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風 - 17,作為全球首款正式列裝的高超音速乘波體導彈,自 2019 年國慶閱兵首次亮相,就以其獨特性能引發關注。
它具備 10 馬赫的突防速度,采用類似 “打水漂” 的變軌軌跡,這種復雜的飛行軌跡使其攔截難度極大。美國耗費巨資打造的 “薩德”“宙斯盾” 等反導系統,在它面前防御效能大幅下降。它的出現,讓中國在高超音速武器領域占據重要地位。
相較于國之重器東風 - 41 的洲際核威懾力,東風 - 17 更側重于中近程精確打擊,堪稱一把精準的戰術利器。
而鮮為人知的是,打造出這一利器的,是一位女總師——中科院院士祝學軍。
1962 年,祝學軍出生在遼寧沈陽的普通家庭,父母為她取名 “學軍”,盼著她能學軍人模樣、報效國家。這份期望在她心里扎了根,高中時她學習刻苦,成績始終拔尖。17 歲那年,面對老師報考清華、北大的建議,她有自己的想法,最終以遼寧省理科狀元的身份考入國防科技大學,成了該校導彈工程專業第一個女學生。
1984 年,祝學軍從國防科技大學自動控制系畢業,隨后進入中國運載火箭技術研究院讀碩士,研究火箭總體設計。受錢學森 “乘波體” 理論啟發,她開始琢磨高超音速飛行器的外形設計。
1987 年碩士畢業后,她到總體部工作室做科研,有人說 “女性不適合搞導彈設計”,她沒辯解,只用行動說話:零下 20 度的天氣里,她守在戶外記數據;為了完善設計,花三個月手繪上千張電路圖。憑著這股勁,1999 年,37 歲的她當上了航天某型號總設計師,成了研究院最年輕的總師。
也是 1987 年,剛接觸導彈研發的祝學軍就有了個大膽想法。當時大家發現導彈飛行時容易被干擾,多數人想加反電子系統,她卻提出:“與其被動防,不如讓導彈在雷達上消失!” 周圍人都覺得這不現實 —— 那會兒全世界都沒這技術,中國搞導彈才 20 多年,難度太大了。但她不信邪:“美國能做到的,中國未必不行;他們做不到的,中國說不定能成。”
從那天起,她帶著團隊泡在實驗室里。當時條件有限,電腦遠不如現在先進,很多數據得靠手算,大家查資料、做實驗、算數據,忙得腳不沾地。1991 年海灣戰爭打起來,美國導彈又快又準,他們的攔截系統更是能把來襲導彈看得清清楚楚,這讓祝學軍團隊壓力陡增。
后來在研發東風 - 16 導彈期間,祝學軍首次提出 “動態修正彈道” 概念,把打擊精度提到了百米級,為后續研究打下了好基礎。此時,錢學森早年的一個想法給了她啟發:“要是能讓導彈拐彎,靠變軌降低被攔截的可能,或許是條新路。”
她覺得這和自己 “讓導彈在雷達消失” 的思路能合上。于是在 2003 年,當美國完成國家導彈防御系統二期建設時,她帶領團隊毅然向錢學森遺留的 “打水漂” 彈道難題發起沖擊。
在此之前,由于這一理論要求導彈在 20-100 公里高空進行多次滑翔跳躍,其中涉及的空氣動力學問題,被國際學界視作世界級難題。
于是在研發進程中,祝學軍帶領團隊完成 137 次風洞試驗和 42 次飛行測試。一年又一年,他們在導彈研發路上默默摸索,遇到過無數困難,一個數據不對,就重新實驗、重新計算,幾十次、上百次的反復測試是常態。
2009 年一次試驗中,導彈第三次滑翔時突然不穩,祝學軍連著 72 小時沒合眼,盯著數據找問題,最后發現是氣流干擾出了亂子。她調整了彈頭前端的形狀,終于讓彈頭在 10 倍音速下也能穩穩飛行。這一關鍵突破,使中國成為全球首個實現助推-滑翔連續變軌的國家。
多年的付出,在 2017 年有了結果 —— 東風 - 17 問世了。消息一出來,全世界都驚動了,美國尤其意外,他們沒想到中國能這么快搞出這么先進的導彈。
同年年初,鑒于祝學軍的特殊貢獻,中國航天科技集團公司授予她 “2016 年度航天功勛獎”,并獎勵 100 萬元。到這時候,她已經帶出了 8 個型號總設計師、30 多個副總師,攢起了一支能啃硬骨頭的團隊。
2017 年 3 月,東風 - 17 第一次全系統試射就成了。這導彈彈頭是特殊的 “乘波體” 形狀,能在大氣層里以 10 倍音速飛,還能走 “Z” 字形路線,軌跡復雜度是傳統導彈的 17 倍。它用的 “錢學森彈道”,讓導彈比傳統導彈更早進入大氣層,像 “打水漂” 似的跳著飛,在 20-100 公里高空來回躥,軌跡根本沒法猜。這使得美國在東亞地區部署的 “薩德”“愛國者 - 3”“宙斯盾” 等反導系統幾乎盡皆失效。美國國防情報局的報告說,現有反導系統攔截它的概率不到 2%。
2019 年國慶閱兵,東風 - 17 組成楔形編隊駛過長安街,一下子成了全世界的焦點。它的飛行路線參數加密了,美國到現在也沒完全搞明白。這導彈能打 2500 公里遠,速度快、打得準,要是臺海、南海或東海有事兒,能迅速盯住對手的大型目標,比如航空母艦,一下就能擊中。美國花大錢建的反導網,碰上它就像漏了個大洞。
祝學軍帶著團隊把導彈彈頭重量減了 18%,機動性反倒提高了 30%;還搞出個智能控制器,0.01 秒內能算百萬次,強電磁干擾下也能準準地打到目標。她不光造出了東風 - 17,還在錢學森彈道的基礎上,趟出了一套新的導彈設計路子,讓中國的戰術導彈從只能威懾到能實戰、從單純打火力到能偵察又能打,實現了大跨越,讓中國高超音速導彈技術比國際領先了五六年。
2022 年,祝學軍當選中國科學院院士。她在就職演說中強調,軍事科技競爭的本質在于數學與物理的較量。對于科研工作,她曾坦言:科學研究的道路注定不平坦,遭遇挫折時必須有堅韌不拔、迎難而上的信念,才能攻克難關。她也十分重視人才培養,呼吁激發青少年對科學的興趣,讓科技事業后繼有人。
如今,她帶領的團隊研發的智能滑翔技術,正應用于新一代空天武器系統,讓中國成為全球唯一掌握大氣層內連續變軌打擊能力的國家。祝學軍指導的 “激波控制” 項目,通過改變彈頭表面溫度分布來調控氣動特性,該成果被國際航空航天會議評為 “十年最具顛覆性技術”。目前,她正帶領團隊深入研究量子導航與人工智能融合的下一代導彈系統,目標是實現 “發現即摧毀” 的戰術革新。
從錢學森時代的技術追隨者,到如今自主創新的引領者,祝學軍憑借四十年的不懈努力,成功扛起一面旗,完成了中國導彈技術的代際跨越。她的工作重塑現代戰爭規則,彰顯了基礎科學研究的戰略價值,也難怪美媒稱她比核彈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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