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曾披滿我身》短劇
士兵們整齊地舉起武器,阿爾法·羅密歐明亮的大燈像是蛇眼,他們自然而然生出了警惕。跑車在接近路障的時候急剎車,陶瓷剎車盤上濺出明亮的火花,它滑行著停在龍馬弦一郎面前。
車門打開,森冷的年輕人走下車來。關東支部支部長明智阿須矢,他向龍馬弦一郎深鞠躬。從職位上來說明智阿須矢和龍馬弦一郎是相當的,但在家族內部是嚴格的家長制,家主就是家主。
又有引擎轟鳴聲逼近,兩輛跑車并排駛來,車頭幾乎平齊。一部暗藍色的保時捷,一部金色的日產GTR,直沖阿須矢而去。阿須矢卻沒有要閃避的意思,而是打開了自己的后備箱,從中提出古雅的刀盒。保時捷和GTR緊貼著他馳過,勁風撩起了阿須矢的額發,旋轉著停在阿爾法·羅密歐的兩側。
《月光曾披滿我身》短劇兩輛車上都跳下了黑衣的年輕人:“阿須矢,贏的是誰?”兩人異口同聲地問。
“是長船,從我身邊擦過去的時候,他的保時捷領先小半個車身。”阿須矢說。
“車身太重,最后一個彎我慢了。”輸家把一摞鈔票扔給保時捷的車主長船。
《月光曾披滿我身》短劇“回去的路上可以再賽一場。”長船說。
后備箱打開,里面是一支拆卸開來的狙擊步槍,長船手腳麻利地把槍組裝起來。
更多的車急停在路障前,清一色的大馬力跑車,車主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有男有女。他們把車停成一排,立刻打開后備箱檢查各自的裝備。關東支部的十二名組長全數到齊。
關東支部的組長們都以古刀為代號,代號“長船”的風魔木勝是出色的狙擊手,代號“影秀”的GTR車主擁有憑空制造空氣炸彈的能力,而阿須矢的代號則是“菊一文字”。
《月光曾披滿我身》短劇雖然是多年的同事,甚至是卡塞爾學院的同班同學,但組長們并不寒暄。寒暄不是關東支部的風格,猛虎是很少吼叫的,湊在一起喵喵叫的是貓。
“計劃是明天午夜打開藏骸之井,大家長明天早晨就到?”龍馬弦一郎問。
“是,大家長對于水銀和鋁熱劑燃燒彈是否能夠發揮作用沒有絕對的把握,所以決定親自監督打開藏骸之井的最后階段。”阿須矢微微鞠躬,“他會帶著繪梨衣小姐,由關西支部護送。”
《月光曾披滿我身》短劇龍馬弦一郎微微點頭:“公路沒有什么問題,反而是樹林中我們需要更多的人布防。”
“明白!”阿須矢說,“我們檢查完武器之后立刻出發,請放心地把林中布防的任務交給我們!”“虎徹,你的車后備箱里塞了什么東西?”龍馬弦一郎皺眉。他不愿意明說,他聞見了一股臭味,是從虎徹的后備箱里傳出來的。
“正要出發的時候一群哥倫比亞人把我圍住了,沒有時間處理尸體,只好把他們都帶來了。”虎徹一笑,金屬下頜骨閃著刺眼的光。
虎徹的下頜骨曾被人用刀斬斷,所以換成了金屬制品。他并不覺得這是恥辱的標記,反而刻意不給金屬下頜上色,似乎在向周圍的人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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