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不登三寶殿,“三寶”究竟指的是啥?
“無事不登三寶殿”里的“三寶”,指的是佛教中的佛、法、僧,它們是佛教信仰的核心,也是寺院里最神圣的存在。
老街盡頭有座古寺,青瓦白墻在晨霧里若隱若現。張嬸挎著竹籃站在山門前,猶豫著要不要叩門環。鄰居王大爺打趣:“無事不登三寶殿,您這籃子里裝的是香油還是心事?”張嬸笑了:“可不是嘛,家里小子要考學,想求支平安簽。”這話讓我想起小時候,奶奶總說“三寶殿不是隨便進的”,那會兒只當是大人嚇唬小孩的借口,后來才明白,這“三寶”里藏著千年的信仰與敬畏。
佛殿里的佛像總是端坐在蓮花座上,眉眼低垂,仿佛看透了人間所有悲歡。這“佛寶”里的“佛”,最初專指釋迦牟尼——那位在菩提樹下悟道的王子。后來泛指所有覺行圓滿的佛陀,比如藥師佛、阿彌陀佛。記得去年去五臺山,在顯通寺的大雄寶殿里,一尊釋迦牟尼佛像足有三層樓高。導游說,這尊佛像用了整整九噸黃金,可最珍貴的不是金子,是信徒們一錘一鑿刻出的虔誠。佛像前的香爐永遠插著未燃盡的香,青煙裊裊,像極了人們說不出口的祈愿。
藏經閣的木門總帶著股沉香,那是千年經卷浸透的墨香。法寶的“法”,說的就是這些寫在貝葉上、刻在石碑上的教義。四圣諦講人生苦痛與解脫,八正道指明修行的方向,十二因緣像串珍珠,把因果輪回說得明明白白。我曾在蘇州西園寺見過一本明代《大藏經》,泛黃的紙頁上,蠅頭小楷工整得像印刷體。住持說,這經書是僧人們用舌尖血混著朱砂抄寫的——原來“法寶”二字,不僅刻在紙上,更刻進了修行者的骨血里。
僧寮的窗欞總蒙著層薄灰,那是僧侶們晨鐘暮鼓間落下的塵埃。僧寶的“僧”,不是單指某個和尚,而是整個修行佛法的團體。少林寺的武僧晨練時,棍風掃過落葉,沙沙聲里帶著禪意;泉州開元寺的比丘尼們誦經時,木魚聲和著檐角風鈴,叮叮咚咚像首古老的歌。去年冬天在靈隱寺借宿,半夜被誦經聲驚醒。披衣起身,見月光下,幾個年輕僧人正圍著火盆抄經,火光在他們臉上跳動,映得袈裟都泛著暖色。那一刻突然明白,所謂“僧寶”,原是這世間最溫柔的堅守。
老街的古寺每年臘八都會施粥,張嬸總會早早去排隊。她說,捧著那碗熱粥,就像捧著佛祖的慈悲。王大爺則愛在初一十五去聽法師講經,回來總念叨:“法不孤起,仗境方生。”孩子們聽不懂,只覺得他說話像唱戲。可我知道,這些看似玄妙的詞句里,藏著千百年來人們對“三寶”的依賴——就像黑夜里的燈塔,哪怕只是遠遠望著,心就安了。
前些日子,寺里的老住持圓寂了。出殯那天,整個老街的人都來了。送葬的隊伍走過青石板路,僧侶們的誦經聲混著街坊的啜泣,在雨霧里飄得很遠。張嬸抹著眼淚說:“住持在時,總覺得三寶殿高不可攀;現在他走了,才明白,原來‘三寶’從來不在殿里,就在我們心里。”王大爺點頭:“是啊,佛在善念里,法在規矩里,僧在人情里。”
如今再路過那座古寺,山門依舊緊閉,可我知道,門里藏著比黃金更珍貴的“三寶”。它們不是供在神壇上的偶像,而是流淌在血脈里的信仰——就像張嬸的平安簽,王大爺的誦經聲,還有孩子們追著僧侶跑時,揚起的那一串串笑聲。這或許就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最溫暖的注解:我們或許不常去寺院,但“三寶”早已融入生活,成了支撐我們走過風雨的那盞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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