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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空專業的高材生說不干就不干了?”
他曾經是所有人都羨慕的國企高材生,但是這個人人都羨慕的鐵飯碗他卻說丟就丟了。
當年他到底遇到了什么更值得追求的東西呢?
看完您可能就覺得他的選擇或許是對的了!
這個東西只在傳說中聽過
他曾為復原一本失傳千年的古書裝幀,窮到兜里只有五塊錢,靠饅頭咸菜撐三天。
他無數次將耗時數周的作品拆毀,甚至曾因一次意外崩潰痛哭,這個被家人朋友勸阻、被鄰居當成“怪人”的男人,挑戰的是一項失傳的皇家絕技,要求誤差不超過0.1毫米。
最終他成功讓這種技藝重現,并在國際上引發關注!
有人說他是瘋子,有人說他請來了神仙。
這位叫張曉棟的男人自己覺得,他只是跟一本失傳的書赴了一場千年的約。
關于張曉棟的事情需要從“龍鱗裝”說起,這是唐朝的皇家絕技,一種只存在于古籍零星記載里的裝幀方式。
書頁如鱗片般層疊翻動時,整本書像一條龍在指尖蘇醒、游走,合上是書,翻開就是龍,它更像一本活物,一個會呼吸的“2.5維”藝術品。
但是它早就死了,死得干干凈凈,連張像樣的圖紙都沒留下,故宮里那本孤品也只是個傳說,誰也沒法拿來當樣品。
張曉棟在2008年的時候無意間得知了關于“龍鱗裝”的故事時,瞬間就被這樣的傳說吸引到了。
那會兒他還是沈陽航空工業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在國企里捧著人人羨慕的“鐵飯碗”,每天跟冰冷的公式和數據打交道。
日子穩當得像一杯溫吞水,可他總覺得心里有個地方空的發慌,直到那天他在一本叫《古籍版本鑒定叢談》的舊書里,撞見了“龍鱗裝”。
那個瞬間他仿佛看見了一條紙做的龍在眼前搖頭擺尾,他想在這個人人低頭看手機的時代,如果能讓這樣的書活過來,是不是能把人的眼光,從屏幕上拉回來哪怕一秒?
這個念頭像一粒火種掉進了他心里的那片荒原。
他賭上了自己的全部
沒過多久張曉棟就辭職了,父母為了培養他花費了半輩子的心血,親戚朋友眼里的安穩他統統不要了。
他卷起鋪蓋一頭扎進北京的胡同里租了個小院,把自己關了起來,這個消息傳開后整個家庭都炸了鍋。
朋友們輪番上陣苦口婆心地勸他:“你瘋了?好好的工作不要,去跟一堆破紙較勁?這不是追夢而是跳崖!”
但是無論如何他都不聽解釋,因為他自己也說不清楚那股勁兒到底從哪兒來,他只知道不做這件事他這輩子都會后悔。
從此北京的胡同里多了一個“怪人”,張曉棟天不亮就起,屋里堆滿了各種紙張,空氣里永遠飄著一股發酵的糨糊味。
他像個古代的囚徒,這里唯一的刑具是那些不聽話的紙,復原龍鱗裝這事兒聽著玄乎,做起來更像一場酷刑。
沒有圖紙也沒有實物,只有古書里那幾句語焉不詳的描述,他只能像個盲人一寸一寸地摸索。
圖書館、博物館的門檻都快被他踏平了,能請教的老手藝人他厚著臉皮一個個去問。
前輩們都佩服他的膽量,但沒人看好他,一個老師傅拍拍他的肩膀,嘆氣說:“孩子,這活兒不是人干的,紙張、膠水、力道、天氣,差一點都不行。
當年這是給皇帝做的東西,成本高得嚇人,民間誰玩得起?”
然而困難并沒有嚇住他,反倒把他逼成了一個偏執狂,光是找紙就花了七八個月。
古代用硬紙可他偏想用軟的,覺得那樣翻起來才夠讓書“活”過來。
他試了幾十上百種紙,宣紙太脆一碰就破,棉紙太軟不成形,最后他找到一種安徽特供的皮紙,像絲綢一樣又韌又滑,這才算過了第一關。
真正的噩夢是粘貼,龍鱗裝的每一頁都必須分毫不差,誤差不能超過0.1毫米。
這意味著每一刀的裁切,每一筆膠水的涂抹,每一次的按壓,都得有機器般的精準。
空氣濕度大一點,紙就吸潮變形。膠水稠一點,干了就會發硬起翹。
他一次次地做一次次地失敗,有時,一本耗費數周心血的書即將成型,就因為最后一頁的粘貼角度偏了零點幾度,導致整本書翻起來不順,他也會毫不猶豫地把它整個拆毀重做。
那段日子他沒有一分錢收入,全靠以前的積蓄死扛,最窮的時候兜里揣著五塊錢靠饅頭咸菜能撐三天。
房東來收租都得趴在窗戶縫上偷偷看他到底在不在家。
鄰居大媽看他可憐天天啃著干餅,有次忍不住塞給他兩個熱包子,問他:“小伙子你天天在這兒折騰這些紙,到底圖個啥?”
他啃著包子嘿嘿一笑,指著滿桌的紙說:“您看這紙多聽話。”
還有一次他熬了三個通宵,眼看一部作品就要完工,伸手去拿工具時不小心碰倒了茶杯。
滾燙的茶水瞬間浸透了幾個月的心血,那一刻他所有的堅強都崩塌了,一個快三十歲的男人對著一地泡爛的紙漿,蹲在地上哭得像個孩子。
千年前的長安活過來了
哭了半宿的張曉棟頂著紅腫的雙眼迎接第二天的太陽,他擦干眼淚收拾好心情準備從頭再來。
直到2010年,張曉棟終于在那個簡陋的小院里完成了他人生中第一部完整的龍鱗裝作品,《三十二篆金剛經》。
當它在桌案上緩緩展開時奇跡發生了,那不再是一本書,而是一條長達八米的紙龍,從歷史的深處游來,鱗片翕張墨香浮動。
每一個比指甲蓋還小的篆字,都在紙頁的翻動間獲得了生命,他成功了!
這部作品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巨石,在國內外收藏界和學術界激起了巨大的波瀾。
但是他沒有停下來,他覺得光復原還不夠,他要讓這條“龍”進化,他開始嘗試將龍鱗裝和經折裝結合,創造出更復雜的結構。
2014年一部重達400斤的巨著《紅樓夢》問世,八大函每函五十斤,翻開時書中的人物、亭臺樓閣仿佛從紙面浮起,文字與畫面交錯光影流動。
陽光從書頁的縫隙間漏下來金光閃閃,像真有一條龍的魂魄被鎖在了里面。
他后來甚至把這門手藝用在了畫上,一幅佛像畫收起來時是一疊毫無規律的碎紙條,展開后卻是一尊眉眼慈悲、衣袂飄飄的立體佛像。
這已經不是在看畫了,而是在經歷一場視覺的魔術!
在威尼斯藝術雙年展上,他的作品前圍滿了來自世界各地的觀眾,他們看不懂漢字,卻看得懂那條“龍”的呼吸。
那是一種超越語言和文化的力量,一種純粹的、來自東方的震撼!
憑借著這門“死而復生”的絕技,張曉棟拿下了二十多項國家發明專利,被正式認定為全球唯一的龍鱗裝非遺傳承人。
胡同里的大爺們再看見他時眼神都變了,他們會豎起大拇指稱贊:“這小子看著悶葫蘆似的,心里竟揣著條真龍呢!”
后來有人出天價想買走一條“龍”,他擺擺手笑得憨厚,話卻硬氣:“這東西是養來看的,不是拿來賣的。”
再后來他收了兩個徒弟,教學比當年折磨自己還狠,徒弟打個哈欠走了神,他能把竹尺“啪”地一下拍在桌上,瞪著眼說:“這紙比你爺爺歲數都大,你敢糊弄它?”
張曉棟聽著外面的贊譽還是那副嘿嘿的笑容,他手里的活兒沒停,他說,正趕著復原一本失傳的唐詩選,他還要讓千年前的詩句在龍鱗翻動時,重新長出心跳。
現在咱們總說要留住傳統,可真要像他這樣,用半輩子去換一門手藝的活,又有幾個人能做到?
他守著的到底是龍鱗裝,還是咱們快弄丟的那點“慢下來的底氣”呢?
參考資料:
央廣網《千年“龍鱗裝”重現,百米紅樓夢首次驚艷雅昌藝術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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