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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菊嫁的丈夫家里很窮,那邊也沒有什么好的工作可找,來年開春,兩口子決定留下來在這邊打工。
李道榮每天看著小菊,眼里透著無比貪婪的光,時時刻刻總在尋找著機會,但小菊也提高了防范之心,想方設法的避免和父親單獨相處,讓他沒有可乘之機。
李道榮情急之下,終于按耐不住熊熊燃燒的欲火,不顧一切鋌而走險,完全將羞恥二字拋在腦后。
那一晚,丈夫上夜班,小菊和妹妹,媽媽,還有自己的孩子都睡在東屋的炕上。
夜半更深,等人都睡熟的時候,一個黑影,帶著一身汗酸的濁氣,悄無聲息的摸到了炕沿邊。
他渾濁的眼里閃著異樣興奮的光,粗糙的手指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戳了戳小菊的胳膊。
“醒醒!”聲音壓的極低,帶著一種令人作嘔的親昵,“爹這后背刺癢得慌,來!給爹撓撓。”
小菊的心猛地一沉,瞬間睡意全無,一股寒意從腳底竄上脊背。她本能地縮了縮身子,把頭更深地埋進帶著孩子奶味的被子里,悶聲拒絕:“……睡了,明兒吧。”
“啪!”毫無預兆,一記帶著風聲的耳光狠狠扇在她臉上,“快點!”
萬般無奈,小菊哆嗦著伸出手,指尖冰涼僵硬,機械的、毫無章法地抓撓著李道榮布滿硬繭的后背。
功夫不大,就在她指尖剛停下的那一瞬間,李道榮猛地轉過身,黝黑的手臂箍住了小菊瘦弱的身體。
巨大的從嘴里噴出的熱氣,已經湊到她的頸窩,粗糙的像砂紙的大手,蠻橫地從她松垮的舊秋衣下擺探了進去。
“??!”小菊的尖叫剛沖出喉嚨,就被一只大手捂住,她拼命扭動、踢打,指甲狠狠抓向那張近在咫尺的、因欲望而扭曲變形的臉。
但一切掙扎都顯得那么渺小。那具沉重的身軀像山一樣壓了下來,死死地將她釘在炕席上,帶著蠻力的手指粗暴地撕扯著她的秋褲,那薄薄得、洗的發白的布帛發出不堪重負的撕裂聲。
冰冷的空氣立刻舔舐上她赤裸的肌膚,她用盡全身力氣蜷縮、踢蹬,膝蓋頂撞,雙手推搡。
可那雙鐵箍般的手臂紋絲不動,野獸般的軀體帶著毀滅性的力量碾壓著她每一寸脆弱的抵抗。
楊老太和小女兒小冬都被驚醒了,兩人撲上來,楊老太的手拼命捶打李道榮的脊背、肩膀,小冬也壯著膽子拽他的胳膊。
李道榮低吼一聲,手肘用力一揮,將楊老太擊倒在炕沿。他用布滿血絲的眼睛狠狠兇狠的瞪向小冬,小冬嚇得趕緊住手,縮到坑角瑟瑟發抖。
當沉重的喘息和令人作嘔的蠕動終于停止,當那具令人憎惡的身體帶著滿足感離開后,楊老太看著受到默默啜泣的小菊,老淚縱橫,指著李道榮的鼻子,聲音抖的不成樣子:“畜生!……畜生不如??!……你要……遭天打雷劈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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