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臭名昭著的特大拐賣案的嫌疑人,在窮途末路時畏罪自殺。
死后十年,
大腦被已經(jīng)成為警察局長的前妻沈昭從冷凍庫里提出當(dāng)眾審判。
我曾破壞最終抓捕行動,導(dǎo)致警局傷亡慘重,她對我恨之入骨。
她不讓我入土為安,將我破碎的身體封存在冰庫里十年。
直到新技術(shù)已經(jīng)能溶解人類大腦提取記憶,
而溶液顏色能判斷善惡。
審判那日,市政廣場巨屏上正直播公開我的記憶畫面。
廣場圍滿了群眾。
“江硯深這個惡棍喪盡天良,虐待被拐兒童,不配為人!”
“他連自己老婆都陷害,整個警隊差點全被他害死,畜生行徑!“
“老子想扒開這畜生的腦子看看到底有多黑,是不是跟他的狼心狗肺一樣的黑心腸!”
憤恨的群眾罵成一片,恨不能將我碎尸萬段、銼骨揚灰。
謾罵聲中,蓋著溶液的黑布被拉開,
代表極善的鮮紅色卻讓所有人都傻眼了。
“這,這怎么可能?江硯深那么惡毒的人腦溶液居然不是黑的?”
“法醫(yī)是不是搞錯了,怕是跟哪位大體老師弄混了吧。”
沈昭皺眉看著那抹刺眼的鮮紅色,讓人趕緊核實。
突然她腰間一緊,
回頭望去,已經(jīng)成為她丈夫的江澈走到她身邊,抱住了她。
沈昭看見他心情才好了一些,
“你怎么來了,剛做完手術(shù)呢,快回去休息吧。”
江澈沒有回應(yīng),而是若有所思地盯著那些溶液,
“那些都已經(jīng)過去了,何必再拎出來回憶。”
過了一會兒,他又委屈地小聲說道,
“你不會想他了吧,畢竟你和大哥曾經(jīng)是夫妻。”
沈昭趕緊伸手環(huán)抱住江澈,將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處,低聲安慰,
“那種畜生,我恨不能將他千刀萬剮。”
“如今我最愛的只有你和我們的孩子。”
“但他罪孽深重,涉及的案子受害者眾多,我現(xiàn)在只想將他的罪惡昭告天下,讓這惡棍遺臭萬年!”
江澈這才安心地抱住了沈昭。
核實期間群眾們議論起十年前的案子,
“那個案子我知道,主犯是一個叫霍白獄的黑幫大姐,江硯深是她養(yǎng)的情夫。”
“這個江硯深的爸江昊天就是個涉黑的集團老板,父子倆都不是啥好東西。”
“但江昊天收養(yǎng)的小兒子江澈跟他們可不一樣,他這么多年一直在資助受害家庭,為他爸還債。”
“所以說基因真的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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