999%。這一成果,后來被谷歌內部上千個項目廣泛采用。
如果說早期的龐若鳴專注于“構建底座”,那么他在Google Brain的轉型則讓他真正接觸到了AI模型落地的全流程。他主導的語音識別系統與Babelfish/Lingvo訓練框架,成為了谷歌內部TPU最常使用的平臺之一。他還是Tacotron 2系統的核心貢獻者,使機器能夠自然地將文字轉化為類人語音??梢哉f,龐若鳴不僅“懂煉丹”,更擅長“搭爐子”。
2021年,他加盟蘋果,開始領導AI/ML基礎模型研發團隊(AFM)。這是蘋果內部規格極高的AI研發組織,承擔了從多模態大模型、Siri重構到AXLearn訓練框架等一系列重量級任務。在團隊規模接近百人、任務繁重的條件下,龐若鳴始終扮演著“技術主腦”的角色,既統籌全局又親自下場架構設計,堪稱技術界罕見的“全鏈路型指揮官”。
蘋果的AI困局,是外界看到這筆轉會的“前情提要”。在過去的一年中,AFM團隊屢次遭遇內部阻力,領導層更替帶來的技術方向反復調整,加之公司高層一度考慮引入OpenAI模型替代自研,令團隊士氣大幅受挫。在這種背景下,龐若鳴的“出走”顯得既合理,又標志性。
而接住這位“自由球員”的,是已將AI升級為企業戰略核心的Meta。據多方消息確認,龐若鳴的到來,是Meta“超級智能實驗室”(Meta Superintelligence Labs, MSL)搭建計劃的重要一步。這個實驗室旨在脫離原有Llama體系,建立一套全新的模型架構與產品形態,服務于Meta在社交、搜索、圖像生成、多模態交互等場景中的AI重構。
與以往不同,MSL幾乎清一色由“天價引進”的技術大牛組成。這支團隊中,既有前OpenAI感知負責人余家輝,也有GPT-4.1、GPT-4o、o1-mini等模型的核心成員,包括趙晟佳、畢樹超、任泓宇、林驥、?;畚牡热A人科學家。他們共同構成了一支高度專業化、協同緊密的“AI特種部隊”。
Meta對這支團隊的定位非常明確:不是微調,不是補丁,而是從模型底座開始重構自己的AI系統。而在這個構建鏈條中,龐若鳴是不可或缺的中樞。他的系統架構經驗、跨團隊管理能力、底層代碼能力以及對模型生命周期的深度理解,使他成為了Meta押注未來AI戰局的“最重一張牌”。
Meta為何押寶龐若鳴?答案不僅在Meta本身,也在整個行業的對照組中。
OpenAI陷入內部動蕩,GPT-5遲遲未出,Altman個人聲譽與微軟之間的合作關系都被打上問號;蘋果Siri開發停滯不前,自研與外購之間搖擺不定;微軟雖多線下注,但缺乏一個技術靈魂人物統一方向;xAI仍在“馬斯克式”敘事中徘徊;谷歌雖然推出了Gemini,但在落地產品方面進展緩慢。
在這場“強者都有問題”的混戰格局中,Meta反倒憑借激進清晰的策略,重新贏得了主動權。扎克伯格沒有選擇等待奇跡,也沒有選擇壓榨現有團隊,而是用真實的金錢和組織結構,對AI系統進行了實質性重構。他的底層邏輯很簡單:既然問題出在舊體系,那就重建一套新體系,把最好的人請來、最壞的假設拆掉。
而龐若鳴,正是這套邏輯下最具象的代表。他是產品化與科研深度的結合點,是平臺架構與團隊執行的交叉口。他的出現,讓這場AI豪賭擁有了真正的“執行可能”。
或許沒人知道Meta的超級智能實驗室最終能否擊敗OpenAI或谷歌。但可以肯定的是,在這個通用智能競賽愈演愈烈的階段,人才的價值被重新定義。而2億美元,不只是一個人拿到的工資,更是一家公司為未來下注的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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