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末回老家菜園,扒拉半天只找到硬邦邦的“石頭番茄”。父親指著墻角除草劑袋子:“這玩意兒撒下去,野草活不過三茬!
”突然懂了為啥總在超市發愣,那些酸甜滋味早被除草劑“清除”。
今天帶大伙兒找找,快被時代埋了的10種“土味零嘴”。它們是80后逃學戰利品,是暑假放牛時的快樂源泉。更是農藥化肥前,大自然給咱老百姓的最后饋贈。
沙瓤西紅柿現在少見,以前皮薄能透光,一掐汁水順胳膊流。校門口兩毛錢一個,插麥稈當吸管嘬,酸甜味能竄到頭頂。
甜蘆粟北方娃都掰過,青皮甜稈甜得正好,不像甘蔗齁嗓子。
可農民嫌它不賺錢,如今連喂牛秸稈都改種別的草了。
癩葡萄外皮金黃裂開,果瓤血紅,80后都被老媽說成“進口果”。其實是長老的苦瓜,甜中帶苦像初戀,現在菜市場賣28元一斤。
老瓜瓢像手指狀綠瓜,咬開噴白漿,當年覺得像《西游記》毒物。
其實跟牛奶同宗,微甜帶麻,現在連野草都被除草劑收拾了。拐棗枝椏嶙峋像凍僵雞爪,霜降后才醞釀糖分,渾身都是棱角。
如今規模化果園容不下它,低產的它敵不過整齊的蘋果香蕉。
茅草根春游時挖著吃,甜絲絲帶泥腥,嚼得滿嘴沙粒也不在乎。現在孩子覺得臟,他們不懂從土里刨出甜味,比拆盲盒還刺激。涼薯夏天從地里拔,褲腿蹭蹭就啃,水分足脆生生,解暑賽冰棍。
鄰居王嬸總嚇唬“吃多放屁”,可誰怕呢,寧愿聽床板“放炮”。
姑娘果穿黃燈籠外衣,捏開酸甜爆漿,空殼套指尖能臭美一天。現在進口超市賣38元一盒,叫“哥倫比亞酸漿果”,其實是咱本地貨。香蕉西葫蘆以前當觀賞植物,切片清炒脆嫩清甜,蘸醬能啃一根。
大伙兒嫌它產量低,現在菜市場都是胖西葫,再無會“裝香蕉”的。
小香瓜雞蛋大小金疙瘩,聞著香啃著像棉花,曾是書包里的天然香囊。
這么頑強的野瓜,終究沒扛過百草枯,說沒就沒了。
這些被除草劑趕盡的野味,是土地給人的童真測試。
它們讓咱知道,甜味能在秸稈里,美味從不需要標準化。下回帶孩子逛超市,指著“精品水果”說說,這是輸給除草劑的代價。
你的童年里,哪種野味讓你最難忘?評論區說說看。
點贊多的朋友,咱送點絕版老種子,留住這些老味道。咱得想想,除草劑省了力,卻丟了多少自然的饋贈。
土地是咱農民的根,可不能讓化學藥劑壞了它的脾氣。雖說種地難,可老祖宗傳下來的法子,是不是該留幾分?
這些消失的零嘴,其實是一代人的記憶,丟了實在可惜。希望咱們的孩子,以后還能嘗到土里長出的天然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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