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日游戲節期間,制作人小島秀夫接受了《綜藝》的采訪,分享了《死亡擱淺2》的幕后創作、疫情期間患病經歷對游戲影響、與A24合作的電影改編進展等內容。
小島秀夫表示:“疫情期間我病得很重,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覺得:也許我再也做不出游戲了”他曾在幾個月內被完全隔離,只能靠郵件與團隊溝通。他說到:“我一個人在工作室,沒有人交流,只靠寫郵件傳達想法,極度痛苦。”盡管早在疫情前《死亡擱淺2》就已立項,但小島坦言,那段孤獨經歷徹底改變了他對游戲主題的理解,他透露:“我原本寫的是‘連接’,但現在我更希望探討:人類到底需不需要面對面溝通。
《死亡擱淺》的電影版將由A24與《無聲吼叫》導演Michael Sarnoski主導創作,小島秀夫表示他本人不會執導,但會擔任監制角色,確保作品不偏離游戲的“靈魂”。他說到:“我不想插手太多,那樣對他們反而是干擾。我選擇信任A24和Sarnoski。”
采訪中,記者提問“在《死亡擱淺》和《死亡擱淺2》之間,是否存在一些制作方式上的變化?有沒有哪些你特別享受的新視覺效果,或者是本作實現了前作無法做到的內容?”
對此,小島秀夫表示:技術突破并不是一蹴而就的,每款游戲從來都是力求在當時所能達到的尖端水平,哪怕在《死亡擱淺》的開發時期也是如此。
這就像《阿凡達1》和《阿凡達2》一樣。你對比兩個版本會發現第二部效果更好,但它們用的技術本質上是一樣的。《死亡擱淺》也一樣,你能看出蕾雅的面部在《死亡擱淺2》中更真實、表現力更強。我們對她的面部捕捉系統和表情設定沒有改變,只是表現效果更趨向真實了。
小島秀夫表示,真正的技術革命并不會突然出現,通常是日積月累、一點一點推進。偶爾五年或十年,會有一次突破,成為改變行業的關鍵。但大多數時候,它是漸進的,就像從《死亡擱淺》到《死亡擱淺2》那樣:一切都在進化,但開發方式并沒有本質變化。
小島秀夫專門介紹了預告中諾曼·瑞杜斯和蕾雅·賽杜接吻的鏡頭:當時他們戴著面部攝像頭,無法真正親吻,所以我們讓他們模擬接吻的動作,。我們從360度多個角度記錄下這個過程。之后我們又讓他們取下設備,真正親吻一遍,同樣進行360度拍攝,最后將兩組數據融合。這是當下的技術運作,而未來也許就不需要在臉上安裝攝像頭了,那將是一次革命性的突破。到時候或許用激光等方式,就能在拍攝真人電影時同步獲取3D數據,不僅能事后調整鏡頭參數,甚至可以直接將其做成游戲,而無需重拍任何素材。這種變化可能會在未來五到十年內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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