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 年 5 月 23 日,大連市普蘭店區驚爆命案,兩名日本籍男子慘遭殺害。次日,大連市公安局成功控制犯罪嫌疑人袁某功,其為 42 歲具日本長期居留經歷的中國籍男子,與兩名死者在日本存在商業合作關系,因經營矛盾觸發血案。目前袁某功已被刑事拘留,案件正在偵辦并即將進入司法審查起訴程序。
經警方查明,兩名死者是臨時入境的日本人,其中一名是出差來華,被卷入熟人財務糾紛,還涉及到接收中國技能實習生的企業。相關情況已通報給被害人家屬,家屬無異議,且在相關部門協助下完成遺體火化等后事,已于 6 月 1 日回國,同時遼寧省公安廳也向日本駐沈陽總領事館作了報告。
據日媒報道,這起命案在中日兩國網友中引發了討論。日本網友普遍認為,事件涉及的技能實習生制度問題重重。這一制度雖名義上是技術轉讓,實則多數技能實習生淪為企業壓榨的廉價勞動力。黑心企業利用漏洞,不給予實習生應有勞動環境,讓處于弱勢的外國人備受折磨,這種現象嚴重不公平,獲利的只是少數企業經營者,不僅損害技能實習生權益,也影響認真工作的日本人,該制度已無法帶來技術交流且不保障人權,亟待廢除。
從報道提到事件可能與技能實習生有關來看,很可能是因約定好的回扣或黑金未如期支付引發糾紛。這一行當表面和隱藏的兩面性,決定了其復雜性和牽涉人物的特殊性,絕非正規商業可比。雙方矛盾深重,最終釀成殺人悲劇。這并非仇日或種族問題,而是地下金錢交易糾紛。筆者曾參與技能實習生招募,當時就有人提出類似 “交易”,但因風險高而拒絕,轉走正規路線,不過這樣利潤有限。
不僅如此,技能實習生制度中,本國中介機構也常做出惡劣行徑,向實習生收取高昂介紹費等,甚至對本國國民都大肆盤剝,接收國日本方面同樣問題多多,但派遣國也難辭其咎,最終受害的還是技能實習生。因此,應限制該制度的接收行為,或對規則進行根本改革。
另一位接收技能實習生的公司人員透露,他們需支付實習生與日本人相當的工資,還得提供住處、負責接送,實習生雖會日語,但要用語言學校的 “敬語”,否則難以理解。這些實習生來自亞洲多國,但多數存在問題,如后續接收新一批時,感覺他們是為了混入本國 “圈子”,而非認真工作,甚至有些突然失蹤。因人手不足才接收,但從接收方角度看,基本沒有好處。
這起案件背后似乎有類似掮客的中間人介入,方式不正常,可能涉及犯罪組織,所以不能公開。這些年來,隨著中日商業交流深化,一些灰色商業行為浮現,如技能實習、勞務中介、投資移民等領域滋生隱蔽經濟糾紛。這些披著正常商務外衣的灰色交易,出現糾紛時處理復雜,悲劇也悄然滋生。目前案件仍在調查,愿逝者安息,類似悲劇不再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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