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劉桂花,今年53歲,是個普普通通的農(nóng)村婦女。
丈夫三年前因為肺癌去世,留下一屁股債務(wù)和正在讀大學(xué)的兒子。
為了供兒子讀書,我什么活都干過,洗碗、掃大街、做保姆。
可這些錢遠(yuǎn)遠(yuǎn)不夠,兒子的學(xué)費、生活費,還有那些沒還完的醫(yī)藥費,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直到半年前,我做了一個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決定——在網(wǎng)上做主播。
我以為這個秘密會永遠(yuǎn)埋在心里,直到那天,兒子的同學(xué)敲響了我的門...
01
我記得很清楚,是去年冬天最冷的那幾天。
兒子趙志強(qiáng)從學(xué)校打電話回來,說學(xué)校要交下學(xué)期的學(xué)費了。
「媽,學(xué)校催得緊,下周必須交齊,不然就要退學(xué)了。」
電話里兒子的聲音有些顫抖,我知道他也在為難。
「你別擔(dān)心,媽想辦法。」
我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慌得要命。
銀行卡里只有不到三百塊錢,連我自己的生活費都不夠。
放下電話,我坐在破舊的沙發(fā)上,看著墻上丈夫的遺像,眼淚止不住地流。
當(dāng)時我真的想過去死,覺得活著就是個累贅。
可一想到兒子還在學(xué)校等著我,我又不敢死。
那幾天我到處借錢,求遍了所有的親戚朋友。
大家都有自己的難處,有的直接拒絕了,有的說幫不了這么多。
我甚至跑到銀行想貸款,人家一看我的條件,直接搖頭。
「劉女士,您沒有穩(wěn)定收入,沒有抵押物,我們不能放貸。」
銀行工作人員的話像刀子一樣扎在我心上。
走出銀行,我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道該往哪里去。
就在這時,我遇到了鄰居王春梅。
「桂花,你這是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王春梅比我小幾歲,平時我們關(guān)系還不錯。
我把情況跟她說了,她聽完后四處看了看,神神秘秘地把我拉到一邊。
「桂花,我跟你說個掙錢的路子,但是你可不能跟別人說。」
她壓低聲音說:「現(xiàn)在網(wǎng)上有那種直播,一晚上能掙好幾千。」
我當(dāng)時根本不懂什么直播,以為是唱歌跳舞什么的。
「我不會唱歌跳舞啊。」
王春梅笑了:「不是那種,是那種...你懂的。」
她的表情讓我明白了什么意思,我臉一下子紅了。
「春梅,你這是讓我做什么呀?」
「桂花,現(xiàn)在什么年代了,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王春梅掏出手機(jī)給我看:「你看,我這個朋友,一個月能掙三萬多。」
手機(jī)屏幕上顯示的數(shù)字讓我眼前一亮,但馬上又羞得低下了頭。
「我...我不行的,這種事情我做不來。」
「你想想志強(qiáng),他馬上就要退學(xué)了。」
王春梅的話像針一樣扎在我心上:「再說了,又不是真的做什么,就是在網(wǎng)上聊聊天,露露面,沒人知道你是誰。」
我的心開始動搖了。
為了兒子,我已經(jīng)什么都不顧了。
尊嚴(yán)算什么?臉面算什么?
只要能讓兒子繼續(xù)讀書,什么我都愿意做。
「這個...真的能掙到錢嗎?」
我的聲音小得像蚊子叫。
「當(dāng)然了,我?guī)湍懵?lián)系,今天晚上就可以開始。」
就這樣,我踏上了一條我從來沒想過的路。
那天晚上,王春梅幫我申請了賬號,教我怎么操作。
「記住,千萬不能露臉,也不能說真名,更不能讓人知道你在哪里。」
我點點頭,心跳得像打鼓一樣。
第一次開播,我緊張得要死,手都在發(fā)抖。
但當(dāng)我看到那些打賞的數(shù)字時,我知道我回不了頭了。
那一晚,我掙了八百塊錢。
02
半年過去了,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生活。
每天晚上十點到凌晨兩點,是我的工作時間。
白天我還是正常生活,買菜做飯,和鄰居聊天,沒人知道我晚上在做什么。
兒子的學(xué)費問題解決了,我甚至還給他多寄了些生活費。
「媽,你最近怎么有這么多錢?」
兒子在電話里問我。
「媽找了個夜班工作,給人家看門,一個月能掙五千。」
我撒謊撒得很自然,連自己都差點信了。
「那你要注意身體,別太累了。」
兒子關(guān)心的話語讓我心里一陣酸楚。
如果他知道媽媽為了供他讀書在做什么,會不會瞧不起我?
但我不敢多想,只能繼續(xù)這樣下去。
那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樣準(zhǔn)備開播。
剛打開電腦,門鈴就響了。
我一看時間,已經(jīng)快十點了,這個時候誰會來?
透過貓眼一看,是個年輕小伙子,看著有點眼熟。
「誰啊?」
「阿姨,我是志強(qiáng)的同學(xué)孫建華,有點事想找您。」
孫建華?我想起來了,是兒子的室友。
這孩子怎么大晚上跑到我家來了?
我趕緊關(guān)了電腦,整理了一下衣服開門。
「建華,這么晚了你怎么來了?志強(qiáng)還好吧?」
孫建華看起來有些緊張,眼神躲躲閃閃的。
「阿姨,志強(qiáng)挺好的,我是有別的事想跟您說。」
「什么事啊?進(jìn)來說吧。」
我讓他進(jìn)了屋,給他倒了杯水。
孫建華坐在沙發(fā)上,雙手搓來搓去,半天不說話。
「建華,有什么事你就直說吧,阿姨不是外人。」
他深吸了一口氣,突然掏出手機(jī)。
「阿姨,您看看這個。」
我接過手機(jī)一看,整個人都傻了。
屏幕上顯示的正是我經(jīng)常用的那個直播平臺。
更讓我震驚的是,我的頭像就在首頁推薦位置上。
雖然我從不露臉,但那個背景,那些擺設(shè),還有我的身形,孫建華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
我的手開始發(fā)抖,手機(jī)差點掉在地上。
「建華,你...你怎么會...」
我的聲音顫抖得厲害,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阿姨,其實我在這個平臺上有段時間了,前幾天偶然看到您的直播間。」
孫建華的眼神變得有些復(fù)雜:「一開始我不敢確定,但是看了幾次,我確定就是您。」
我感覺天都塌了。
如果兒子知道了這件事,我還有什么臉面活在這個世上?
「建華,你...你要跟志強(qiáng)說嗎?」
我的聲音小得像蚊子叫,心里祈禱著他能替我保密。
孫建華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站起來在屋里走了幾步。
「阿姨,其實我知道您的難處,志強(qiáng)跟我說過家里的情況。」
我以為他要理解我,心里稍微松了一點。
但他接下來的話,讓我徹底崩潰了。
「阿姨,我可以替您保密,但是...」
他的話停住了,眼神變得有些奇怪。
「但是什么?你說啊。」
我急切地問道。
「但是您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
03
孫建華的話讓我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
「什么條件?你說。」
我努力讓自己保持鎮(zhèn)定,但心跳得像要從胸口蹦出來一樣。
孫建華在沙發(fā)上坐下,眼神直直地盯著我。
「阿姨,其實我一直覺得您很有魅力。」
聽到這話,我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這孩子才二十出頭,和我兒子一般大,說這種話讓我覺得惡心。
「建華,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往后退了一步,和他保持距離。
「阿姨,您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
孫建華站起來,慢慢向我走近:「既然您都能在網(wǎng)上做那種事,為什么不能...」
「你給我滾出去!」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門口大聲吼道。
「阿姨,您別激動。」
孫建華一點都不慌張,反而笑了:「我覺得我們可以好好談?wù)劇!?/p>
「沒什么好談的,你馬上給我滾出去!」
我想推他出門,但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阿姨,您想清楚了,如果志強(qiáng)知道他媽媽在網(wǎng)上做這種事,他會怎么想?」
他的話像刀子一樣扎在我心上。
是啊,如果兒子知道了,他還能正常生活嗎?
還能在同學(xué)面前抬得起頭嗎?
他正在追求班里的一個女孩,如果這事傳出去,他們還能在一起嗎?
「建華,求你了,你不要告訴志強(qiáng)好不好?」
我?guī)缀跏前蟮恼Z氣:「你想要多少錢,阿姨給你。」
「阿姨,我不要錢。」
孫建華松開我的手,坐回沙發(fā)上:「我要的是您。」
這句話讓我感覺像被雷劈了一樣。
我癱軟在墻邊,眼淚止不住地流。
「孫建華,你還是個學(xué)生,你怎么能說出這種話?」
「阿姨,現(xiàn)在什么年代了,這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的話和當(dāng)初王春梅說的一模一樣:「再說了,您都能在網(wǎng)上做,為什么不能在現(xiàn)實中做?」
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當(dāng)初為了兒子做出的選擇,現(xiàn)在成了別人威脅我的把柄。
「阿姨,您考慮一下吧,我給您三天時間。」
孫建華站起來準(zhǔn)備走:「三天后如果您不答應(yīng),我就把這件事告訴志強(qiáng),還要發(fā)到學(xué)校的論壇上。」
「你不能這樣做!」
我攔在他面前,聲嘶力竭地喊道。
「阿姨,這就看您的選擇了。」
他推開我走向門口:「對了,志強(qiáng)經(jīng)常在同學(xué)面前夸他媽媽多么善良多么偉大,如果他知道真相,您說他會怎樣?」
砰!
門被重重關(guān)上,我癱坐在地上放聲大哭。
我做夢都沒想到,為了供兒子讀書做出的犧牲,會變成別人傷害我的武器。
那一晚我失眠了,腦子里反復(fù)想著孫建華的話。
如果我答應(yīng)他,我就成了一個真正的...我連想都不敢想。
如果我不答應(yīng),兒子的人生就毀了。
我該怎么辦?
第二天一早,我頂著熊貓眼去買菜。
在菜市場遇到王春梅,她一看我的樣子就知道出事了。
「桂花,你這是怎么了?」
我把昨晚的事跟她說了,她聽完后也愣住了。
「這個畜生,怎么能這樣威脅你?」
「春梅,我該怎么辦?」
我抓住她的手,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
「要不你報警?」
「報什么警?」
我苦笑道:「我有什么證據(jù)?再說了,如果報警,這事不還是要暴露嗎?」
王春梅想了想:「那你就答應(yīng)他唄,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春梅!」
我不敢相信她會說出這種話:「那可是我兒子的同學(xué)啊!」
「桂花,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你還在乎這些?」
王春梅勸我:「再說了,你也不是第一次了,多一個少一個有什么區(qū)別?」
我甩開她的手,轉(zhuǎn)身就走。
連她都覺得我已經(jīng)墮落到這種地步了。
回到家,我坐在兒子的照片前,看著他陽光的笑容,心如刀割。
「志強(qiáng),媽媽對不起你。」
我跪在照片前,淚流滿面:「媽媽為了供你讀書,做了連自己都瞧不起的事情。」
「現(xiàn)在有人要用這件事威脅媽媽,媽媽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
04
電話是兒子打來的。
「媽,我下周末回家,想吃你做的紅燒肉。」
兒子開心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像刀子一樣扎在我心上。
「好,媽給你做。」
我努力讓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
「媽,你聲音怎么有點啞?是不是感冒了?」
「沒事,可能是昨天晚上風(fēng)大,著了點涼。」
我撒謊的時候心里在滴血。
「那你要注意身體,別太累了。」
「媽知道,你在學(xué)校也要好好的。」
掛了電話,我更加痛苦了。
兒子這么孝順這么懂事,我怎么能讓他因為我的事情抬不起頭?
可是如果答應(yīng)孫建華的要求,我就真的成了那種女人。
兩天過去了,我什么都沒吃,什么都沒做,就坐在家里發(fā)呆。
第三天晚上,孫建華又來了。
「阿姨,您考慮得怎么樣了?」
他一進(jìn)門就問,一點客氣都沒有。
我看著這個平時在兒子面前裝得很老實的男孩,覺得自己根本不認(rèn)識他。
「建華,阿姨求求你,放過我吧。」
我跪在他面前:「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求你不要告訴志強(qiáng)。」
「阿姨,您別這樣。」
他假惺惺地把我扶起來:「我說了,我不要錢,我只要您陪我一次。」
「我不能這樣做,你和志強(qiáng)一般大,我怎么能...」
「那您就等著志強(qiáng)知道真相吧。」
孫建華掏出手機(jī):「我現(xiàn)在就給他打電話,把您做的事情告訴他。」
「不要!」
我一把搶過他的手機(jī),摔在地上。
手機(jī)屏幕碎了,但還能用。
孫建華撿起手機(jī),冷笑道:「阿姨,您這樣做沒用的,大不了我用別人的手機(jī)打。」
我徹底絕望了。
「建華,如果我答應(yīng)你,你真的不會告訴志強(qiáng)?」
我的聲音顫抖得厲害,每說一個字都像割肉一樣疼。
「當(dāng)然,我發(fā)誓,只要你答應(yīng)我,這件事就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
我閉上眼睛,心里默念著兒子的名字。
志強(qiáng),為了你,媽媽什么都愿意做。
哪怕是這種讓我惡心的事情。
「我...我答應(yīng)你。」
這句話說出口,我感覺自己的靈魂都碎了。
孫建華聽到我的話,眼睛里閃過一絲得意的光芒。
「阿姨,您放心,我會對您很好的。」
我轉(zhuǎn)過身去,不想看他惡心的表情。
「什么時候?」
「就現(xiàn)在。」
他的話讓我身體一震。
我以為他會給我一些時間準(zhǔn)備,沒想到他這么急不可待。
「建華,能不能...」
「阿姨,您不會想反悔吧?」
他又拿出威脅的語氣。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走向臥室。
「關(guān)燈。」
這是我說的唯一一句話。
那一夜,我覺得自己死了。
雖然身體還在,但靈魂已經(jīng)死了。
我躺在床上,任由眼淚無聲地流淌。
我想起了丈夫,想起了年輕時的自己,想起了初為人母時的快樂。
現(xiàn)在的我,還配做兒子的母親嗎?
孫建華走的時候說:「阿姨,您放心,我會保守秘密的。」
我沒有理他,只是把被子蒙住頭,不想聽到他的聲音。
門關(guān)上后,我沖進(jìn)衛(wèi)生間,拼命地洗澡。
可是無論我怎么洗,都感覺洗不干凈。
那種惡心的感覺深深地印在我的身體里,怎么都消除不了。
05
我以為事情就這樣結(jié)束了。
我錯了。
過了一個星期,孫建華又來了。
「阿姨,我想您了。」
他站在門口,臉上帶著讓我惡心的笑容。
「你不是說只要一次嗎?」
我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絕望。
「阿姨,我確實是這么說的。」
他推門進(jìn)來:「但是我發(fā)現(xiàn)我喜歡上您了,一次怎么夠?」
「你不能這樣!」
我想推他出去,但他的力氣比我大得多。
「阿姨,您要是不愿意,我現(xiàn)在就把照片發(fā)給志強(qiáng)。」
照片?什么照片?
看到我疑惑的表情,他得意地掏出手機(jī)。
屏幕上顯示的是我們上次的照片,雖然很模糊,但能看出是我。
我的天都塌了。
「你什么時候拍的?」
「上次您關(guān)燈了,但是我手機(jī)有夜拍功能。」
孫建華像炫耀戰(zhàn)利品一樣給我看照片:「阿姨,您看這張拍得多清楚。」
我感覺自己掉進(jìn)了萬丈深淵,再也爬不出來了。
「你想怎樣?」
我已經(jīng)沒有力氣反抗了。
「很簡單,以后我想來的時候就來,您不能拒絕。」
「如果我不答應(yīng)呢?」
「那您就等著這些照片滿天飛吧。」
他收起手機(jī):「相信我,志強(qiáng)看到這些照片,一定會很'驚喜'的。」
從那以后,我的生活徹底變了。
孫建華想來就來,我成了他隨時可以發(fā)泄的工具。
每次他走后,我都想死。
但是我不敢死,因為我死了,這些照片一樣會傳出去,兒子一樣會受到傷害。
白天的時候,我還要裝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買菜、做飯、和鄰居聊天,假裝自己還是那個正常的母親。
晚上的直播我也不敢停,因為還需要錢供兒子讀書。
就這樣過了兩個月,我瘦了十幾斤,頭發(fā)也白了很多。
那天兒子回家,一進(jìn)門就看出我不對勁。
「媽,您怎么瘦了這么多?」
他關(guān)切地摸著我的臉:「是不是生病了?」
「沒事,可能是最近工作累了點。」
我強(qiáng)裝笑臉,不想讓他擔(dān)心。
「媽,要不您別做夜班了,我可以申請貸款。」
「不用,媽媽身體好著呢。」
我拍拍他的手:「你好好讀書就行了,別為媽媽操心。」
吃飯的時候,兒子給我夾菜,說著學(xué)校里的事情。
「媽,我們班有個女孩挺好的,等畢業(yè)后我想帶回來給您看看。」
聽到這話,我心里更加難受了。
如果兒子知道他的母親是什么樣的女人,那個女孩還會接受他嗎?
「媽,您怎么哭了?」
兒子緊張地問道。
「沒事,媽媽是高興,高興你長大了,知道找對象了。」
我擦掉眼淚,勉強(qiáng)笑了笑。
晚上兒子要和同學(xué)出去玩,我提心吊膽地問:「你和建華他們一起去嗎?」
「建華?他這學(xué)期很少和我們一起玩了,不知道在忙什么。」
兒子的話讓我松了一口氣,至少孫建華沒有在他面前露出馬腳。
兒子走后,我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我透過貓眼一看,是孫建華。
他竟然趁兒子不在家的時候來了。
「開門,我知道志強(qiáng)不在家。」
他在門外敲門。
我不得不開門,但我沒想到的是,他身后還跟著一個人。
那是一個我從來沒見過的中年男人。
06
「阿姨,給您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朋友老趙。」
孫建華推著那個中年男人進(jìn)了屋。
老趙看起來四十多歲,一臉猥瑣,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我。
「建華,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心里升起不祥的預(yù)感。
「阿姨,老趙看了您的照片,很喜歡您。」
孫建華坐在沙發(fā)上,像在自己家一樣:「我想您應(yīng)該不會拒絕的。」
「我不會同意的!」
我厲聲拒絕:「我們說好的是只有你一個人!」
「阿姨,您搞錯了。」
孫建華掏出手機(jī):「我們說好的是您要聽我的話,我什么時候說過只有我一個人?」
老趙在一旁猥瑣地笑著,眼神在我身上亂轉(zhuǎn)。
「小伙子,就是她?看起來確實不錯。」
聽到他的話,我覺得惡心想吐。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我想往門外跑,但被孫建華攔住了。
「阿姨,您要是跑了,我現(xiàn)在就把照片發(fā)給志強(qiáng)。」
他威脅的語氣讓我停下了腳步。
「建華,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我跪在他面前哀求:「我真的不能這樣做。」
「阿姨,您已經(jīng)沒有選擇了。」
孫建華冷酷地說:「要么您陪老趙,要么志強(qiáng)看到他媽媽的照片。」
我看了看那個叫老趙的男人,再看看孫建華,心里充滿了絕望。
為了兒子,我只能忍受這一切。
「關(guān)燈。」
我閉著眼睛說出了這句話。
「不行,老趙喜歡開著燈。」
孫建華拒絕了我的要求。
那一夜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時刻。
我躺在床上,任由那個惡心的男人碰觸我的身體。
我在心里一遍遍地念著兒子的名字,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為了他。
孫建華坐在一邊,居然還在用手機(jī)拍攝。
「你在干什么?」
我驚恐地問道。
「沒什么,留個紀(jì)念。」
他無恥地笑著:「阿姨,您放松一點,老趙是個很溫柔的人。」
我恨不得死在那里。
但是我不能死,我死了兒子怎么辦?
從那以后,我的噩夢真正開始了。
孫建華隔三差五就會帶不同的男人來。
有時候是一個,有時候是兩個,甚至有一次來了三個。
我像一件商品一樣被他們傳遞,沒有任何尊嚴(yán)可言。
我試圖反抗過,但每次孫建華都會拿照片威脅我。
現(xiàn)在那些照片已經(jīng)有幾十張了,每一張都是我生不如死的證據(jù)。
「阿姨,您看您現(xiàn)在多有經(jīng)驗啊。」
孫建華有一次這樣調(diào)侃我:「比您剛開始的時候好多了。」
我想殺了他,但我不敢。
我只能忍受,為了兒子忍受這一切。
那段時間我經(jīng)常做噩夢,夢到兒子知道了真相,夢到那些照片被傳到網(wǎng)上。
我開始嚴(yán)重失眠,頭發(fā)大把大把地掉,整個人像行尸走肉一樣。
鄰居們開始議論我,說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王春梅有一次悄悄問我:「桂花,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想告訴她,但又能說什么呢?
說我被兒子的同學(xué)威脅,被迫和各種男人...
這種話我說不出口。
「沒事,就是工作累了。」
我還是選擇了沉默。
直到有一天,發(fā)生了一件讓我徹底崩潰的事情。
那天孫建華又帶了一個人來,這次居然是我們小區(qū)的保安隊長。
我認(rèn)識這個人,他還經(jīng)常和我打招呼。
07
看到保安隊長李成功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傻了。
他平時見到我都會很客氣地打招呼,叫我「劉姐」。
我萬萬沒想到,他居然也是孫建華的「客人」。
「劉姐,沒想到吧?」
李成功猥瑣地笑著,眼神和平時完全不一樣。
我感覺自己的世界徹底崩塌了。
如果連小區(qū)的人都知道我在做什么,那我還怎么在這里生活?
「建華,你不能這樣做!」
我拉住孫建華的胳膊:「他是我們小區(qū)的人,會傳出去的!」
「阿姨,您多慮了。」
孫建華甩開我的手:「李隊長很有經(jīng)驗,不會亂說話的。」
李成功在一旁點頭:「劉姐,您放心,我嘴很嚴(yán)的。」
但我知道,這種秘密是保不住的。
這一次我拼死反抗,但沒有任何用處。
李成功走的時候,還假惺惺地說:「劉姐,改天我還來看您。」
從那以后,我每天出門都覺得李成功在看我,覺得整個小區(qū)的人都在議論我。
我開始不敢出門買菜,不敢和鄰居說話,整天把自己關(guān)在家里。
但更可怕的事情還在后面。
孫建華開始向我要錢。
「阿姨,最近手頭有點緊,您能不能借我點錢?」
「我沒有錢。」
我現(xiàn)在直播的收入都給了兒子,自己身上確實沒什么錢。
「阿姨,您不是每天晚上都在賺錢嗎?」
他指著我的電腦:「這個月您賺了多少?」
我沒有回答。
「我查過了,您這個月賺了一萬二千塊。」
他居然知道我的收入:「我要五千塊。」
「這錢是給志強(qiáng)的學(xué)費和生活費!」
我急了:「你不能要這個錢!」
「阿姨,我覺得您搞錯了。」
孫建華的臉色變得很冷:「現(xiàn)在不是我求您,是您求我不要把照片發(fā)出去。」
「五千塊,買您兒子的名聲,很劃算吧?」
我被他的無恥震驚了。
這個畜生不僅要我的身體,還要我的錢。
但我沒有選擇,只能給他。
從那以后,孫建華每個月都要我給他五千塊。
我的直播收入幾乎都被他拿走了,給兒子的錢越來越少。
兒子在電話里問我:「媽,您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怎么給我的錢越來越少了?」
「沒事,就是最近工作不太好做。」
我強(qiáng)忍著眼淚撒謊。
「要不我申請助學(xué)貸款吧,您別太累了。」
兒子懂事的話讓我心如刀割。
我為了保護(hù)他,卻讓他過得更辛苦了。
那段時間我真的想過自殺。
有一次我甚至買了安眠藥,準(zhǔn)備一次性吞下去。
但想到兒子還在上學(xué),想到他如果失去了我會怎樣,我又放棄了。
我不能死,至少在兒子畢業(yè)之前不能死。
就在我最絕望的時候,發(fā)生了一件事,徹底改變了一切。
那天晚上,孫建華又帶了兩個人來。
其中一個居然是我認(rèn)識的人——我們村里的王二狗。
王二狗比我大幾歲,以前經(jīng)常來我們家串門。
看到他的時候,我徹底瘋了。
「王二狗,你怎么能這樣?」
我指著他大聲質(zhì)問:「你認(rèn)識我這么多年,你怎么能做這種事?」
王二狗有些尷尬,但很快就恢復(fù)了那副無恥的嘴臉。
「桂花,都是成年人了,這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們這些畜生!」
我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指著他們:「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孫建華一點都不怕,反而笑了:「阿姨,您確定要這樣做嗎?」
他掏出手機(jī):「我現(xiàn)在就把照片發(fā)到村里的微信群,讓全村人都看看您是什么樣的女人。」
聽到這話,我手里的刀掉在了地上。
如果村里人都知道了,我還有什么臉回去?
我的父母還在村里,他們會怎樣看我?
那一夜,我像死人一樣躺在床上。
王二狗走的時候還說:「桂花,其實你挺好的,我下次還來。」
我恨不得殺了他。
第二天一早,我做了一個決定。
我要結(jié)束這一切。
08
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這樣的生活比死還要痛苦。
我想了很久,決定把一切都告訴兒子。
是的,我要承受他的鄙視,承受他的憤怒,但我不能再被孫建華威脅下去了。
那天下午,我給兒子打了電話。
「志強(qiáng),媽媽想和你說件事。」
「什么事啊媽?您說。」
電話里兒子的聲音還是那么溫暖。
但我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來了。
我怎么能告訴他,他的母親是個什么樣的女人?
「沒事,就是想聽聽你的聲音。」
我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媽,您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
兒子敏感地察覺到了什么:「有什么事您一定要告訴我,我們一起解決。」
「志強(qiáng),如果有一天媽媽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原諒媽媽嗎?」
我試探性地問道。
「媽,您怎么會做對不起我的事?」
兒子笑了:「再說了,您為了供我讀書已經(jīng)付出這么多了,我怎么可能責(zé)怪您?」
他的話讓我更加痛苦了。
如果他知道我為了供他讀書做的事情,還會這樣說嗎?
掛了電話,我坐在沙發(fā)上哭了很久。
就在這時,門鈴又響了。
我以為又是孫建華,但透過貓眼一看,是快遞員。
「劉女士,您的快遞。」
我接過快遞,看了看地址,是寄給兒子的。
但兒子不在家,這個快遞怎么會寄到這里?
我打開快遞,里面是一個U盤,還有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著:「志強(qiáng),這是你媽媽的秘密,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真相。——一個關(guān)心你的朋友。」
我的手開始發(fā)抖。
U盤里會是什么?
我用顫抖的手把U盤插進(jìn)電腦,點開了里面的文件。
屏幕上出現(xiàn)的內(nèi)容讓我徹底崩潰了。
那是我的照片和視頻,所有被孫建華拍下的證據(jù)都在里面。
還有我直播時的截圖,雖然沒露臉,但能認(rèn)出是我。
最可怕的是,U盤里還有我和那些男人的錄音,清清楚楚地記錄了我被威脅的過程。
原來孫建華不僅拍照錄像,還錄了音。
他把這些寄給兒子,就是想徹底毀掉我們。
我癱坐在椅子上,腦子里一片空白。
完了,一切都完了。
兒子很快就會知道真相,我的丑事很快就會傳開。
我再也沒有活下去的理由了。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jī)響了。
是孫建華打來的。
「阿姨,收到我的禮物了嗎?」
他得意地笑著:「我覺得志強(qiáng)應(yīng)該知道他媽媽是個什么樣的女人。」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我聲嘶力竭地問道:「你不是說要保守秘密的嗎?」
「阿姨,我確實保守了秘密,但是我沒說要保守一輩子。」
他無恥地笑著:「再說了,您最近的表現(xiàn)讓我很不滿意,總是不配合。」
「那您為什么要毀掉我?」
「因為你不聽話。」
孫建華的聲音變得很冷:「我需要您更加聽話,所以志強(qiáng)必須知道真相。」
「這樣他就會斷絕和您的關(guān)系,您就只能依靠我了。」
我終于明白了他的真正目的。
他不僅要控制我的身體,還要控制我的人生。
讓我失去兒子,失去所有的依靠,徹底成為他的奴隸。
「孫建華,你這個畜生!」
我對著電話大聲咒罵:「你不得好死!」
「阿姨,您罵吧,反正志強(qiáng)很快就會看到U盤里的內(nèi)容了。」
他得意地說:「我很期待他的反應(yīng)。」
掛了電話,我看著電腦屏幕上那些照片和視頻,心如死灰。
我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在手腕上比劃著。
也許死了更好,至少不用面對兒子失望的眼神。
但就在這時,手機(jī)又響了。
這次是兒子打來的。
我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接了電話。
「媽,我明天回家。」
兒子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聽不出任何異常。
也許他還沒有收到快遞?
「志強(qiáng)...」
「媽,明天見面再說吧。」
兒子掛了電話,我更加不安了。
他的語氣雖然平靜,但我感覺到了什么異常。
他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什么?
那一夜我沒有睡覺,坐在客廳里等天亮。
我不知道明天面對兒子時該說什么,該怎么解釋這一切。
也許我應(yīng)該在他回來之前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
至少這樣他看到的只是一個死去的母親,而不是一個骯臟的母親。
天快亮的時候,我寫了一封遺書。
上面寫著:「志強(qiáng),媽媽對不起你,媽媽為了供你讀書做了錯誤的選擇,現(xiàn)在無法面對你,只能選擇離開。希望你能理解媽媽的苦衷,好好生活下去。」
寫完遺書,我拿起了水果刀。
09
就在我準(zhǔn)備動手的時候,門外傳來了熟悉的腳步聲。
是兒子回來了。
我趕緊把刀收起來,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
「媽,我回來了。」
兒子推門進(jìn)來,看到我坐在客廳里,有些意外:「您怎么這么早就起來了?」
「媽媽睡不著,就起來坐會兒。」
我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些。
兒子走到我面前,仔細(xì)地看著我的臉。
「媽,您瘦了很多,臉色也不好。」
他關(guān)切地摸著我的臉:「您是不是生病了?」
「沒有,可能是工作累了點。」
我還在撒謊。
兒子坐在我旁邊,沉默了很久。
「媽,我昨天收到了一個快遞。」
聽到這話,我的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
果然,他已經(jīng)知道了。
「志強(qiáng)...」
我想解釋,但不知道該說什么。
「媽,您看看這個。」
兒子掏出一個U盤,正是昨天寄給我的那個。
我閉上了眼睛,準(zhǔn)備承受他的憤怒和鄙視。
但等了很久,我都沒有聽到他責(zé)怪的話。
睜開眼睛,我看到兒子正在哭。
他沒有罵我,沒有鄙視我,只是在那里默默地流眼淚。
「志強(qiáng)...」
「媽,為什么不告訴我?」
他哽咽著問道:「為什么要一個人承受這些?」
「因為...因為媽媽不想讓你失望。」
我也哭了:「媽媽為了供你讀書,做了這些丟人的事情。」
「媽,您知道我看到這些東西時是什么感受嗎?」
兒子抓住我的手:「我不是因為您做的事情而難過,我是因為您受的苦而難過。」
我愣住了。
這不是我想象的反應(yīng)。
「志強(qiáng),你不鄙視媽媽嗎?」
「媽,我怎么會鄙視您?」
兒子緊緊抱住我:「您為了供我讀書承受了這么多痛苦,我只有心疼,沒有別的。」
「但是媽媽做的事情很丟人...」
「媽,在我心里您永遠(yuǎn)是最好的母親。」
兒子的話讓我放聲大哭。
我哭了很久,把這些天積壓在心里的痛苦都哭了出來。
兒子一直抱著我,輕輕地拍著我的背。
「媽,從今天開始您不用再受這種委屈了。」
他的聲音變得很堅決:「我來解決這件事情。」
「志強(qiáng),你要做什么?」
我有些擔(dān)心。
「媽,您相信我嗎?」
「媽媽當(dāng)然相信你。」
「那您就什么都不要管,讓我來處理。」
兒子的眼神里有一種我從來沒見過的堅定。
那天兒子沒有出門,就在家里陪著我。
他給我做飯,陪我聊天,就像小時候我生病時他照顧我一樣。
「媽,您以后不要再做那種直播了。」
「可是沒有那個錢,你的學(xué)費...」
「媽,我已經(jīng)找到解決辦法了。」
兒子神秘地笑了笑:「您就放心吧。」
晚上的時候,兒子的手機(jī)響了很多次,他都到陽臺上接電話。
我聽不清他在說什么,但感覺他在安排什么事情。
第二天一早,兒子就出門了。
「媽,我去處理一些事情,您在家等我。」
「志強(qiáng),你要小心。」
我有些不安。
「媽,您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兒子走后,我一個人在家里等著。
心里既擔(dān)心又期待,不知道他要怎么解決這件事情。
中午的時候,我的手機(jī)響了。
是孫建華打來的。
「阿姨,您兒子找到我了。」
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慌張:「他威脅我刪掉所有照片和視頻。」
「然后呢?」
「我當(dāng)然不能答應(yīng)他。」
孫建華恢復(fù)了囂張的語氣:「我告訴他,要么您繼續(xù)聽我的話,要么我就把這些東西傳到網(wǎng)上。」
「那志強(qiáng)怎么說?」
「他說要和我談?wù)劊s我晚上在老地方見面。」
孫建華得意地笑了:「阿姨,您看您兒子多聽話,知道為了您的名聲和我妥協(xié)。」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兒子這是要用自己來換我的自由嗎?
「建華,你不要為難志強(qiáng),他還是個孩子。」
「阿姨,您放心,我不會為難他的。」
孫建華的話讓我更加不安:「只要您繼續(xù)聽話,大家都會相安無事。」
掛了電話,我坐立不安。
兒子約孫建華見面,能有什么好結(jié)果?
我必須阻止他們見面。
10
晚上七點,我偷偷跟著兒子出了門。
他約孫建華見面的地方是郊外的一個廢棄工廠,很偏僻。
我遠(yuǎn)遠(yuǎn)地跟著,心里很擔(dān)心。
到了地方,我躲在暗處觀察。
孫建華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了,身邊還帶著兩個人。
看到這情況,我更加擔(dān)心了。
兒子出現(xiàn)的時候,孫建華得意地笑了。
「志強(qiáng),你來了。」
「我來了。」
兒子的聲音很平靜:「我們談?wù)劙伞!?/p>
「有什么好談的?」
孫建華很囂張:「要么你媽繼續(xù)聽我的話,要么我就把她的丑事傳遍整個網(wǎng)絡(luò)。」
「你覺得我會讓你這樣做嗎?」
兒子的語氣變得很冷。
「那你想怎樣?」
孫建華不屑地笑了:「難道你還想打我不成?」
「我不會打你,但是有人會。」
就在這時,從暗處走出了十幾個人。
我認(rèn)出了其中幾個,都是我們村里的年輕人。
還有幾個穿著制服的,應(yīng)該是警察。
孫建華看到這情況,臉色一下子變了。
「志強(qiáng),你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兒子冷笑道:「我要讓你為你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一個穿制服的人走出來:「孫建華,你涉嫌敲詐勒索、非法拍攝他人隱私,現(xiàn)在跟我們走一趟。」
「我沒有犯罪!」
孫建華想要跑,但很快就被控制住了。
「孫建華,證據(jù)確鑿,你還想抵賴嗎?」
兒子掏出一個錄音筆:「你剛才威脅我的話我都錄下了。」
「還有這些。」
另一個警察拿出一個U盤:「你發(fā)給趙志強(qiáng)的這些證據(jù),足夠證明你的罪名了。」
原來兒子早就報了警,今天是故意約孫建華出來收集證據(jù)的。
「志強(qiáng),我們是同學(xué)啊!」
孫建華開始求饒:「你不能這樣對我!」
「同學(xué)?」
兒子的眼神里全是憤怒:「你威脅我媽媽的時候,怎么不記得我們是同學(xué)?」
「我...我可以刪掉所有照片和視頻,我們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孫建華絕望地說道。
「晚了。」
兒子冷冷地說:「你做的事情不是刪掉證據(jù)就能一筆勾銷的。」
警察把孫建華和他帶來的兩個人都帶走了。
臨走前,那個警察對兒子說:「小伙子,你媽媽的事情我們會保密的,你放心。」
「謝謝警官。」
兒子深深地鞠了一躬。
等所有人都走了,我從暗處走了出來。
「志強(qiáng)。」
兒子看到我,有些意外:「媽,您怎么來了?」
「我擔(dān)心你。」
我走到他身邊:「這些是你安排的?」
「是的。」
兒子點點頭:「我聯(lián)系了幾個好朋友,還報了警。」
「孫建華會怎樣?」
「根據(jù)他的罪名,至少要判三年。」
兒子的話讓我松了一口氣。
「媽,以后沒人能再威脅您了。」
他抱住我:「我們重新開始生活吧。」
那一刻,我覺得自己重新活過來了。
這幾個月的噩夢終于結(jié)束了。
回家的路上,兒子告訴我,他已經(jīng)申請了助學(xué)貸款,還找了一份兼職工作。
「媽,以后您不用再為了我去做那種事情了。」
「志強(qiáng),媽媽...」
「媽,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兒子打斷了我的話:「從今天開始,我們都要好好生活。」
「媽,我愛您,永遠(yuǎn)愛您。」
11
三個月后,孫建華被判了五年有期徒刑。
那些和他一起犯罪的人也都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
我的生活重新回到了正軌。
兒子順利畢業(yè)了,找到了一份好工作。
他還帶回了那個女朋友,一個很懂事的女孩。
「阿姨,志強(qiáng)經(jīng)常跟我說您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
女孩第一次見到我時這樣說道。
我笑了,心里很暖。
是的,我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因為為了兒子,我什么都愿意做。
現(xiàn)在我們一家三口住在一起,生活雖然不富裕,但很幸福。
那段黑暗的經(jīng)歷就像一場噩夢,已經(jīng)過去了。
我重新找到了生活的勇氣和希望。
每天早上醒來,看到兒子和兒媳在忙碌,我就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是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為了愛的人,什么苦都不算什么。
這就是一個母親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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