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雙旗鎮客棧 (我們在這個塵世上的時日不多,不值得浪費時間去取悅那些庸俗卑劣的流氓!)
紀元:初級職稱二十六年,中級職稱元年。
剛過五一勞動節,我們這里的中小學作息時間立刻進行了調整:晚上六點三十分放學,等我回到家中時候,已經是七點三十分以后了。
以下課程表源自網絡,只是想說明時間漫長這一點,我不敢用自己的課程表來加以說明——
要知道,我通常在早上五點鐘左右起床開始一天的忙碌——不要問我為什么起這么早,如果你是我,就不會有這樣的問題。
也就是說,我每天的睡眠時間很難保證八個小時,頂多也就六個小時左右,而我的工作時間則超過十二個小時。
從這一點上來說,我不認為教師們的工作詩情畫意,極其清閑;相反,在這個家校教育從彼此配合走到彼此撕裂,而教育管理者們又從教師們的勤務員走到“杈桿兒、馬戶和又鳥”,習慣于用辱虐式管理法管理教師們的時候,我認為教師們的工作強度非常大、非常苦、非常累。
我想飛快地敲擊鍵盤,爭取在三十分鐘之內,隨心所欲地記錄我今天一天的生活。我想讓你“一葉知秋”地看到當下教師隊伍里的詭異現狀:教師們也有行奸賣俏、互相傾軋的影子。
讓我們先行剔除掉教育生態中學生的影子,哪怕我們班級中有一名所謂學生,甚至于在學校里面辱罵他的全家:“我想讓我的全家明天就全部死掉!”,而他的父母和爺爺奶奶依舊對這名所謂學生嬌生慣養,可想而知這樣的學生在學校會是一個什么樣子(擾亂課堂、辱罵教師都是家常便飯,而這些賬,其實都被“杈桿兒”算到了最老實、最木訥的那些教師們身上),那我們也要剔除掉;就像開心麻花團隊主演的最讓我動容的《驢得水》電影一樣,先行剔除掉學生們的影子,我們便可以更清楚、更直接、更直觀地看出教師隊伍中存在的一些問題。
單單說今天上午,課程表上一共有四節課,但我需要上三節課。
我知道,我的一些“井蛙”和“夏蟲”的教師同行們一定又會開始質疑起來,就像這么幾年來質疑我的教齡和我所任教班級學生人數一樣開始質疑(這么幾年過去了,其實,質疑我的教齡和我所任教班級學生人數的教師同行漸漸少了),但我仍然要說:真的是上了一個上午四分之三的課程量!
怎么說呢,其實,你如果從課程表上來看,你會發現一些科目確實不是我所任教的“數學”科目,而是諸如“勞動”、“科學”等等科目,但是,幾十年來,我們教育生態內都存在著這樣的問題:或者這些科目本來就沒有師資配備(哪怕有大量冗員,也沒有相關師資),這些科目需要語文教師和數學教師二一添作五地自行擔任;又或者,即便這些科目有師資配備,但這些教師們也會時不時請假——請假之后,學校絲毫不管這些科目由誰承擔,反正課得有人上!
我沒有貶低班主任工作的意思,但是,在我們這里,班主任每個月的相關補助為六百元;我遇到過一些人品不錯的班主任教師,人家會為這六百元承擔起相應的責任:班級的所有事務都由人家處理;如果有哪一名教師請假了,其課程也由人家承擔。可是,我遇到了一個非人類——她認為,這種課程應該由“課程量少”的教師來上,而我就是“課程量少”的那個教師,我就是應該在今天上午多上一節課,一共上了三節課!
多說一句:我不認為這樣的教師在教師隊伍中是少數,我認為這樣的教師在教師隊伍的金字塔上是普遍現象!
我看不起這名教師,還有其他原因。
首先,這名教師“賣”學生。名義上,她收取了學生們的所謂課后服務費,但實際上,她將這些學生帶往自己從“仆人”位置上退下來之后開設的所謂開外輔導班,私吞了這筆本來應該繳納到學校的這一部分錢款。
也因為她做幕后操盤手開辦了校外輔導班,所以她每天都會把惡劣的所謂學校營養餐過濾一遍,將精華部分裝滿自己雷打不動攜帶的兩個碩大無朋的手提袋,回去再添點水(我個人猜測,要不然,為什么她天天這么做?難道她家里養了好多頭豬?),給自己校外輔導班的學生們用作口糧!
就像今天中午,唯一亮眼的所謂學生營養餐是那種放了白糖和色素的饅頭,學生們竟然特別愛吃;可是,沒有等到學生們吃完,這些饅頭就被她毫不客氣地裝滿了幾個手提袋,預備帶回家!
我承認自己齷齪:在她的這種“往家帶免費食物”的操作下,我有樣學樣,也習慣每天帶幾個饅頭回家做晚餐(數量只有她的五分之一左右),但是,今天中午,她一個人就把饅頭拿得精光,沒有給我留下一個!
當然,我不能說什么!
同時,我也不能“先下手為強”,讓她沒有饅頭可拿!
道理很簡單:這個老家伙簡直就是中老年女性中的土匪!一旦我帶回家的物品超過她的三分之一,立在食物旁邊的她就會像一頭老母豬一樣盯著我翻白眼,隨時都可能脫口而出:“你帶這么多東西回家,讓學生們吃什么?!”——道貌岸然!
可是,這種道貌岸然其實在職場中很有效,往往能夠蠱惑很多烏合之眾!烏合之眾會認為這個人正義凜然,而像我這樣容易被心理學中的“凍結反應”凍結的人,往往是這種道貌岸然事件中的失敗者,會成為所有人的敵人!我真的不善于斗爭,我是那種書生意氣很重的教師。
好的,我上完了上午三節課后,再加上中午的所謂課后托管服務——中午的所謂課后托管服務時間一直延續到三點鐘。
還沒有到三點鐘,我就接到了這名女性二師兄一樣的女教師電話,她用命令式口氣對我說:“下午第一節課雖然是體育課,但如果體育老師沒有來,你也看一下班!”,然后就掛斷了電話!
關于這個體育老師,我很清楚:他就是教育生態中眾多冗員中的一個,背后有縱橫交錯的人脈關系,所以人家的體育課不但上成了“讓學生隨便跑這玩兒”的體育課,而且還有一搭沒一搭。
這名女性二師兄一樣的教師給我打這個電話,也就是為了防止這名體育老師曠課不來——女性二師兄教師的理由非常充足:這一節體育課原來就是你的數學課,學校為了響應國家“增加學生運動時間”,才把你的數學課改成了體育課,所以,如果體育老師沒有來,那就應該由你來上!
幸好,下午第一節課,這名體育老師來了!
對了,中午所謂課后服務時候,我翻了翻本年級教師微信群,這名女性二師兄老師身為教研組長,按照學校要求,竟然在群里發出了一則帶有舉報電話、電子郵箱的“嚴查教師違規在校外開辦輔導班”的教育局通知,要求每一名班主任將這個通知轉發到學生家長群,讓家長們進行監督舉報——賊喊捉賊,這種操作我見得太多太多了!她們也真是有潑天的膽子和潑天的情商、人脈!
下午第三節,原本不是我的課,但這名女性二師兄教師告訴我,她有事上不了,但她也不讓我白上,和我調換一下,反正今天得有我來上。
而下午的第四節課,按照所謂的課后服務托管要求,本來是所謂的“社團活動”時間,但學校方面又因為“社團老師”不夠用為理由,每個月會空出幾節課來,讓班主任安排——今天下午第四節課,這名女性二師兄說,這次“輪空”的“社團活動課”又輪到了我這個數學老師來上!
我不善于計算,所以,她說由我來上,那就由我來上吧!
如此一來,今天的我就上了五節課,外加一個所謂中午課后服務時間,你覺得我累嗎?
這是我一天生活的流水賬。但是,我想說,從我的流水賬里,你們應該看到教師群體中,那些站在教師群體金字塔尖的一些教師,他們經常行奸賣俏、互相傾軋,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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