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教師節,先祝天下老師教師節快樂!有個朋友做過少兒體育培訓,教過的小孩喜歡他,總會在教師節送他禮物,他也沒想到短暫的兼職工作帶來那么大的滿足感。
順便吐槽一下,現在人人皆“老師”,我不喜歡這個泛濫的稱呼。
說回正題。
▲ 書本封面。
巴黎奧運期間,有個詞被反復提及:“流動的盛宴”,出自海明威的文章,里面提到一家書店:“在那些沒有錢買書的日子里,我就去莎士比亞書店借書看……西爾薇亞有迷人的雙腿,她人很好,愉快,善良,喜歡八卦和聊天。我認識的人中沒有一個比她待我更好。”
這家書店就是“莎士比亞公司”,西爾薇亞?比奇于1919年創立。書店小小的,并不起眼,但它是“全球十大書店”、巴黎文化地標之一,是許多“文青”的“朝圣之地”。
▲《午夜巴黎》電影劇照(2011年),背景是莎士比亞公司。
1956年,西爾薇亞寫下了自傳作品《莎士比亞公司》,記錄了她在經營書店的喜怒哀樂,以及和眾多作家、藝術家打交道的細節。
書本的原名是Shakespeare &Company,不是bookstore,這也是她的店鋪招牌,她是故意為之吧?
書的主旨、主調都是寫書與人的內在關系與相應的外在關系,尤其是書與多元文化人在當時以及后來的淵源與友誼——擔此重任,“書店”略顯單薄,“公司”較為厚實——不是單打一地只經營圖書買賣,更是書與人之間富于生命力、富于人文內涵的一條綠茵茵的幽徑。(譯者序)
▲《愛在日落黃昏時》電影劇照(2004年),背景是莎士比亞公司。
開店來自家人支持
書店、咖啡館、花店被稱為“文青敗家三件套”,西爾薇亞開店的資金來自親人的支持。
西爾薇亞?比奇是美國人,父親是教士,西爾薇亞在巴爾的摩出生,十四歲左右全家去了巴黎。周末,美國的學生經常聚會,母親也樂于為學生會安排節目,招待前來的藝術家。
之后,父親被派往普林斯頓,他們在普林斯頓住了幾年,這期間也經常去法國訪友。
1917年,西爾薇亞去巴黎學習當代法國文學,她和妹妹西普莉安在皇宮花園住了一段時間。西普莉安想當歌劇演員,長得很漂亮,在巴黎閑逛時總有人跟蹤、糾纏她。
在夜間空襲時期,西普莉安和我可以有兩種選擇:在地下室內感染上流行性感冒,或在陽臺上欣賞景色。我們通常選后者。更嚇人的是“大貝塔”,即德國人用的一種火炮,在白天用來掃射街頭。
一天,西爾薇亞去一家書店買書,認識了店主艾德麗安?莫妮耶。她們談論書,西爾薇亞成為“書友之家”的成員,每次講讀會都必到,認識了很多法國朋友。
西爾薇亞想開書店的想法由來已久,母親也愿意支持她。母親的積蓄不多,這點錢在紐約開店遠遠不夠,但在巴黎卻能派上用場,當時巴黎的店租和生活費都低。
艾德麗安已有四年的售書經驗,開店于戰爭時期并能經營下去。她答應在我經營之初給我出主意,幫我多多介紹顧客。據我所知,法國人很想了解我們美國的新作家。依我看,位于左岸的一家美國書店是會受到歡迎的。
艾德麗安忙著自己的書店和寫作,仍抽空幫西爾薇亞找店鋪。她們找到了一家合適的店鋪,租金很低,西爾薇亞租了下來。
不久后,母親在普林斯頓收到我的電報,上面說得簡單明了:“在巴黎開書店,請匯錢來。”于是她把她的全部積蓄給我匯來了。
▲ 1920年,西爾薇亞在莎士比亞書店。
開業大受歡迎
店名是她晚上睡覺想到的,艾德麗安的朋友溫策畫了莎士比亞肖像作為招牌,她掛在店外,有一晚忘了拿下來,結果被偷走了。溫策再畫一幅,也是不翼而飛。后來,艾德麗安的妹妹另外畫了一幅,把莎士比亞畫得有些像法國人,沿用至今。
我四處拜訪出版商,他們大多很客氣,對在巴黎新開的這家書店給予鼓勵,給我提供各種方便,就算知道我可能是個女冒險家。其實,我確實是。
許多朋友都在等莎士比亞公司開張。
我沒有選定開張的日期,而是決定一切準備妥當就開門營業。這樣的一天——我能買得起的書籍全都上了架,有人在店里跳跳舞也不至于撞到梯子和油漆桶——終于到來。那天是1919年11月19日,從8月以來投入大量時間才走到今天。
她早就預見,在巴黎借書遠比賣書容易。因此她特別看重借書處,凡是她喜歡的書都進貨,以便與他人分享。
她的借書處沒有目錄,她更主張借書人自己去找而不用卡片索引。每個會員可借書一到兩本,隨時可換,兩周有效(但有些會員借去的時間很長)。
會員大卡上有會員的名字、住址、借閱日期、借閱數量、書名和押金等;每個會員都有會員小卡,借期已到或會員需要索回押金,就要出示這張小卡,有人說會員小卡和護照一樣好用。
西爾薇亞沒想到開店的消息很快傳遍美國,很多美國人來巴黎的第一站就是來這里。
他們都是莎士比亞公司的顧客,其中不少人把書店看作他們的俱樂部。他們經常告訴我,他們早已把莎士比亞公司用作他們的住址了,希望我不要介意。我不介意,這主要是因為來不及對此另做安排,也只好盡可能有效地完成這一重要的郵件轉交任務了。
▲ 西爾薇亞在莎士比亞書店內。
出版《尤利西斯》
莎士比亞書店最讓人津津樂道的故事是出版當時的英美禁書《尤利西斯》,名噪一時。
書店就像一個根據地,世界各地來的顧客、名人絡繹不絕。開業不到一年,在1920年夏天,西爾薇亞認識了喬伊斯。
一天,喬伊斯來到書店,請西爾薇亞幫忙找學生,他可以教多國語言。他剛來巴黎,經濟拮據,要供養一家四口。
顯然,喬伊斯以學語言為樂。我問他懂幾種語言。他至少懂九種,我們數了數,母語除外,他能說意大利文、法文、德文、希臘文、西班牙文、荷蘭文,另有三種斯堪的納維亞語。為了讀易卜生的作品,他學過挪威語,接著學過瑞典語和丹麥語。他也能說意第緒語,懂希伯來文。
喬伊斯患有眼疾,那時他寫《尤利西斯》已經七年了,正力求完稿。那天,他借了一本書,正式成為莎士比亞借書處的會員。
他在書店認識了很多新朋友,幾乎每天都來書店,西爾薇亞也經常去看望他的家人。諾拉是喬伊斯的妻子,她責罵丈夫和孩子,抱怨丈夫總是沒玩沒了地寫。
不得不說,文人太會吐槽了,西爾薇亞怎么說呢?
諾拉說喬伊斯是個“不中用的人”,他也引以為樂;這倒是一種解脫,因為別人對他總是畢恭畢敬的。她對他推推桑桑,他也很高興。
諾拉跟書是沒有緣分的,這也使她的丈夫很高興。她明確告訴我,“那本書”她連一頁也沒看過。“那本書”指的是《尤利西斯》,引不起她的興趣去翻開。我本人就能看出,諾拉根本不必看《尤利西斯》,她不就是他的靈感源泉嗎?
《尤利西斯》被英國、美國視為“淫穢讀物”而查封,出版無望,喬伊斯很沮喪,他在書店長吁短嘆。西爾薇亞問他:“莎士比亞公司有幸出版你的《尤利西斯》嗎?”他接受了這個建議。
出版人的資金短缺,經驗不足,其他的必要條件也差,但絕不因此而受阻。出版《尤利西斯》一事,我當然要盡快辦。
西爾薇亞從零開始,了解紙品樣品、字體樣品、如何確定書本售價、如何做內容介紹與訂購表……
訂單很快紛至沓來,此時書店也搬家了:1921年,莎士比亞公司遷往奧登街,新店比舊店大,樓上還有兩個小房間。
幾個月過去,有些訂戶沉不住氣,追問何時才能拿到書。
我們的難題之一是用來裝幀《尤利西斯》的紙張。喬伊斯早就要把他的著作裝幀成藍色,這才是我們遇到的更為棘手的難題的原因所在。誰會想象到希臘國旗上那種可愛的藍色竟然無處可尋呢?
印刷廠一次次配制各種藍色,發現樣品和希臘國旗的顏色并不一致。后來總算找到絲毫不差的藍色,這次發現紙張對不上號了。
接著,正文供應跟不上印刷:喬伊斯的筆跡難以辨認,九個打字員均告失敗,打字的志愿者也換了又換。
▲ 《尤利西斯》喬伊斯修改的校樣。
莎士比亞公司是小本經營,有時難以為繼,幸運的是西爾薇亞的親人支持她,不時有妹妹、表姐等人的支票匯入。巴黎房租低,她的日常開支很少,但買書入貨很貴,而且還要出版《尤利西斯》。
▲ 西爾薇亞與喬伊斯。
終于問世的《尤利西斯》有很多印刷錯誤,“完整本”共有732頁,每頁的印刷錯誤平均為一個到六個。出版人在每本書里夾進一紙條,上面寫著為印刷錯誤表示歉意云云。
《尤利西斯》被英美列為禁書,名氣反而給銷路幫了大忙,喬伊斯獲得了穩定收入,莎士比亞公司也引起大家的注意了。
《尤利西斯》獲得成功之后,成群的作家涌來莎士比亞公司,他們想當然地認為我將專門從事色情書籍的出版。他們還給我帶來了他們最得意的色情作品。更有甚者,一定要給我讀幾段,他們相信這幾段是絕不會不使我這樣有鑒賞力的人發生興趣的。
▲ 1922年版的《尤利西斯》。
西爾薇亞拒絕過出版《查泰萊夫人的情人》,她不喜歡這書,認為沒有趣味。那時,《查泰萊夫人的情人》和《尤利西斯》一樣,盜版一擁而上,作者無利可圖,勞倫斯希望西爾薇亞在巴黎出廉價版本以杜絕盜版行為。
要我解釋我為何無法出版除《尤利西斯》之外的任何書籍,這是令人苦惱的:缺資金——你都無法使任何人相信莎士比亞公司沒賺到錢——而且缺人員,缺時間。告訴他我并不想獲得色情書籍出版人的名聲,這也很困難;告訴他我只想要成為只出一本書的出版人,這也不可能的——在《尤利西斯》出版之后,我已經不想出其他書了。
喬伊斯一家四口開銷很大,而且他樂于花費,給小費是出了名的闊綽。有個出版商和喬伊斯外出用餐后形容:“他像爛醉的水手一樣花錢。”
喬伊斯喜歡與富裕人士為伍,大肆揮霍,妻子諾拉和孩子們出游也一定要過最優裕的生活。
喬伊斯常常入不敷出,不時感到恐慌,莎士比亞公司亦然。大家也許認為我靠《尤利西斯》賺了一大筆,哦,喬伊斯的口袋里一定有磁鐵,把錢都吸引到了他那里。我就像歌里的西爾維斯特:“我越努力,錢花得越多。”
剛出版《尤利西斯》時,西爾薇亞為喬伊斯做很多雜務,書店就像被喬伊斯掌管了一樣。
我們辦理喬伊斯的信函,是他的付賬人,是他的跑腿的勤雜;為他安排約會,為他爭取朋友,安排在德國、波蘭、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出版他的譯本的一切事務。
到了1931年,喬伊斯因盜版而悲觀失望,和其他出版公司接洽。蘭登書屋有意出版《尤利西斯》,要西爾薇亞放棄版權。喬伊斯沒有出面,但不少說客來勸西爾薇亞為這個“偉人”著想。
“你們的合同,根本就不存在。”我不同意這種說法,他的一番話立刻使我折服,“你妨礙了喬伊斯的利益。”他就是這么說的。
他離開書店后,我立即打電話給喬伊斯,告訴他,他現在可以處置《尤利西斯》,他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我不再提要求。
之后,喬伊斯還想說服西爾薇亞出版《尤利西斯》的廉價歐洲版,但西爾薇亞毫無興趣。
我手頭很緊,而且如果我答應,那就意味著我要繼續為他效勞,這是不可能的,因為我的書店需要我,何況我已疲憊不堪。
▲ 西爾薇亞與喬伊斯在莎士比亞書店外的合影。
“最佳顧客”海明威
海明威是“最佳顧客”,他不僅常來而且花錢買書。
西爾薇亞記得海明威是1921年來到巴黎的,做體育記者,也寫小說。有一次,同行的評論讓海明威怒不可遏,他打落了書店的花瓶和花,事后他開出支票賠償損失,數額多出兩倍。
《尤利西斯》能進入美國是海明威的功勞。他讓西爾薇亞租下多倫多的一間小公寓,把書運到該處。《尤利西斯》在加拿大并未遭禁,于是安全到達。然后,海明威用莫大的勇氣和機智,把這幾百本書偷運進入美國。
事后他對我描述說,他每天把一本《尤利西斯》塞進褲子里。當時販運私酒成風,到處是些身體變得奇形怪狀的人,但是受到搜查的風險也更大。
后來,海明威覺得港務官員開始注意他了。他找到一個朋友幫忙,每天乘渡船,每人攜帶兩本,一人在前,一人在后,看上去像有病在身的兩父子。
▲ 1928年,海明威頭纏繃帶參加西爾薇亞的生日聚會,攝于書店門前
差點關店
書店日常事務很多,店里總是喧喧嚷嚷,“進進出出的有學生、讀者、作家、譯者、出版人、旅行推銷員以及僅僅是朋友的人。”
我的顧客中有一半當然是法國人,我的任務包括給他們講點非正規的美國文學課程,讓他們對新情況有所了解。我發現,他們之中從未聽說過我們的新作家的為數頗多。
莎士比亞公司有兩只狗,還有一只黑毛如墨的貓叫“好運”。“好運”總是咬壞顧客放在桌上的手套。
你無法使好運明白它的這種行為錯在哪里,我只能立個牌子提醒顧客當心手套,以防不測,帽子亦然。好運曾把海明威嶄新帽子的帽頂弄皺了,我真為它害臊。朋友們在艾德麗安家里吃茶點,好運把睡房里所有手套的指部都咬掉了。
有趣的顧客也很多。
如果喬治忘了帶鑰匙而布約斯特又不在家,他便借助莎士比亞公司這招牌攀爬而上,爬進二樓的窗戶。過往行人停下看熱鬧。這儼然是我的顧客們上演的又一部西部片,他們常吹著口哨在街上忙來忙去,有的人甚至穿得像牛仔。
▲ 喬治忘帶鑰匙,就會順著莎士比亞公司的招牌爬進樓上公寓。
二十世紀三十年代,美國經濟大蕭條,莎士比亞公司也受到嚴重打擊,生意早已虧損。
到了三十年代中期,西爾薇亞打算關店,朋友知道后大驚失色,立刻散發消息,共同想辦法讓書店活下去。
他們想到的第一個辦法是向法國政府請愿,但政府資金匱乏,無法資助這個外國人開的書店。后來,朋友們成立委員會,呼吁拯救書店。
委員會的作家們輪流在書店朗讀未出版的作品的讀書會,大約每月舉行一次,“莎士比亞公司之友”的會員捐助人有權參加朗讀會,把參加人數限定在兩百人是因為這個書店太小,只能塞下兩百人,但要加入會員的人何止兩百啊。
著名作家的鼎力相助,報刊文章的大力報道,讓書店的生意開始好轉,西爾薇亞也割愛賣一些珍藏之寶,努力度過難關。
1939年,戰爭仍在繼續,書店繼續營業。西爾薇亞看著居民離開巴黎,看著德軍進入巴黎。美國大使館竭力勸她回國,她婉言謝絕。
劫后余生的巴黎人紛紛回來,我的朋友們看到莎士比亞公司依舊營業,感到高興不已。他們一頭埋進我的書本里,我比以前更忙了。
▲ 西爾薇亞一直堅守在書店。
被迫關店
巴黎被納粹占領了。美國參戰后,西爾薇亞每周都要去軍官部登記一次。美國人少,登記她名字的本子常常弄丟,她還要幫門警找那個本子。
她的德國顧客本來就少,她被劃入“敵人”之后,德國顧客干脆就不來了。
一天,一個德國高級軍官來到書店,要買櫥窗里的《芬尼根守靈記》,西爾薇亞說這是非賣品,是最后一本,她用來保存的。軍官非常生氣,揚長而去。西爾薇亞把此書從櫥窗拿出來妥善保管。
兩周后,這軍官又來到書店,問我《芬尼根守靈記》在哪里?我說把它貯存起來了,他氣得發抖地說:“我今天來,就是要沒收你的全部動產。”“請便。”他開車而去。
西爾薇亞立刻和門房商量,打開三樓沒住人的公寓,朋友們和她把所有的書、照片都搬到樓上,還有家具、電燈設備、書架等。
不到兩個小時,店已空無一物。油漆匠用油漆把奧登街十二號的莎士比亞公司涂掉。那是1941年。德國人不是要來沒收莎士比亞公司的動產嗎?他們如果來,那是永遠也找不到這家書店了。
西爾薇亞被投進集中營,待了半年才回到巴黎,朋友們偷偷安置她,怕她再被抓走。
西爾薇亞記得那天,街上開來一輛吉普車,有個渾厚的聲音喊她的名字,是海明威在叫,海明威和他的連隊來解放巴黎了。
他一身軍裝,軍裝很臟,血跡斑斑,咔嗒一聲把機槍放在地上。他向艾德麗安要一塊肥皂,她把她的最后一塊燒餅給了他。
▲ “二戰”期間的海明威。
百年書店未完待續
故事寫到海明威來解放巴黎就戛然而止,之后的故事眾所周知了:“二戰”結束后,西爾薇亞無心再開書店。1951年,惠特曼先生得到西爾薇亞的授權,仍用“莎士比亞公司”的名字開店,沿襲至今。
西爾薇亞在巴黎住到七十五歲去世,巴黎就是她的第二故鄉。
“守著這座書本砌成的城堡,一位單純的愛書人西爾薇亞?比奇,看遍作家百態,嘗盡人世冷暖,見證一段以書結緣的文壇傳奇。”
西爾薇亞說:“當時,巴黎到處是才子,而我的書店似乎把他們全都吸引過來了。”
她是個奇女子,法國作家尚松形容她是“蜜蜂”。
西爾維亞就像是一只傳播花粉的蜜蜂,她讓各方來的不同的作家進行交流,她將英國、美國、愛爾蘭和法國的作家們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功效要遠遠勝過四國大使。
喬伊斯、艾略特、海明威、菲茨杰拉德、布萊荷,還有其他的許多作家們,大家都來到這個坐落在巴黎市中心的莎士比亞書店,來這里和法國作家們見面,并不純粹是因為友誼的樂趣,而是要通過對話、閱讀和接觸進行交流,這種交流真是很神秘,就像我自己,我所受到的菲茨杰拉德的影響……還有其他作家互相之間的影響,這都是西爾維亞的秘密所在。(法國作家尚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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