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日軍占領(lǐng)海南陵水縣,為消滅田仔鄉(xiāng)附近一支游擊隊,日本人開通“陸田大道”,四處抓人,男的當(dāng)勞工,女的當(dāng)慰安婦。
“呸,別過來…”這天,四個日本兵按住韋月英的手腳,見她不能動彈,另一個上來就扒她衣服,五個日兵輪番糟蹋完,還掏出刺刀捅了她四刀。
被砍時,韋月英拼命閃躲,沒被刺中要害,她忍著劇痛,屏住呼吸,不敢動一下,日軍看到她身上血肉模糊,以為她死了。
事發(fā)后,這群日兵提著褲子,押著剛在村里搶奪的財物,一路說說笑笑往軍營方向走去。
韋月英是誰?她為什么會被抓?這還得從田仔鄉(xiāng)那支游擊隊說起。
方圓數(shù)十里,附近村寨被日軍挨個搜遍,寧可錯殺,也不放過,為除掉游擊隊,村民們被逼去修道路。
可沒想到,“陸田大道”剛建好,游擊隊不但沒被消滅,反而更加積極反擊。
為此,日本人非常惱怒,他們把這股怨氣遷怒到百姓身上,通過這條大道,更加方便進村,頻繁對每個村寨進行大掃蕩。
1943年,一群日軍突襲和合村,他們像餓狼一樣,搶奪財產(chǎn),連一粒米都沒給村民剩,搶完后,還從村里選出十多個年輕漂亮姑娘。
日本兵舉著刀,將姑娘們逼到樹蔭下,按歲數(shù)從小到大排一行,將她們推倒在地,輪流糟蹋。
第一個,是最小的女孩叫韋好盈,大眼睛櫻桃小嘴,被抓時她剛滿13歲。
兩個日兵上來就按住她,另一個直接撲上去,她不斷哭喊救命,日本兵不管不顧,這邊退下去一個,后頭那個提著褲子在時刻準備著。
韋好盈大叫著,不斷在掙扎,因為疼痛,兩邊泥地被她深深刨出兩個坑,被五個日兵糟蹋完,她就這么一動不動躺著,十個指頭還扎在泥土里。
日軍提著褲子,覺得很掃興,嫌棄韋好盈剛剛哭得太難聽,揮著刺刀向她捅去,她停止了呼吸,十個指頭還扎在泥土里,身下正不斷地流出鮮血。
韋好盈死后,15歲的韋敬園被割去雙乳,死得更慘烈。
韋敬園身材像大人,看上去發(fā)育較早熟,在被鬼子糟蹋時,她反抗了,用牙齒狠狠咬住對方手臂,只聽一聲嚎叫,日兵惱怒掏出刺刀,一刀割去她的胸部。
韋敬園躺在地上,她成了個血人,日軍在一邊看她痛苦掙扎,半個鐘后,才用刺刀捅進她身體。
就這樣,十幾個姑娘陸續(xù)被殘殺,而最后一位,就是年齡最大的韋月英,她今年18歲。
日本人用對待韋好瑩的方式殘害她,她被輪番糟蹋后,還活生生挨了日軍四刀。
被砍時,韋月英拼命閃躲,才沒被刺中要害,她屏住呼吸不敢動,強忍劇痛,日軍劃到她身上血肉模糊,才放心押著被搶的東西,說笑地往軍營方向去。
所以,韋月英活下來了
由于失血太多,韋月英陷入昏迷,醒后來已是傍晚,她身體周圍,全被血給染成紅色,一聲聲嗡嗡響,密密麻麻的蒼蠅,在她裂開的口子上叮著。
而不遠處,正躺著十多個被砍死的姑娘,眼前這一幕,韋月英不敢再看一眼,她閉上眼睛,疼痛讓她再一次暈過去,等再睜眼時,她確定自己是真的還活著。
一眼望去,附近有一處隱蔽草叢,韋月英擔(dān)心日軍會再來,她拼盡全力,艱難挪動身體,每動一下,簡直就是要了她的命,她猛吸一口氣,繼續(xù)向前進。
管不了那么多,身上衣服早已不見蹤影,先保命要緊,天快亮了,韋月英終于爬進草叢,全身沒有力氣了,她再次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是第二天,韋月英突然發(fā)現(xiàn),身體竟然不流血了,仔細一看,原來她躺的那片草叢,全是“飛機草”,這是村民給取的名字。
這種草藥,村里小孩都認識,它有療傷止血的功效,還記得小時候,因為調(diào)皮,滿身傷痕回到家,父母就是用“飛機草”給她敷上的,化瘀止血效果見效特別快。
她伸出手,抓上一把就放進嘴里嚼,過一會,再把葉子吐出來,把汁敷到傷口上,做完這一切,她累暈過去。
醒來后,已是黃昏,迷迷糊糊中,聽到有呼喊聲,她嚇得縮起身子,閉上眼睛顫顫發(fā)抖,害怕再次被抓走。
“我在這里…”,突然,韋月英使勁全力哭喊著,原來是她聽到了父母的聲音,她的父母和鄉(xiāng)親們這些天一直在找尋那些被抓走的姑娘。
聽到呼喚聲,村民們在草叢里發(fā)現(xiàn)了韋月英,父母哭著脫下衣服為孩子披上,將她抱回家。
十多個姑娘,只有韋月英幸存下來,其他都被日軍殺害,這些慘死的孩子,她們已成為合村人的記憶。
然而,在田仔鄉(xiāng)附近的架馬村,大概兩公里遠的地方,黃有良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被抓這年,黃有良剛滿15歲,她出生在架馬村,母親雙眼失明,一家人靠著父親干點農(nóng)活維持生計。
這天清早,黃有良挑著兩筐稻谷正往村口走,突然,身后傳來一聲吶喊,她轉(zhuǎn)過身,十幾個日軍正往這邊方向來,她嚇得拔腿就跑。
日本兵在后面邊追邊叫,黃有良跑得飛快,日軍見快追不上,他們便分頭跑,準備圍堵她。
跑著跑著,黃有良沒力氣了,她實在跑不動,被四面八方圍上來的日本兵給逮個正著。
日本兵上來就對她動手動腳,黃有良大口喘著氣,已無力掙扎,但她實在受不了,趁機咬住其中一只手臂。
“哇…”,日兵見到手上有血,大叫一聲,正拔出刺刀要砍下黃有良的頭,突然,后面走上來軍官模樣的日軍,對他一聲吼,他才退下去,其他日兵也走開了。
當(dāng)即,日本軍官張開雙臂正靠近,黃有良上前一把推開他,不顧著身上沒穿衣服,拼命往前跑去,在不遠處有一處草叢,她嚇得躲了進去。
待了許久,黃有良探出頭,她發(fā)現(xiàn)沒動靜,左看右看,沒看到那個日本軍官,她就偷偷跑回去穿上衣服,快速往家的方向逃去。
然而,她卻不知道,那個軍官從沒離開過
剛踏進家門,看父母沒在,黃有良松了一口氣,突然“砰”的一聲響,那個日本軍官已經(jīng)把門踹開,一把將她推進屋,按到床上,不顧黃有良拼命反抗,糟蹋了她。
下午,她母親回家了,黃有良把今天被日軍欺負之事相告,母女倆抱頭大聲痛哭,她的母看不見,只能用這種方式默默抱著她。
到晚上,黃有良害怕日軍會再來,不敢在家待著,她躲到鄰居家睡,那晚,她哭了一夜。
沒想到,隔天一早,那位日本軍官帶著四五個日兵來了。
日軍找不到黃有良,就折磨她父母,不僅對他們?nèi)蚰_踢,還讓他們跪在地上學(xué)狗叫,讓他們跪在跟前走,邊走日軍邊用腳踹他們。
父母聲聲凄厲慘叫,黃有良在隔壁聽不下去了,她主動跑出來,軍官看到她,就把她拖進屋去,被欺凌時,黃有良閉上雙眼,忍著不敢出聲,怕父母難受。
往后的日子,那個日軍長官天天來,黃有良擔(dān)心父母被打,只能任憑他擺布。
即便這樣,黃有良還是躲不過被抓進慰安所。
有一次,那位軍官開著卡車過來,車上下來幾個日兵,他們將黃有良押上車,拉到藤橋當(dāng)起慰安婦。
慰安所里,每間房都分配有床和蚊帳,外面日兵每天看守,被抓來的女孩白天不僅要做雜工,做飯,洗衣服,晚上還要伺候軍營的日軍。
在這里,讓黃有良印象最深的,就是關(guān)在隔壁房的姑娘,她叫陳有紅。
有一次,幾個日軍進到陳有紅房間,一同想要欺負她,她死命反抗,拍打撕咬那些日本兵,但最后,還是逃不過被糟蹋。
那些日軍欺負完,又叫來幾個繼續(xù)折磨她,當(dāng)天陳有紅就子宮破裂,血流不止,沒幾天她就死了,被日兵拉去亂葬喂野狗。
但是,才過去沒幾天,慰安所又有姑娘自盡了。
這女孩被抓來當(dāng)天,還是老規(guī)矩,被幾個日兵圍住一起糟蹋,日軍見她不聽話,強迫她要在地上像狗一樣爬幾圈,她受不了,就咬舌自盡了。
在慰安所的日子,簡直就不是人過的,想過要逃,但是,當(dāng)黃有良看到被抓回來是這樣的下場,她怕了。
有一次,有個慰安婦從軍營逃走了,但很快被日軍發(fā)現(xiàn),將她抓回來了,日本軍官命人將她吊起來,安排全部慰安婦排著隊出來看,活活把那個逃跑的女孩打死了,并宣布,有誰趕跑,這就是她的下場。
看到這,黃有良不敢再有逃跑的想法,但是,慰安所各種各樣的規(guī)矩,在這里每天就是煎熬。
日本人告訴所有人,有姑娘服務(wù)不滿意的,打,有在服務(wù)過程中哭泣的,打,身體有病的,處死,敢絕食或是逃跑的,一律處死。
慰安所的日子好艱難,黃有良看不到未來,難道,一輩子就這樣要待在這里了嗎?
但是,容不得她多想,因為家里傳來噩耗了,黃有良的父親死了。
這天,村民黃文昌來到藤橋日軍營,他讓黃有良趕快回家,她父親已經(jīng)死了。
收到這消息,黃有良哭得撕心裂肺,怎么辦,她在軍營根本出不去啊。
這時,黃文昌給她出主意,告訴她跟日軍求下情,就回去一天送送父親,黃有良立刻求著那位日本軍官。
剛開始,日本軍官不同意,后來經(jīng)不住黃有良一直跪地苦苦哀求,才同意放她回去一天。
然而,剛到家,父親卻好好的
原來,這是黃文昌和父親的主意,為救黃有良,他們想出來計策,早在天沒亮?xí)r,他們已在山頭堆好兩座假墳。
然后,黃有良一家連夜往外鄉(xiāng)逃去
后來,日軍長官見黃有良遲遲不回,他親自帶人上門,村里人告訴他們,黃有良的父親死了,他女兒回家后也跟著自殺了,人就埋在后山墳地。
日本軍官不死心,來到后山墳地,看到確實是真,就帶著日兵回軍營了。
黃有良一家逃往外鄉(xiāng),等到日本人投降后才敢回家來。
1945年,抗戰(zhàn)勝利,黃有良一家回到村里生活,在親戚介紹下,黃有良嫁給鄰村一位喪妻的老農(nóng),還為他生了個孩子,一直生活到現(xiàn)在。
了解先人們過往事跡,突然感覺到,在遭受敵人這樣兇殘的欺凌殺害,在那樣的環(huán)境下,她們是多么勇敢堅韌。
雖然,先人們生活在黑暗的動蕩時代,但他們的精神卻生生不息,一代一代被傳承下來。
像被砍殺的13歲女孩韋好盈,還有15歲的韋敬園,18歲的韋月英,再到15歲的黃有良,許多無辜女孩,她們的一生很悲慘,想想如果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呢?
特別感恩我們的祖國
感恩生活在太平盛世,只有國家強大,才有安寧和幸福的生活。
祝愿新生一代努力前行,更加腳踏實地,更加發(fā)奮圖強,只有祖國壯大,才不會再有黑暗來臨。
素材來源:陳慶港《37:慰安婦調(diào)查實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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