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案紀實連載中,如果喜歡,歡迎關注跟讀!)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有一次,李道榮偶爾聽人說,你的兩個女兒不是你的親生骨肉。本來不知為什么,她總是毫無根據地懷疑過這一點。
聽人言后,他就莫名其妙的相信了,于是他故意有意識地問道:“假如女兒不是親生的……”
那人回答說,那就“打個花”試一試吧,如果能成,那就證明不是親生的。
這是李道龍交代罪行時的一個遁詞。其實,即使在當年,他也很清楚現代科學如此發達,只需化驗一滴血,就可以辨別親屬的真假。
但他淫心作怪,不愿正視這一點,而選擇了試一試的犯罪行徑。“打個花”的說法使他亢奮不已,念念不忘。他迫不及待地把邪惡的魔爪首先伸向了大女兒小菊。
前面說過,當地農村的習慣是一家人不分男女老幼,統統睡在一個大炕上。
這種炕底下是空的,冬暖夏涼,李道榮自從良心不正,有了邪念之后,每周都要從礦上回來一兩次,每次在炕上睡覺,要么一絲不掛,要么只穿一條褲衩,而且想方設法要跟自己的閨女擠在一起。
并要女兒為自己搔癢捶背,總之千方百計企圖接觸女兒的身體。
經過女兒小肖的提醒,楊老太對她的丈夫已有所了解和防范。
盡管她覺得不會出事,但從丈夫盯著女兒不放的眼神,她似乎感到了什么不祥之兆,因此總是不忘以自己的身體在她丈夫和女兒之間形成一道屏障,使丈夫的淫邪之心無法逾越。
她出門回娘家,不是趕回來過夜,就是把女兒帶在身邊,生怕有什么閃失,給丈夫這個偷嘴的耗子以可乘之機。
這使李道榮非常惱恨,但又無可奈何,因為他不想過早的暴露自己的罪惡意圖,他在等候時機,他相信這一天總會到來,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呢,這老太太眼神兒再好,心眼兒再警惕,也架不住日久天長啊。
俗話說,不怕賊看見,就怕賊惦記。李道龍每每看見躺在他身邊像一截松樹木頭的老婆子身軀,一邊厭惡的詛咒她,罵她老不死,一邊又情不自禁的露出一絲不宜察覺的冷笑:哼,死老婆子!守了初一,守不了十五,看你還能撐多久!?
終于讓這個人面獸心的家伙等到了時機。
一個夏天的晚上,老婆子由于干了一天的活太累,早早睡下了,鼾聲如雷。
李道榮竊喜,把熟睡的老婆推到炕的中間,騰出了一個空的床位,等待大女兒小菊上鉤。
小菊這天回來也較晚,少女的困倦讓她忽略了這空位的蹊蹺,穿著單薄的背心褲衩就睡下了。
十二三歲的身體,像一枚初熟的果子,散發著無知的香甜,就躺在了身為父親實為豺狼的野獸旁邊
夜,死寂。只有楊老太的鼾聲在黑暗中起伏。
突然,小菊在睡夢中感到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冰涼——那不是風,而是粗糙的、帶著濃重汗味和煙臭的鼻息,像濕冷的爬蟲,在她稚嫩的臉頰、剛剛發育的胸脯、纖細的手背上蠕動、試探!緊接著,一只帶著厚繭、滾燙而粗暴的手,蠻橫地撕扯著她的褲衩!
“啊——!” 驚駭的尖叫撕裂了夜的死寂。小菊猛地睜開眼,黑暗中,父親那張扭曲變形、充滿獸欲的臉龐近在咫尺!
沉重的軀體如同巨石般壓得她無法呼吸,惡臭撲面而來。恐懼化作本能的力量,她像離水的魚一樣拼命翻滾、扭動,十指瘋狂地抓撓著那張猙獰的臉。
“滾開!” 她的哭罵聲尖銳而絕望。
李道榮揮動拳頭錘她,迫使她屈服。睡在身邊的母親被這異樣的響動和怒罵聲驚醒,看見這人間丑惡的不堪入目的一幕,頓時驚呆了。
天啊,這個老鬼身為女兒的生身父親,竟干出這淫亂人倫的一幕丑劇,真是天誅地滅也,天理難容!
“畜生!天殺的!”楊老太怒不可遏,抓起枕邊放著的條帚,朝這個老東西劈頭蓋臉就打,哭罵不絕……
然而,一切都太遲了。少女純潔的花蕾,已在暴力和絕望中,被親生父親親手碾碎在冰冷的炕席上。
小菊蜷縮在角落,身體在劇烈地抽搐,楊老太抱著女兒,肝腸寸斷……
但她們卻隱忍著不敢聲張,因為這種事太丑惡了,傳出去會羞死人的。
此后幾年,只要有和小菊獨處的時間,李道榮總是想方設法的占有她。
在淫無忌憚霸占大女兒同時,他又在漸漸長大身體慢慢發育的二女兒的身上打開了壞主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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