輿論場中的個體敘事:黃一鳴與王思聰的關聯(lián)背后
在信息快速流轉的時代,公眾人物的私人生活常被置于放大鏡下審視。黃一鳴因與王思聰?shù)年P聯(lián)進入公眾視野,從未婚生女到公開孩子父親身份,她的每一次發(fā)聲都在輿論場激起漣漪。這些爭議背后,既有個體在情感與現(xiàn)實中的掙扎,也有大眾對名利與人性的復雜想象。
身份披露中的輿論漩渦
2023 年 6 月,黃一鳴在短視頻平臺發(fā)布的視頻里,嬰兒床的欄桿上掛著粉色安撫玩具,她抱著襁褓中的女兒,背景是簡單的白色墻壁。“我當媽媽了,” 她的聲音有點啞,鏡頭掃過女兒閉著的眼睛,“和孩子爸爸分開了,但我會好好帶她。” 評論區(qū)里,有網(wǎng)友夸她 “勇敢”,也有人好奇 “孩子爸爸是誰”,她沒回應,只是在第二天發(fā)了條帶娃日常,視頻里她笨拙地給孩子換尿布,紙尿褲的魔術貼粘錯了位置,自己對著鏡頭吐了吐舌頭。
一年后的 2024 年夏天,她再次發(fā)布視頻,這次的背景換成了帶書架的房間,女兒坐在爬行墊上玩積木。“很多人問孩子爸爸是誰,” 她拿起女兒的小手晃了晃,“是王思聰。” 這句話像顆石子投入湖面,當天 “黃一鳴 王思聰女兒” 的話題就沖上熱搜第一。有網(wǎng)友翻出她早年的照片,那時她還是大學生,在社交賬號分享美瞳測評,照片里的她戴著棕色美瞳,齊劉海遮住眉毛,笑起來露出兩顆小虎牙。
質(zhì)疑聲隨之而來。某娛樂博主發(fā)布長文,稱 “黃一鳴曾多次在直播中暗示與富二代交往”,配圖是她 2022 年的直播截圖,她舉著一款美瞳說 “某大哥送的禮物,戴起來很舒服”。黃一鳴在評論區(qū)留言:“我從沒說過是他,是你們自己對號入座。” 她還曬出一張聊天記錄截圖,時間顯示是 2023 年初,對話框里對方的頭像打了碼,內(nèi)容是 “孩子的事,我們談談”,她回復 “不用了”。
直播時,有網(wǎng)友刷屏 “是不是為了錢”,她正給女兒沖奶粉,勺子碰到奶瓶壁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如果為了錢,” 她把沖好的奶試了試溫度,“我不會等到現(xiàn)在。” 鏡頭里,她的指甲修剪得很短,虎口處有塊淺色的疤,“帶孩子不小心被指甲劃的”,她說這話時,女兒抓著她的衣角,咿咿呀呀地叫著。
爭議背后的細節(jié)碎片
黃一鳴的直播帶貨生涯,確實與這場爭議緊密相連。2024 年秋天,她在直播間推銷兒童餐椅,背景墻上貼滿女兒的涂鴉。有觀眾問 “王思聰給了多少撫養(yǎng)費”,她正演示餐椅的折疊功能,聞言動作頓了頓,折疊桿 “咔噠” 一聲卡住了。“他沒給過,” 她低頭擺弄著折疊桿,聲音比平時低,“我拉黑了他,他也拉黑了我。”
她的話沒被完全相信。網(wǎng)上開始流傳 “王思聰私下補償 300 萬加一套房” 的說法,某營銷號還發(fā)布了 “疑似黃一鳴新家” 的照片,照片里的復式公寓裝修豪華。黃一鳴特意開了場直播,帶著鏡頭參觀自己的住所 —— 六十平米的兩居室,客廳兼作直播間,貨架上擺滿美瞳和母嬰用品,女兒的嬰兒車就放在貨架旁邊。“這是我賣美瞳賺的首付,” 她指著墻上的房產(chǎn)證,紅本本的邊緣有點卷角,“每個月還得還貸款。”
直播中的交鋒時有發(fā)生。一次賣兒童衛(wèi)衣時,有網(wǎng)友留言 “你這樣生下孩子,不覺得卑鄙嗎”,她拿起一件藍色衛(wèi)衣對著鏡頭比劃,手指捏著衣服的領口,指節(jié)有點發(fā)白。“我和他是正常交往,” 她的聲音提高了些,衛(wèi)衣的袖口滑到小臂,“既沒下藥,也沒耍手段,怎么就卑鄙了?” 她講起認識的經(jīng)過:2021 年她直播賣二手衣服,穿的是件洗得發(fā)白的牛仔外套,突然有個賬號連續(xù)刷了十個嘉年華,彈幕里有人刷 “是王思聰”,她當時以為是惡作劇,直到收到私信 “加個微信”。
她在直播里還原過當時的場景:“他約我在成都某酒店見面,” 她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說我是‘絕世大美女’,還轉了 5 萬塊錢當打車費。” 那時她媽媽剛查出胰腺炎,住院押金都湊不齊,“他知道后,找了國外的醫(yī)生遠程會診,醫(yī)藥費也是他付的。” 她的聲音軟了些,“我當時覺得,他不像網(wǎng)上說的那樣。”
轉折發(fā)生在她懷孕后。“我說有孩子了,” 她給鏡頭展示女兒的小鞋子,“他讓我打掉,我說想生下來,他就開始不回消息。” 她曾提出兩個方案:要么承擔孩子的學費,要么一次性給 200 萬從此兩清,“他都沒同意。” 說到這里,她的手機響了,是快遞到了的通知,她起身去拿,背影在鏡頭里顯得有點單薄。
平行線上的生活軌跡
如今的黃一鳴,生活被直播和帶娃填滿。每天早上七點,她先給女兒做輔食,蒸雞蛋羹時要精確到三分鐘,說 “多一秒就老了”。九點開播賣美瞳和母嬰用品,下午四點下播后,帶女兒去小區(qū)公園玩,推車里總放著消毒濕巾和備用紙尿褲。有次在公園遇到粉絲,對方要合影,她讓粉絲幫忙抱下孩子,自己整理了下 T 恤的領口,衣服上沾著點輔食的油漬。
王思聰?shù)慕鼪r則在旁人的描述中顯現(xiàn)。2024 年冬天,有網(wǎng)友在法國某滑雪場拍到他,身邊跟著個穿粉色滑雪服的女孩。照片里的他穿著黑色沖鋒衣,肚子明顯隆起,頭發(fā)比以前稀疏,笑起來眼角的皺紋很深。他不再像從前那樣頻繁更新社交賬號,最近一條動態(tài)是轉發(fā)的萬達集團新聞,內(nèi)容是 “出售 48 個萬達廣場”,評論區(qū)里有人問 “什么時候回國”,他沒回復。
萬達的資金壓力在公開數(shù)據(jù)里可尋蹤跡。2024 年三季度財務報表顯示,集團一年內(nèi)到期的非流動負債超過 400 億元,王健林在內(nèi)部會議上的講話被曝光,“要收縮戰(zhàn)線,確保現(xiàn)金流”。有媒體拍到他在機場的照片,穿著深色西裝,手里的公文包看起來沉甸甸的,步履比幾年前慢了些。
黃一鳴偶爾還會在直播里提到王思聰,但語氣越來越平淡。一次賣兒童繪本時,有網(wǎng)友問 “還想他嗎”,她翻著繪本里的插圖,指著一只小熊說 “寶寶你看”。過了會兒才回答:“都是過去的事了。” 鏡頭外傳來女兒的笑聲,她轉頭看去,嘴角揚起的弧度很自然。
傍晚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直播間的貨架上,美瞳的包裝盒反射出五顏六色的光。黃一鳴關掉直播,把女兒抱到懷里,小家伙伸手去抓她的頭發(fā),她笑著躲開,母女倆的影子投在墻上,像幅晃動的剪影畫。窗外的車流聲漸起,掩蓋了房間里的咿呀學語,日子就在這瑣碎的聲響里,慢慢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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