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死對頭到座上賓!扎克伯格示好特朗普,馬斯克恐成“棄子”?
今天咱們來聊一聊特朗普在白宮會見扎克伯格,埃隆·馬斯克會不會吃醋啊?
就在7月2日,美國媒體報道說特朗普在白宮會見了扎克伯格。但是這個報道大家如果在網上看會覺得很曲折。他的報道是說特朗普正在他的辦公室與美軍高層官員開會,討論第六代戰機F47。結果Meta的首席執行官扎克伯格就進入了白宮橢圓形辦公室。但是因為軍方討論F47戰斗機就是高度的國家軍事機密,他有安全許可要求。所以扎克伯格本來不應該進入辦公室,于是就馬上被請到外面等候。
于是大家看到,這兩天網上都在討論,說特朗普這個班子的安全保密行為根本不行,上一次討論什么轟炸胡塞武裝,結果讓一個記者進入到了聊天群。這一次在如此高度機密的話題,竟然沒有設置安全障礙,讓扎克伯格直接進來了。但是,白宮方面否定了這個報的真實性,說沒有這回事兒。
扎克伯格本身就和特朗普約好了在白宮開會,他是應總統邀請來的,然后進來和離開都是按照預定安排來進行的。所以你看在這種情況之下,非得安排一個如此充滿張力和影響力的會面。兩個人生怕全世界不知道扎克伯格來到了白宮,特朗普也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會見了扎克伯格。那這是做給誰看呢?
尤其是在現在,我們已經聊了一系列節目了,就是埃隆·馬斯克和特朗普的關系迅速惡化,已經惡化到彼此攻擊和快要傷害的時候了。在這種背景之下,扎克伯格到訪白宮,那無疑是特朗普在釋放信號。什么信號?沒有你我還有別人。我這不缺商業大佬。所以你看馬斯克看到扎克伯格到訪白宮,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吃醋,因為他和扎克伯格的關系非常不好。
現在我的感覺就是我們已經把這個事兒聊成了一個小夫妻之間的這個事兒了。一旦兩人出現矛盾,那我就找你的情敵,對你刺激就是最大。我們知道扎克伯格和馬斯克兩個人在理念、商業利益等方面有沖突,兩個人還上演過不僅是隔空互懟,還互相約架的鬧劇,這都是網上流傳很久的故事。兩個人本身對科技發展的理念存在巨大差異,我們都知道馬斯克是推崇外太空,他要把人類向多行星種族去推動去改變,發表了對AI的一些謹慎性的評論,甚至不看好,說AI如果過度發展,那就如同在召喚惡魔。
而扎克伯格顯然對外太空不太感興趣,他關注人類社會本身,他非常看好AI人工智能的發展,他認為AI會毀滅人類的說法太過消極。這就是針對埃隆·馬斯克嘛。所以二者不僅是科技理念有競爭,在實際的商業領域,二人也是直接的競爭對手,埃隆·馬斯克以特斯拉聞名,扎克伯格以Facebook聞名。這是兩個極大不同的領域,但是這兩個領域現在存在著競爭關系,尤其是埃隆·馬斯克收購推特。你可以想象那推特和Facebook那可是雖然有不同的商業模式,但也都有流量有吸引力,兩者肯定會形成競爭,而且扎克伯格領導的Meta推出了與推特競爭的獨立應用叫Threads,那當然馬斯克會嘲笑。所以你看他們整個的這個競爭是非常激烈的。
因此就引起了著名的2023年6月20日兩個人約架,當時馬斯克在推特公開宣稱將準備和扎克伯格進行一場“籠斗”,扎克伯格說了“告訴我地址”,隨后兩人提議在拉斯維加斯八角樓決斗,不過埃隆·馬斯克的媽媽介入了,倆小孩打架了,最終總得家長出來叫停。
那現在就趁著埃隆·馬斯克和特朗普關系不好,扎克伯格卻在這個時候來到白宮。這就是趁虛而入的感覺啊。我們甚至看到了扎克伯格在努力維系與特朗普的關系。因為這里面說起來就很復雜了,曾經扎克伯格是民主黨的長期擁護者,支持一系列進步事業,所以他與特朗普的政治理念那曾經是背道而馳的,但是現在也在轉型,尤其是我們知道特朗普這個就職典禮,那Meta就是扎克伯格領導這個公司,他也捐獻了100萬美元,而且現在他也在Meta內部推進了多項有利于保守派的舉措。
那你看我們聊一聊,為什么扎克伯格在現在的背景之下,要尋求和特朗普搞好關系。第一個那其實就是規避監管風險,因為畢竟特朗普現在是美國總統,領導了各種政府部門,那監管是非常嚴厲的。尤其是2021年,我們都記得那個時候那個國會山騷亂,Meta當時封禁了特朗普賬號的舉動,所以曾經扎克伯格和特朗普的矛盾是非常嚴重的,但是這一次特朗普重返政壇,再一次當選美國總統,那扎克伯格就馬上向他的就職基金捐款100萬。而且還通過取消事實核查,終止多元化政策等行為向特朗普示好,來換取和監管層面的緩和。網絡上把這個叫“投名狀”,因為你可知道這個政策和監管,它確實就影響了一個行業和一個企業。
扎克伯格他現在非常希望美國政府幫助Meta來應對歐盟的監管,還要應對其他公司競爭,比如說蘋果對應用開發的限制,以及打擊他的競爭對手OpenAI。所以你看現在整個的這個發展業務,國際業務,包括監管都受到政府的影響,怎么可能和政府不搞好關系?這非常現實這個事情。
再一個就是因為各種利益的驅動,過去扎克伯格可能這個科技領域的白左非常明顯,從意識形態上和特朗普有巨大的分歧。但是現在他取消了第三方事實核查,放寬仇恨自由,也取消了很多多元化包容性,就是EDA吧,一系列的這個政策,都是在向特朗普示好。
而且最關鍵的是他整個現在Meta在人事任命上也在向特朗普示好。他任命特朗普的盟友原來的UFC總裁叫達納·懷特為董事會成員,把全球政策負責人也替換為共和黨人喬爾·卡普蘭。他很多安排了一些保守派人士,共和黨派來在Meta里面任高級職位,這本身就是向特朗普示好。同時又把Meta的這個大本營,把信任與安全團隊從加州遷到了得克薩斯州。加州那是民主黨的大本營,那你看他做出這個動作,那不也在向特朗普示好嗎?
所以我們說來說去,沒有那么多的理想信念,背后都是利益,包括政策監管的,包括競爭的,包括資本邏輯的。因為你看埃隆·馬斯克會就是這樣,他現在這個特斯拉的股票,就看他和特朗普的關系。兩個人一旦不好,那股價就要下跌,一旦關系好,股票就可能上升,這是現實必然的考量。所以你過去什么意識形態啊,什么進步主義,什么言論自由,包括多元化等等,都抵不過現實當中的生意和利益。
因此扎克伯格在這個時候,正是埃隆·馬斯克會和特朗普關系非常不好的時候,抓住這個機會,成為特朗普新的紅人有何不可呀?別看兩個人以前意識形態是尖銳對立,但現在完全可以攜起手來做好生意,顧好各自的利益,這才是核心。什么意識形態呀,根本不是在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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