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問人間何處最逍遙
十有八九會指向云南大理
蒼山洱海的風(fēng)花雪月
古城小巷的煙火人間
讓無數(shù)旅人魂牽夢縈的這座千年古城
究竟有何魔力
讓人一來再來?
寫盡了詩畫里的風(fēng)花雪月
許多人心中大理的模樣,大抵逃不過“下關(guān)風(fēng)、上關(guān)花、蒼山雪、洱海月”的浪漫。而大理,恰好把這份詩意活成了日常。
在洱海邊,風(fēng)是溫柔的,卷著浪花輕輕拍打岸石;花是肆意的,從古城墻頭攀出的三角梅,到喜洲稻田邊的油菜花,四季不敗;雪是澄凈的,冬日蒼山白頭,宛如一幅水墨長卷;月是清亮的,夜泊洱海,船槳攪碎一池星光,恍若夢境。
這樣的景致,讓每一個雨天都成了詩——雨打青瓦,茶香氤氳,坐在白族老院的廊下聽雨,時光仿佛慢了下來;也讓每一個黃昏都成了畫——夕陽染紅云霞,漁舟唱晚,沙鷗掠過水面,定格成最動人的剪影。
這樣的風(fēng)花雪月,誰不向往?
傳承了千年的白族智慧
有些人是從一塊扎染、一杯三道茶、一座古建筑讀懂大理的。作為“南詔古國的發(fā)源地”,這里的文化底蘊遠比傳說更鮮活。
蒼山洱海滋養(yǎng)的不只是風(fēng)景,更孕育了獨特的農(nóng)耕文明。白族先民依山傍水,創(chuàng)造了“三坊一照壁,四合五天井”的民居格局,雕梁畫棟間藏著對自然的敬畏。周城的扎染,用板藍根染出靛藍花紋,一針一線都是千年技藝的延續(xù);喜洲的粑粑,用炭火烤出酥香,一口咬下,滿嘴都是麥香與鄉(xiāng)愁。
曾經(jīng)的大理,茶馬古道的馬蹄聲曾響徹山谷,馬幫馱著茶葉、鹽巴跨越橫斷山脈,闖出了一條“南方絲綢之路”。而今天的白族人家,仍守著古老的習(xí)俗——火把節(jié)點燃篝火,繞三靈歌舞不息,本主廟里的香火從未斷絕。
“一針一線繡山河,一茶一馬走天涯”,這樣的歷史,怎能不令人著迷?
沉淀著儒雅與禪意
在大理,讀書與修行皆是風(fēng)景。
有人曾說,大理的儒雅藏在文廟的飛檐斗拱里,而禪意則浸潤在寂照庵的苔痕階綠中。當(dāng)年徐霞客游歷至此,盛贊“滇中之勝,莫過于此”;而今天的旅人,仍能在古城書店里淘一本舊書,在洱海邊等一場日出,讓心靈慢下來。
如果來大理,這樣的氣質(zhì)值得細細品味。
走進喜洲古鎮(zhèn),前腳剛邁過白族老宅的門檻,后腳就踏入一家法式咖啡館;在沙溪的四方街上,馬幫銅鈴的余音未散,而書店的燈光已悄然亮起。
一樣的古城,不一樣的大理。
私藏著舌尖上的江湖
有人說,走遍天涯,唯有美食能慰風(fēng)塵。在大理,味蕾永遠不會寂寞。
在清晨的集市上,一碗火巴(pā)肉餌絲熱氣騰騰,米線的柔滑搭配濃湯的鮮香,喚醒一天的元氣;正午的餐館里,酸辣魚在銅鍋里沸騰,木瓜的酸、辣椒的烈、洱海魚的嫩,碰撞出極致滋味;傍晚的燒烤攤上,乳扇烤得金黃,蘸玫瑰醬咬下,奶香與花香交織,回味無窮。
若是冬日,一鍋永平黃燜雞香辣暖身,配上一壺雕梅酒,寒意頓消;若是夏季,涼拌樹花菜清爽開胃,再啜一口冰粉,暑氣全無。
來大理,舌尖上的江湖,等你闖蕩。
流淌著鮮活的市井煙火
大理的風(fēng)情為何讓人留戀?答案或許很簡單——這里不僅有詩與遠方,更有熱氣騰騰的生活。
在古城的菜市場,白族阿嬢用方言吆喝賣著新鮮菌子;在雙廊的漁港,小船載著銀魚歸來,岸邊早已支起燒烤架;在三月街的賽馬會上,彝族漢子策馬奔騰,塵土飛揚中盡是豪情;在夜晚的人民路,流浪歌手的吉他聲混著酒香,南來北往的旅人交換著故事……
“東逛西逛,不如大理慢享。”在這里,你會遇見一個“既古老,又年輕”的大理——它可以是風(fēng)花雪月的仙境,也可以是煙火人間的江湖。
來源:大理發(fā)布
編輯:楊潤婷
值周:胡亞玲 楊丹妮
主編:李勝
生態(tài)環(huán)保普法宣傳小知識(云南省大理白族自治州洱海保護管理條例)
第一章?總則
第四條??洱海最高運行水位為1966.00米(1985國家高程基準,下同),最低運行水位為1964.30米。
特殊年份洱海最低運行水位確需調(diào)整的,由大理市人民政府提出方案,報自治州人民政府提請自治州人民代表大會常務(wù)委員會審議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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