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以法之名》大結局,有幾個反派死得體面,有的死得像狗,有的活下來卻像個死人。
但真正把人看懵的,是江遠——這個一出場像個公子哥兒、滿臉紈绔、心思浮躁的富二代,居然越往后越深不可測,最終一記“反手送人頭”,直接斷了禹天成最后一條退路。
而整起“礦難舉報”這一線,也終在萬潮和萬宏叔侄的被營救中收尾。
但問題是,為什么江遠要幫禹天成?他明知道這是條“狼行線”,還一腳踩進去?
今天這篇,我們就不走敘述路線,直接掰扯背后:江遠這條線,不是洗白,是清算。
萬潮那段:比起命懸垃圾廠,更刺的是他一口咬定“是我發的”
萬潮這個角色,說實話,前面一直像個“工具人”:負責喊話,負責喊冤,負責躺著被打。前期劇情他被調來當環保顧問,結果一頭扎進礦難黑幕;他叔萬宏就更沒用,話多但一直軟,被熊磊一腳踹進發電廠,差點給燒成灰。
但在大結局,他站起來了。
不是靠武力,是靠一句話——“是我發的,發給省里不是市里。”
這句話不只是立場表態,更是整個劇集里少有的“真正有風險的動作”。他不是交給內部“走程序”,而是把這條線遞到了更高一級。這操作,說明萬潮已經看透了:在東平混,靠誰都不如靠制度。
陳勝龍聽完當然不爽,他之所以一開始沒直接殺人,就是還想“做交易”,想談條件、想換取“有利于他洗白”的東西。
可萬潮偏不,死都要硬著來。你說他魯莽也行,說他清醒也行,但他這一口咬定“我就是舉報人”,算是替那場礦難死去的工人,硬扔下一個“不能無聲”。
所以別看他最后被救出來,劇里沒寫他結局多牛逼,但實際上,他是這場調查里少數真正“下場博命”的普通人。
這線收得狠,也收得準。
江遠為什么要反水?他幫禹天成,實則是在“送死”
很多人看不懂江遠的反轉,前腳還在幫禹天成搭橋,后腳就被爆出其實早就在算計“恩師”。表面看像是“反水”,但你要真細摳,這壓根就不是反水,這是反噬。
江遠這個人,從頭到尾沒變過一個點——他太清楚自己是“江旭東的兒子”。
前半段他討厭這點,想脫離老爹的光環;后半段,他開始想“替老爹收場”。
當初江旭東為了自保,放了太多人、睜了太多次眼,名聲還掛著“東平一把手”的清譽,實則早就是泥菩薩過河。
江遠痛恨這個虛偽,但到了結局,他反而選擇用自己,去“兌現”江旭東想做卻做不了的事。
所以,他才會親自“設計路線”,把孫飛和姜紅軍遞出去,建議陳勝龍跑路,表面是“送人保命”,實則是把幾個“保護傘鏈條核心”都推向了“通緝”。
聰明如禹天成,最終也沒看穿江遠的布局。
不是因為江遠演技好,而是禹天成老了,倚老賣老習慣了,總以為年輕人只有野心沒腦子。
這就注定了江遠能拿“恩情”套你、拿“復仇”騙你,最后再拿你的人頭送到調查組,替他爸換一次喘息。
你說他是在贖罪?不如說是在償命。
為誰?為江旭東。
這一波操作,你可以叫江遠黑轉白,也可以說是“反派心臟跳出正義的節拍”。但怎么說,他都不是“炮灰”那掛的了。
《以法之名》的野心,就藏在江遠這條線里
這劇最讓人唏噓的,其實不是“誰坐牢了誰死了”,而是它明明能拍得更燃、更爽,卻偏要讓觀眾憋著、看著、難受著。
江遠線就是一個典型。
你以為他是那個“惡少配角”,結果他轉了一圈,不是為了自保,而是為了在一場注定會輸的權斗里,盡量讓自己不是最后一個說“我也不想”的人。
他失敗了嗎?當然。
最后他還是被抓了,判了緩刑,不得減刑。
這不是懲罰他的惡,是提醒所有觀眾:你就算最后醒悟了,也得為前面裝睡買單。
而《以法之名》的狠勁兒就在這——它不是講“誰贏了”,而是講“誰認賬了”。
誰敢承認,誰敢咽下自己曾經的算盤,誰才算真長大。
江遠認了。萬潮硬了。洪亮慘勝了。
你說它爛尾?那是你想看英雄;可這劇壓根不是想給你看勝者。
它是讓你看,這些人怎么“終于不是逃出來的了”。
結尾一句話:江遠反水,不是劇情反轉,是價值觀自剖
真要說結局最狠的一筆,不是死刑、不是落馬,是江遠這個“最不靠譜”的人,用最不可能的方式,收了一地系統內斗的爛攤子。
他幫禹天成,是為了送禹天成。
他給陳勝龍鋪路,是為了堵陳勝龍的路。
他不是主角,卻拿著配角的牌,走出了唯一一個“像大人”的結局。
所以你以為他翻車,其實他是踩下了剎車。
不為自己止損,而是為了“他爸那一代人”不再爛到底。
——這才叫好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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