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的一天,一名地下黨員在茶館準備接頭,突然,他背后升起一股寒意,仿佛有雙眼睛在暗處緊緊盯著他。他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暗叫:“不好,被盯上了!”
心急如焚間,他額頭冒出了冷汗,不知所措。就在這個千鈞一發(fā)之際,他低頭一看,瞥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瞬間,他腦海中靈光一閃,有了主意。
他,就是馬識途,原名馬千木,來自四川忠縣。1915年出生的他,從小就見證了革命的波瀾壯闊。那些英勇的先烈們,為了民族的解放和人民的幸福,前仆后繼,他的心中也早早埋下了為國效力的種子。
時間一晃到了1939年,這時的馬識途已經滿腹才華,他和妻子決定一起投身革命,為民族的解放事業(yè)貢獻自己的力量。組織上看到他們夫妻的身份很適合隱藏,就派他們去了鄂西,做地下工作。
在鄂西的那些日子里,馬識途的工作得心應手。他憑借自己的智慧和敏銳的觀察力,一次次給組織送去了關鍵情報。這些情報對于前線的部隊來說,簡直就是“雪中送炭”。他們根據這些情報,靈活調整戰(zhàn)術,一次次把敵人打得落花流水。
然而,敵人也不是吃素的。他們的特務很快就盯上了馬識途夫婦。這下子,他們可就成了特務們的眼中釘、肉中刺,處境危險得很。
對于情報人員來說,被敵人盯上,就意味著生死懸于一線。為何如此斷言?馬識途的一位領導的真實經歷,它生動詮釋了個中緣由。
1941年那會兒,鄂西地區(qū)風聲鶴唳,共產黨和敵人斗智斗勇。中共鄂西特委書記何功偉,那可是敵人眼里的“眼中釘”,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馬識途他們呢,覺得自己藏得挺好,可誰知道,敵人還是嗅到了他們的氣味兒。
那天啊,突然就聽到“咚咚咚”的敲門聲,敵人居然找上門兒來了,還敲錯了門,這可把馬識途給驚出一身冷汗。不過,這也算是給馬識途他們提了個醒。
他立刻意識到,情況不妙,得趕緊想辦法。他急忙對妻子劉惠馨說:“惠馨,敵人來了,我們得趕緊撤!”
劉惠馨,那可是個了不起的女人。她當機立斷,對馬識途說:“你快走,他們很可能是沖著我來的。我留下銷毀文件,你們先撤離。”說完,她就開始準備銷毀那些重要的文件,好讓馬識途和何書記有更多的時間撤離。
可敵人哪會輕易放棄呢?他們像瘋狗一樣挨家挨戶地搜,最后還是找到了劉惠馨的藏身之處。敵人惡狠狠地喊道:“劉惠馨,你跑不了了!”就這樣,劉惠馨和剛出生的女兒被敵人帶走了,從此再也沒有了消息。
馬識途當時心里那個痛啊,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被敵人抓住。他咬緊牙關,跟著大部隊一起轉移了。
敵人就像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樣,一直緊追不舍。馬識途他們被逼得沒辦法,只好逃到了云南邊境。那里雖然條件艱苦,但至少能保住性命。
等風頭過去了,馬識途他們又回到了四川,繼續(xù)為革命事業(yè)奮斗。他們堅信,總有一天會迎來勝利的曙光。
時間轉眼就到了1949年,誰也沒想到,相似的事情竟然又發(fā)生了。不過,馬識途同志,可是個聰明人。他靈機一動,就想出了應對的辦法。那么,他究竟是如何應對的呢?
在那段混亂不堪、烽火連天的年代,內戰(zhàn)的壓力其實并不比抗日戰(zhàn)爭輕松多少。
那時候,不僅是真刀真槍的武力對決,更是一場場暗潮洶涌的智力較量啊。
說到這,就不得不提那些默默無聞、在暗處奮戰(zhàn)的地下黨工作者們了。
他們啊,真的是在拿命去拼,可就算做出了什么大貢獻,也只能藏在心底,連表彰都不敢輕易接受,就怕被敵人發(fā)現蛛絲馬跡。
說起來,他們那時候的日子,可真是過得提心吊膽啊。除了得小心翼翼地完成任務,還得時刻提防著那些特務的跟蹤。
馬識途,就是這些英勇無畏的地下工作者中的一位。別看他年輕,可做起事來,那真的是有勇有謀、毫不含糊。
有一次,他打算喬裝打扮一番,去一家茶館跟地下黨的蒲華輔接頭。
就說,他這身行頭——長衫、禮帽,活脫脫一個商人的模樣。
可就在他準備出門的時候,街頭的一個小插曲,竟然打亂了他的全盤計劃。
當時,馬識途哼著小曲兒,悠哉悠哉地出了門。那天心情不錯,感覺一切都挺美好。
突然,他眼神一凝,看見了幾個熟悉的身影正鬼鬼祟祟地走向前面的閣樓。“哎呦,這不是那幫老對頭嗎?”他心中暗叫不妙,得趕緊躲起來,可不能被他們發(fā)現了。
他貼著墻根,屏住呼吸,伸長耳朵使勁聽。那閣樓里,幾個人嘀嘀咕咕的,像是在商量啥大事兒。
猛地,他聽到一句讓他眼珠子差點瞪出來的話,“我的天,他們居然想搞這事兒!”馬識途心里暗叫不好,這事兒得趕緊傳出去,不然得出大亂子!
可就在這時,他腳下一滑,踩斷了根小木棍,“咔吧”一聲,在這安靜的閣樓里,聲音特別刺耳。
“誰在那兒?!”閣樓里的人立馬警覺起來。馬識途心里一緊,撒丫子就跑,邊跑邊嚷嚷:“誤會誤會,我走錯地方了!”
那幫人追出來,但只看到馬識途一溜煙兒似的背影,眨眼間就沒影兒了。他們氣得哇哇叫,但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逃走。
馬識途跑出老遠,才停下來喘口氣。“太險了!”他抹了一把汗,但一想到自己聽到的那個大消息,心里就激動得不行。
他捋了捋思緒,急匆匆地往茶館趕。他得趕緊找到蒲華輔,告訴他這個緊急情報!“蒲華輔,你這次可得等著我來啊,我有個大發(fā)現要告訴你!”
可來到茶館后,他才發(fā)現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
他輕車熟路地邁進茶館,眼神像老茶客一樣四處瞟了瞟。
突然,他感覺有點不對勁。三個面孔陌生、表情詭異的人闖進了他的視線。他心里咯噔一下:“這幾個家伙,咋看都不像好人吶。”
他想起最近風聲緊,特務多如牛毛,不由得留了個心眼。別是沖我來的吧?他暗自琢磨,同時眼睛瞟向不遠處的好友蒲華輔。
老蒲已經坐那兒等著了,茶杯都端起來了。他趕緊走過去,臉上堆笑:“老蒲,等久了吧?今兒個咱哥倆好好嘮嘮。”他一邊說著,一邊偷偷用余光掃視那幾個可疑的人。
當他快要走到蒲華輔身邊時,心中已經基本確定:那三個人,十有八九是特務。但他依然保持鎮(zhèn)定,與蒲華輔并肩坐下,開始了一場看似平常的閑聊。
這時候,茶館里又進來幾個客人,老板忙得不亦樂乎。他趁機湊到老蒲耳邊,低聲說:“快走,有尾巴。”
蒲華輔聞言一驚,但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站起身來,匆匆離開了茶館。果然不出所料,一個特務緊隨其后跟了出去。
他心里那個急啊,要是甩不掉這尾巴,事兒就大了。這時候,他眼珠一轉,看到旁邊桌上有個穿長衫、戴禮帽的商人,跟他打扮得挺像。
他大步流星地走向小商人,臉上堆滿了笑容,一把握住對方的手,熱情洋溢地說:“哎呀,李老板,好久不見吶!你這家伙,生意是不是又想我了?”
小商人被他的熱情弄得有點懵,趕忙擺手解釋:“老板,你搞錯了,我不姓李呀。”
馬識途聽后,眼睛一瞪,假裝生氣地別過頭去:“哎,你看我這記性。不過,李不李的無所謂啦,重要的是,咱們都是生意人,有緣千里來相會嘛!來,我請你吃個飯,咱們好好聊聊。”
他一邊聊著,一邊暗中觀察那幾個特務。這招還真管用,那幾個家伙好像被他成功“忽悠”了,沒再盯著他不放。他心里暗喜:這下可算是暫時擺脫了困境。可是,他想錯了。
說著說著,他拉著小商人就往飯館里走,邊走邊嚷嚷:“老板,快上幾個招牌菜,我要跟這位朋友喝個痛快!”
飯菜很快上桌,馬識途掏出一沓鈔票,隨手扔在桌上:“吃吧吃吧,別客氣。我去趟廁所,回來咱們繼續(xù)聊。”
說完,他急匆匆地離開座位。兩名特務見狀,對視一眼,卻并未跟上去。
馬識途趁機溜出飯館,一個轉身就鉆進了旁邊的漱泉茶樓。他一邊上樓一邊回頭張望,生怕特務跟上來。
就在這時,他眼角的余光瞥見一名特務正站在樓梯口猶豫不決。馬識途心中一緊,但表面上卻裝得若無其事。他故意放大聲音喊道:“小二啊,來壺你們這最好的茶,我要好好品品!”
趁特務愣神的功夫,他撒腿就跑,穿過茶座、下了樓梯、一頭扎進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在另一邊,樓上那兩個特務,等得花兒都謝了,馬識途卻遲遲未歸。他們這才恍然大悟,自己竟然被耍得團團轉!
可此時的馬識途,早已腳底抹油,溜之大吉。街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要想再找到他,那可比登天還難!
說起來,馬識途可真是機智過人,憑借自己的聰明才智,與特務們巧妙周旋。他一次次化險為夷,最終成功擺脫了困境,真是讓人不得不佩服!
如今,馬老已經成為了一名用筆書寫歷史的作家,他的著作《讓子彈飛》更是廣為人知,將那段歷史生動地呈現在了我們眼前。
遺憾的是,老先生在2024年3月28日,因病去世,享年110歲。
在這里,我們要向那些在隱蔽戰(zhàn)線上默默奉獻的同志們,致以最崇高的敬意。正是有了他們的付出,才有了我們今天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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