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這許言午的“亦正亦邪”表演,我就想說,這劇組怕不是專門請了幾個心理醫生給人物畫像,連反派也能裝出個哲學家似的,真真假假,分分鐘騙過我的老花眼。你要問他到底是“老好人”“真幕后”還是“千年墻頭草”,我只能說,大家抄好小板凳圍好戲臺,別著急下,畢竟在這出《以法之名》里,好人壞人哪有那么簡單?
說到許言午這位公安局長,表面佛系,內里機靈,一言一行都能打眼兒撿漏,說他“亦正亦邪”,我還真信了??墒悄阋阉吞m景茗、孫飛一塊送進“黑警團購群”,我還得替他大喊一句冤枉。為啥?咱往下慢慢掰扯,看看大奸大惡和假裝糊涂之間,這許局到底唱的是哪出。
——引出沖突,觀眾看得一頭霧水,劇里鍋臺亂燉。有人說許言午和蘭景茗、孫飛是“一伙兒的”,狼狽為奸。還有的吃瓜群眾私信我這局長難道是幕后黑手,專門操盤整局?可劇情里,咱明面看啊,孫飛求許局給“走流程”,人家許局頭一搖,明刀明槍拒絕了。再加上蘭景茗上來就暗示“提攜弟兄”,許局除了裝傻還能咋?你不上級的圈里,還想唱反調?怕不是明天就被端茶倒水去了??扇绻吮臼且粭l繩上螞蚱,咋還需要演這一出內部較勁?直接合伙分工不就完事了?
有意思的是,許言午這個人,遇正事兒,滿臉“高深莫測”的表情,見到秦鋒,三句話不離“你可別瞎嚷嚷”。怎么著,這警局變成地下棋牌室了?一句多說,分分鐘引火上身。許局也忒小心,哪怕是喬振興的親弟弟秦鋒,來找他說信兒,說到底也沒敢敞開天窗說亮話,生怕哪句漏了風聲,引來暴風驟雨。
這就跟咱東北攪拌屯里評理,嘴上沒毛,事兒辦不了。有些話,不到火候不能明說。許局更像上了年紀的老江湖,說啥都得三思,畢竟他看得太透打蛇要打七寸,可你敢真一棍子拍過去?狗急了還跳墻,咱要是沒準頭,光吃大耳刮子都疼不起。
許言午這“和稀泥”的本事,那可真是家傳絕學。對秦鋒的訴求,既不明著拒絕,也不積極幫忙,就差拎倆瓜子坐那做評書了。琢磨琢磨,要是正義感爆棚,你以為許局能不幫?可要真是奸臣一枚,直接推走也不是他風格。這就叫啥?權力漩渦里,有時候“糊涂”比“清醒”更有用。
老百姓怎么看這許言午?“這人絕了,三頭六臂,啥事兒他都能扯兩句?!迸笥讶τ腥烁袊@“這公安局長活得比誰都明白,只是沒人看得穿?!庇悬c像咱們小時候家里那只最老實的貓,看著啥也不管,但老鼠要是真來犯了,還不是它最先下口?
當然了,要說許言午繃不住、不堪一擊,這話我第一個不同意。孫飛大搖大擺來求官帽,許局掐著點兒打回去,正氣凜然。細要不是蘭景茗出手拍板,孫飛還真沒門。可這許局頂多只能“拒絕一次”,上面一個電話下來,啥子反抗不都成了笑話?你蘭景茗這一通電話,暗示再明顯明擺著告訴你,誰才是真正的掌控者。有個東北老話咋說來著,“大樹底下好乘涼,可根底下最臟最黑?!痹S言午的無奈,全寫在臉上,有理也說不出理。
但許局這人究竟是不是“黑警”?來,掰著指頭給你數證據。和蘭景茗孫飛沒明面合謀,“偷換門神”也得找個理由不是?要是真一頭的螞蚱,早就臺上擺酒請客了,哪還需要“表演”?一連串“保密工作”喬振興的案子一出事,許局第一時間約談秦鋒,還要耳提面命,啥都不能往外說。這架勢可不是“栽贓陷害”,更像“保護正義的曙光”。畢竟秦鋒要是一沖動,鬧大了,麻煩的不是許局,正義也落空了。最后一點,許局扮糊涂,混個面子,卻沒法阻止“背后黑手”搬弄是非,這種層層設防,與其說是共謀,不如說是“自保”。
可這里又來了個幺蛾子——萬一秦鋒也是雙面人呢?就像劇里喬振興的大舅哥,胳膊往外拐都能被威脅做偽證。許局能不防著點?畢竟這年頭,“知人知面不知心”,連隔壁大媽都不一定是最愛跳廣場舞的那一個。
要說許言午真是一塵不染的“清流”,那我還真不信。做公安局長的,能混到這地步,里子面子都練出來了。“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哪頭肥肉都得先嘗嘗咸淡再下嘴。可他要真的就是大壞蛋,遇到秦鋒來哭訴親人冤枉,還不甩出一套官腔應付?但實際他至少沒“補刀”,也算難能可貴。
這就像東北人打麻將,咋的都得留一張防著自己。許局既不能一頭扎進泥潭,也不敢高調“拔刀相助”,徹底成了個“防守型選手”。防著秦鋒,防著孫飛,更得防著上級這些“神仙”。自己啥都不說,啥都不動,能混一天算一天,因為他深知,這攤渾水,三碗豆腐腦都拌不開。
觀眾馮嘉怡曾在活動上說過“別太快下,你覺得好的,肯定有坑,你覺得壞的,也許真是背負了啥?!痹S言午這個角色,就是專為攪局設計的。你猜他是好人,他就掉頭不認,冷不丁還來一記“倚天屠龍”;你當他是壞人,他突然一臉正義,把你晾在原地。啥叫高深莫測?大概就是他這樣。
咱們這些看劇的,可別被外表騙了。許言午表面上“老油條”,實際上是“夾在正邪之間打游擊”。你以為他貪安怕事,實際上他步步為營,要不是分清利害,早被摘了烏紗帽。老百姓常說“大鵝下蛋,成天在河面上優哉游哉,可水下的兩條腿劃得比誰都快?!痹S局就是浮面上的“大鵝”,水下已經蹬出泡了,他敢不小心點嘛?
咱也要警惕“假好人”能隱藏得這么深,正義終究能露頭嗎?別一不小心,以為“公道自在人心”,到頭來反被現實“放了鴿子”。許局的“保護”,也許只是杯水車薪,到秦鋒能不能等來真相,還真不好說。
回頭“亦正亦邪”是許言午的保護色,也是時代的矛盾寫照。如今這年頭,不是誰都能甘當“鐵面無私包青天”,更多人學的是咋在風浪里保住腦袋。老話說得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痹S局這番小心翼翼,既是對黑暗勢力的無奈討好,也是對正義一丁點兒的殘存堅守。
寫到這兒,終于明白,為什么觀眾們總說許言午是劇中最大的謎。他不像傳統警匪劇里的臉譜化“白臉”“黑臉”,他是那種“冷鍋里炒熱飯——看著平淡,實則難下咽”。有人罵他太圓滑,有人夸他明哲保身,在我這恰恰反映了現實社會中無數“騎墻者”的真實寫照。不是所有人都配披紅戴花宣揚正義,也不是所有人愿做惡的幫兇,大多數就這樣“活在夾縫里”,既不舍正道,也難違現實。
這世界上的“許言午們”,不是天生的英雄,也不是天然的反派。有人艷羨他們的“八面玲瓏”,也有人鄙夷他們的“明哲保身”??烧窃谒麄兩砩?,我們才能看到一絲人性的復雜和真實。正如馮嘉怡所說,別太快給人物貼標簽,好與壞、白與黑,往往只在一念之間。
你覺得許言午到底是夾縫中求生存的“無奈之人”,還是明明可以選擇正義卻一再選擇“觀望”的“偽君子”?是應該理解每個人的處境壓力,還是真該唾棄這種“明哲保身”帶來的妥協?大家覺得身處風口浪尖,是該像許局這樣“滴水不漏”地自保,還是應該豁出去,為正義拼一次?代表正義的,究竟應該是高舉火把的英雄,還是這些小心翼翼的“清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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