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杜距離被捕已超過百天,為何要向國際刑事法院“舉白旗”呢?馬科斯從中作梗,老杜是否在有生之年無法回國了?
自3月11日被捕以來,老杜被國際刑事法院羈押,已經超過100天。由于菲律賓國內的馬科斯政府想讓他客死他鄉,他的回國路荊棘密布。因此,盡管老杜的律師團隊一直努力辯護并為他爭取臨時釋放,但就目前形勢來看,前景仍然不明朗。生死存亡之際,老杜“舉白旗”,他放棄抵抗了嗎?
其實抵抗不抵抗對于老杜而言,似乎已無所謂了,畢竟,他這把老骨頭,再也經不起折騰。日前,老杜前妻齊默爾曼在探視后,透露了老杜的最新狀態。她告訴媒體,老杜現在年紀已經很大了,在遭到羈押的情況下根本休息不好,現在他身形消瘦,甚至可以用皮包骨頭來形容,和之前的照片更是判若兩人。老杜還告訴齊默爾曼,在被羈押的時間里,他只能靠睡覺和看電視消磨時間了,日復一日就這樣過。
由此可見,老杜若無法得到釋放,他的老命可能得交代在這里。為此,老杜的律師團隊之前曾尋求臨時釋放,讓老杜離開海牙國際刑事法院監獄,前往第三國居住。然而,眼看事情非常順利,沒承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法院檢察官以所謂“危及調查及訴訟程序”為由,要求院方拒絕老杜律師的有關申請,讓這申請泡湯了。在老杜面臨生死存亡危機之際,有媒體稱,老杜的律師團隊近日似乎放棄了最后掙扎,罕見向海牙法官“舉了白旗”。
之前,老杜辯護團隊曾向海牙提交過一份“回避申請”,內容就是要求法院的兩名參與逮捕老杜的主審法官,回避對管轄權異議的裁決。對于這一申請,海牙法院第一預審分庭在5月就曾進行了駁回,但是老杜團隊之后仍在堅持重提審議動議。不過,近日,其團隊辯護律師卻改了口,稱他們將不會再針對這兩名法官提出回避申請。要知道,老杜被指控此前多次公開威脅法院人員,如今他們突然撤回回避申請,被外界解讀為是對法院管轄權的部分妥協,削弱了杜特爾特“被迫害者”的敘事。
當然,老杜的律師團隊放棄對有關申請的堅持,并非真正的“舉手投降”,而有可能是在跟院方做某種交易,例如以此來換取老杜的保外就醫等權利。當然還有另一種情況,即面對檢方的步步緊逼,老杜律師團隊的第一道防線守不住,不得不退守第二道防線,先穩住陣腳,然后發起反攻。這怎么說呢?有種說法就是:這是一場“翻盤戰”,老杜這邊可能要換種打法了。
原因很簡單,老杜團隊擱置對法官公正性質疑后,就意味著默認了現有的審判框架,案件會加速進入實質性審理的階段。老杜團隊將不再進行拖延戰術,而是聚焦于管轄權爭議和證據辯護等核心環節。在9月份的指控聽證會上,老杜這邊可能集中攻擊海牙法院對菲律賓案件的管轄權合法性,同時加大對國際司法雙標化的批判力度。對老杜團隊而言,與其繼續糾纏法官資格問題是無法抵消政治壓力的,不如直接將資源投入到更多更具有實際意義的法律戰場上。
老杜團隊在6號提交的文件中特別指出,海牙法院對美國在阿富汗的酷刑行為、以色列的占領政策視而不見,卻對菲律賓禁毒戰爭窮追不舍,這一“選擇性司法”本質,徹底暴露出了其政治工具屬性。而這顯然與菲律賓的政治內斗存在直接的聯系。馬科斯寧可讓這位80歲的前總統被困在異國監獄,也不敢冒險放虎歸山,恰恰暴露了其政治根基的脆弱——他懼怕的不僅是老杜本人,更是老杜家族在菲律賓國內的影響力和堅實的民意基礎。
所以,馬科斯跟國際刑事法院進行某種交易,也就是推動菲律賓重返國際刑事法院,換取對方繼續困住老杜,甚至讓他死在監獄,因此就有了老杜臨時釋放申請節外生枝的事情發生。毫無疑問,當國際刑事法院的所謂“司法公正”與政治聯姻的時候,這個所謂“國際司法機構”就再也沒有公義和公理可言,他們對老杜這個80歲老頭自然再沒有同情。有消息稱,一旦被判有罪,老杜可能會被判最高30年監禁。這就意味著,老杜有生之年可能無法回到菲律賓了。
顯然,對老杜團隊而言,這時候跟國際刑事法院的法官講道理講人道主義,那是對牛彈琴!因此,老杜日前已經向其家人,尤其是對他在菲律賓的十多個“后宮佳麗”交代了后事。看來,老杜已經抱了必死的決心,反正橫豎都是一死,倒不如拼死反擊或者還能博得一線生機。現在無論是老杜本人還是其律師團隊都豁出去,即放棄之前被動防守的策略,全力反擊博一線生機。
因此,老杜團隊不但公開對國際刑事法院的政治工具屬性進行口誅筆伐,同時還通過TikTok等平臺發布杜特爾特獄中聲明,強調“我為禁毒負責,但絕不向霸權低頭”,相關視頻播放量已突破30億次,這也成功將案件推向全球輿論焦點。顯然,老杜團隊既然已沒有退路,干脆放手一搏!這一招雖險,卻提供了翻盤的最后可能性,若能成功撬動海牙的管轄權合理性,或通過國際輿論扭轉審判走向,老杜仍有機會在政治舞臺上實現“絕地反擊”。
更重要的是,老杜這時候向家里人“交代后事”,其實就是希望他的子女們不要為他操心或者分散注意力。因為老杜家族及其盟友現在要做的,就是集中全部精力和政治資源,即便沒能扳倒馬科斯政府,也要在2028年贏得總統選舉。屆時,即便老杜反擊不成功而客死他鄉,其子女也可以替他報仇雪恨。顯然,馬科斯應該清楚的是,不能把事情做得太絕,因為政治清算從來是雙刃劍,今日他借國際刑事法院之手囚禁對手,明日自己離任后,難道就能保證自己不會淪為下一場“司法正義”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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