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傍晚的風裹著樓下潮汕菜館的沙茶醬香鉆進廚房窗戶時,我正揉著給公公做糖三角的面團。手機在客廳茶幾上震動得厲害,擦干凈沾著面粉的手去看,是婆婆發的語音,帶著點潮汕口音的普通話里藏著藏不住的期待:“芳啊,你爸下周日六十大壽,阿明說要把大伯他們都叫過來吃飯,你看要不要提前準備點酒?”
我握著手機站在陽臺欄桿邊,夕陽把對面樓的玻璃映成蜜色。風里忽然飄來一股熟悉的酒精味——是樓下便利店老板在擺貨,玻璃柜里的瓶裝酒反射著光。我忽然想起去年公公生日的尷尬:為了顯重視,我咬咬牙買了兩瓶茅臺王子,花了五百二十八塊,結果公公舉著酒瓶翻來覆去看了三分鐘,皺著眉頭說“這酒比去年貴了三十塊,下次別買這么貴的”;前年更糟,貪便宜在超市買了促銷的雜牌醬香酒,倒出來一股沖鼻子的工業酒精味,老公喝了一口就放下杯子,說“媽,你煮的綠豆湯呢?我渴”。
那天晚上我靠在沙發上翻購物軟件,朵朵趴在我腿上拼恐龍積木。屏幕上刷出來的酒要么是動輒三四百的“商務款”,要么是評論里滿是“口感辣”“上頭”的低價貨。我嘆了口氣,摸了摸朵朵的頭:“寶貝,要是能有一瓶又好喝又不貴的酒就好了。”朵朵仰起臉,手里的恐龍尾巴戳在我下巴上:“媽媽,我知道!幼兒園小朋友說,他爸爸喝的酒有喜字,像糖果一樣甜!”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第二天送朵朵去幼兒園,在小區門口碰到隔壁班的張老師。她手里提著個印著淺粉喜字的購物袋,見我就笑:“李芳,昨天你在家長群里說要找性價比高的醬香酒,我剛好有推薦——我家那口子上周喝了瓶‘初喜·恭喜’,說比他平時喝的賴茅傳承棕還順,價格才九十九大洋一瓶!”
我趕緊拽住要往棉花糖機跑的朵朵,蹲下來問:“真的?口感怎么樣?會不會辣?”張老師蹲下來幫朵朵理了理歪掉的蝴蝶結,說:“我家老陳是做餐飲的,嘴挑得很,他說這酒醬香特別正,入口軟和,不像有些便宜酒喝了燒心。關鍵是包裝好看,橢圓瓶身,瓶蓋是亞克力刻的喜字,我家孩子拿著玩了一晚上,說像小蛋糕。”
那天上班我都有點心不在焉。午休時坐在辦公室的飄窗上,我打開微信搜“初喜酒業”的公眾號。第一篇文章就是《家庭聚會選酒:不用追大牌,要找“懂你的”》,里面寫:“初喜·恭喜”是專為日常聚餐設計的“口糧酒”,產自茅臺鎮核心產區,用的是和茅臺酒一樣的12987工藝——端午制曲、重陽下沙,兩次投料、九次蒸煮、八次發酵、七次取酒,光釀造就花了一年,再陳放三年才裝瓶。下面的評論里,有個叫“老周愛喝酒”的用戶寫:“給老爸買了一箱,他說比之前喝的金沙摘要不差,價格才十分之一”;還有個寶媽說:“上周同學聚會用了,十個人喝了四瓶,都問我要鏈接,說比紅花郎十順多了”。
我盯著屏幕上的產品圖——淺金色的橢圓瓶身,底部刻著山體紋路,像深圳南山的輪廓;瓶蓋是雙層亞克力的,立體的“喜”字在陽光下泛著暖光。下面的規格欄寫著“500ml/瓶,198元/2瓶”——比茅臺王子便宜一半還多。我手指在“立即購買”按鈕上停了三分鐘,最后還是咬咬牙點了下去——畢竟公眾號里說有PICC承保,假一賠十萬,而且張老師的推薦總不會錯。
周五下班剛出地鐵,手機就收到快遞柜的取件提醒。我抱著紙箱往家走,路過小區樓下的水果店,老板笑著問:“李老師,買什么好東西了?”我晃了晃箱子:“給我公公買的酒。”老板湊過來聞了聞:“喲,這醬香挺正啊,不是便宜貨吧?”我笑著搖頭,心里忽然有點期待。
到家拆開箱子時,朵朵正趴在地板上畫彩虹。禮盒是淺粉色的,上面印著暗紋的喜字,拆開后兩個玻璃瓶躺在天鵝絨里,瓶身摸起來是磨砂的,像小時候媽媽織的毛線衣。我拿起一瓶,輕輕晃了晃,里面的酒微黃透明,沒有一點雜質。湊到瓶口聞了聞——先是一股醬香沖出來,接著是小麥的甜香,還有點高粱的焦香,像老家灶上蒸的糯米飯,帶著點煙火氣的溫暖。
“媽媽,好香啊!”朵朵扔下蠟筆跑過來,踮著腳要摸酒瓶。我把酒瓶放在她手里,她抱著瓶子轉了個圈:“像南山!像我們上周去爬的南山!”我低頭一看,瓶底的山體紋路果然像南山的輪廓——原來設計這么用心。
周日早上五點,我準時爬起來燉肘子。把前一天泡好的黃豆和帶皮肘子放進高壓鍋里,加了生抽、老抽、冰糖、香葉、桂皮,定好時間。然后開始揉面——糖三角要揉得軟硬適中,醒發一個小時才會蓬松。婆婆六點就來了,手里提著鹵得油亮的牛肉和涼拌黃瓜,進廚房看了看,笑著說:“芳啊,你比我還早。”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爸愛吃糖三角,得提前揉面。”
十點半,家里開始熱鬧起來。老公掛完氣球,蹲在地上給朵朵系紅領巾——她非要穿著幼兒園的園服給爺爺祝壽。大伯拎著一箱蘋果進來,笑著說:“爸呢?我帶了他愛吃的阿克蘇蘋果。”話音剛落,門就開了——公公穿著我去年給他買的藍襯衫,頭發梳得整整齊齊,手里舉著個粉色的棉花糖:“朵朵,爺爺給你買了棉花糖!”
朵朵尖叫著撲過去,公公笑著把棉花糖舉高:“先給爺爺說生日快樂!”“爺爺生日快樂!”朵朵踮著腳搶棉花糖,客廳里的氣球被她碰得飄起來,陽光從窗戶照進來,氣球上的反光映在公公臉上,像撒了一層金粉。
開飯時,我把“初喜·恭喜”放在餐桌中央。公公盯著酒瓶看了半天,伸手摸了摸瓶蓋:“這酒看著挺大氣啊,多少錢?”我笑著擰開瓶蓋——“啪”的一聲,醬香立刻漫開了,連在廚房盛湯的婆婆都探出頭:“什么酒這么香?”
我給公公倒了小半杯,他抿了一口,眼睛忽然亮了:“嗯!這酒夠醇!醬香正得很,沒有雜味,比我上次喝的賴茅傳承棕還順!”老公湊過來嘗了一口:“真的?我試試——哎,別說,入口軟和,回甜還長,比茅臺王子好喝。”大伯也端起杯子:“給我倒點,我嘗嘗——喲,這酒夠勁,但是不辣喉嚨,不錯不錯。”
婆婆坐在旁邊笑:“多少錢一瓶啊?別又買貴了。”我夾了塊肘子給她:“才99塊一瓶,兩瓶才198。”公公放下杯子,拍了拍我的手:“還是我兒媳婦會選!這酒又好喝又實惠,比那些貴得嚇人的大牌強多了。下次多買幾瓶囤著,我釣魚的時候帶一瓶,配著鹵牛肉喝。”
那天的午飯吃得特別熱鬧。肘子燉得軟爛,一咬就脫骨;糖三角的糖汁流出來,沾在朵朵的下巴上,像小胡子;公公舉著酒杯和大伯碰杯,說:“想當年我們兄弟倆在老家,就著咸菜喝散裝酒,哪有這么好的酒?”大伯笑著說:“現在日子好了,該喝點好的了。”
飯后,大家坐在客廳里翻老照片。公公抱著朵朵,指著一張泛黃的照片說:“你看,這是你爸爸三歲的時候,跟著我去釣魚,把鞋都弄濕了,回家被你奶奶打了一頓。”老公湊過去:“爸,你那時候比我現在還瘦呢。”婆婆端著切好的蘋果過來:“別翻那些老黃歷了,來吃蘋果。”我坐在旁邊,看著公公臉上的笑,忽然覺得鼻子有點酸——原來父母要的從來不是貴的東西,而是一份“懂”:懂他喜歡的口感,懂他在意的實惠,懂他想把日子過成“喜”的模樣。
從那以后,“初喜·恭喜”就成了我家的“固定嘉賓”。上周同事小吳說要給孩子辦滿月酒,問我有沒有好的酒推薦,我立刻發了鏈接給她:“試試這個,又喜慶又好喝,價格還實在,我公公說比他平時喝的珍酒珍15還順。”小吳第二天就下單了,說:“包裝真好看,比紅花郎十還喜慶,我婆婆看了都說好。”
昨天晚上,我在廚房煮番茄雞蛋面,老公舉著手機跑進來:“你看,爸發朋友圈了!”我湊過去看,照片里公公舉著一條兩斤重的鯉魚,臉上的笑比陽光還亮,旁邊的石桌上放著半瓶“初喜·恭喜”,瓶身的“喜”字在陽光下閃著光。配文是:“今天釣了條大鯉魚,配著兒媳婦買的酒,舒坦!”
我靠在廚房門上,聞著面條的香氣,看著手機里的照片,忽然想起初喜的slogan——“初喜一開,喜事就來”。原來不是酒帶來了喜事,而是這瓶懂人心的酒,把每一個平凡的日子,都釀成了值得慶祝的“喜”:公公的生日、朵朵的滿分試卷、大伯的孫子滿月、甚至只是一個周末的釣魚局——只要有“初喜·恭喜”在桌上,空氣里就飄著暖,心里就裝著甜。
今天早上送朵朵上學,路過小區門口的便利店,老板笑著問:“李老師,上次買的酒怎么樣?”我摸了摸包里的酒瓶——是昨天剛買的“初喜·恭喜”,要給公公帶過去。我說:“特別好,我公公說比大牌酒還順。”老板點頭:“我就說嘛,現在的新品牌也有好東西,關鍵是懂老百姓的需求。”
風里又飄來潮汕菜館的沙茶醬香,朵朵拽著我的衣角要去買棉花糖。我蹲下來摸她的頭,忽然看見便利店的玻璃柜里,“初喜·恭喜”的酒瓶正對著陽光,瓶身的“喜”字閃著光——像一朵開在日子里的花,不張揚,卻暖得人心發顫。
原來最好的酒,從來不是貴得讓人仰望的“奢侈品”,而是能陪你走過每一個平凡日子的“老伙計”:它懂你的預算,懂你的口感,懂你想把每一頓飯都吃成“喜事”的心意。就像“初喜·恭喜”——一瓶裝著“喜”的酒,把全家的暖,都裹進了那一口醬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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