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我們終究兩不相欠》蘇念瓷裴沉野
戀愛五周年,蘇念瓷帶著裴沉野回家見父母的那天,他送了她兩份“大禮”。
第一份禮物,他把蘇念瓷的父親綁在椅子上,當著老人的面,撕開了蘇念瓷的衣服。
第二份禮物,他故意打開大門,讓她患有阿爾茨海默癥的母親跑了出去。
當時下著大雨,蘇母沖到馬路上,被一輛貨車撞飛的時候,蘇父還被綁在椅子上,眼睜睜看著女兒被欺負。
蘇父崩潰大哭,瘋了一樣掙斷繩子,從23樓跳了下去,血濺在樓下早餐攤的熱油鍋里。
一夜之間,蘇念瓷失去了父母。
▼后續文:青絲悅讀
可話到嘴邊她又咽了下去,這種話不能說,如果這姑娘信以為真,來搶祁大人,那她可就慘了。
她感激地行了一禮:“多謝姑娘,這個人情我記下了,我叫井若云,以后如果你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忙,我會還你這個人情的。”
她小跑著不見了影子,蘇念瓷卻皺起了眉頭,若云……該不會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吧?
祁硯如果真的這么做,也太缺德了些。
可惜這是旁人的事,她不好插手,即便真的想問一問,也找不到祁硯的影子,她只能暫時將這件事壓了下去。
周遭起了風,挾裹著濕漉漉的空氣,吹得她渾身一個激靈,連忙抱著胳膊往迎春殿去,傷身體卻不自覺回憶起了裴沉野之前的那個懷抱。
當時他們那么抱在一起的時候,她很清楚地感覺到裴沉野對她的那股忌憚和排斥消失了,那一聲聲,一句句都是和蘇念瓷說的,那一瞬間,他是不是真的認出來了呢?
這應該算是個好兆頭吧,明天要再接再厲。
裴沉野好像還挺愛吃她做的東西的,要不明天給他做點吃的?他應該能認出她的手藝吧?
想起這個,蘇念瓷有點心虛,她那深得母親真傳的面好像味道不怎么樣……但是沒關系,她還會做酒釀圓子,裴沉野更喜歡吃那個,味道應該過得去。
懷揣著莫名其妙的信心,第二天一早她就去了迎春殿的廚房,這是宮里為數不多的幾處有小廚房的宮殿之一,因為嬤嬤們會在這里考較美人們的廚藝,哪怕是沖著做主子來的,她們也需要遵從世俗對女人的定義,出得廳堂,入得廚房。
只是她本以為以裴沉野對這里的冷淡,廚房并沒有多少人用,卻沒想到一進門,里頭竟然到處都是人,幾乎每個灶臺都有人站著。
她一愣,迎春殿的飯食要自己做嗎?
她目光掃過人群,試圖找出一張空閑的灶臺來,卻一無所獲,直到人群里有人朝她招了招手。
那人有些眼熟,前天下午有兩個人去過她的房間,一個人看了她的信,然后先她一步去了乾元宮獻寶,此時尸骨怕是都找不到了,另一位就是眼前這人,蘇青桃蘇姑娘。
明知道她不懷好意,可蘇念瓷的確需要一張灶臺,便仍舊走了過去。
“你也來練習廚藝???來,這張灶臺我分你一半。”
蘇青桃很是熱情,“嬤嬤說對的,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先得抓住男人的胃,你要是有不會的可以來問我。”
蘇念瓷道了謝,婉言謝絕了她的幫助,這才去取了自己需要用的食材,制作過程中那姑娘倒是一直在灶臺邊上守著,專心致志地做自己的東西,偶爾看蘇念瓷一眼,也是坦坦蕩蕩的,仿佛之前對她的那些不好的猜測,都是蘇念瓷想多了。
可她越如此,蘇念瓷越警惕,本就廚藝不佳的人,這一分神,鍋里就糊了。
她不敢置信地盯著鍋看了一眼,心里很是懊惱,這飯果然難做……但是就糊了那么一點,應該嘗不出來吧?
她很快說服了自己,將那碗圓子盛好,拎著就往乾元宮去了。
蘇念瓷本以為自己這次獻殷勤,最大的難題會是要如何說服裴沉野將這碗圓子吃進去,卻沒想到還沒出廚房就被攔住了。
趙嬤嬤正站在門口,挨個品鑒美人們做好的菜品——
“這種東西你也敢拿去在皇上面前獻丑?是嫌命長嗎?重做!”
那美人哭哭啼啼地重新回了灶臺,蘇念瓷這才反應過來,敢情廚房里擠了這么多人,都是為了給裴沉野做東西……還真是好福氣啊。
她緊了緊抓著食盒的手,笑得人畜無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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