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劉柱子,村里人都管我叫傻柱,今年46歲,老家在陜北農村,我老婆叫二妞,今年才39歲,我倆結婚也有十多年了。
為了多賺點錢,每年過完年,我就和和村里的伙伴搭伴,一起去離家鄉很遠的外地煤窯干活。一走就是好幾個月,留下二妞一個人在家種上幾畝薄田。
每隔幾天,我就會給二妞打一通電話,說上幾句貼心的話;臨到要回家前,我也會提前告訴二妞,說自己要回去了,讓二妞到時候替我溫壺暖酒、燒個熱炕什么的。
【夢想】
不過兩口子老是兩地分居也不是個事兒。我打算趁身子骨還能干得動,再賣上幾年苦力,給二妞存上一點錢,然后就不再出門了。在村子里開個小賣部,從此守著二妞,也過過老婆孩子熱炕頭的舒心日子。
這天晚上,我從窯坑出來,聽說同村的大頭前幾天回家探親,今天回了礦上,就往他宿舍跑,打算問問二妞的情況。
到了大頭門口,我正要推門進去,突然聽見大頭提到了二妞的名字,而其他人都在嘻嘻哈哈,我就停住腳步,站在門口偷聽。
只聽大頭說:“從二妞房間里,傳出別的男人的聲音,你們不知道,那男人說的話可黏糊呢,二妞,我好想親親你……”大頭說到這里,大伙笑成一團。
接著有人插嘴:“那男人莫非是劉隊長?這小子前年才死了老婆,一個孤男,一個寡女……”
聽到這里,我簡直要氣炸了肺:老子拼著命在這里掙錢,還不是為了讓二妞在老家把日子過好點?沒想這個臭婆娘,竟然背著自己干下了偷人養漢的齷齪事。
還有那個劉隊長,看上去挺熱心的,原來也是一肚子壞水!
我再沒有臉皮闖進去問個清楚,扭頭就回了自己的宿舍,在床上翻來覆去半宿睡不著覺。
第二天一早,我就跑到車站,搭了班車往家走,打算來個突然襲擊,親自回去看看到底咋回事。結果走得太匆忙,手機沒來及充電,沒多久就自動關機了。
不過我也不怕沒錢買票,因為我隨身還帶著礦老板剛發的工資和獎金,林林總總加起來也有快十萬塊錢了。
這錢本來打算交給二妞,讓她存起來開小賣部用,現在看來也不用給她了。
【意外】
晚上八點多,我才氣喘吁吁地趕回了老家,滿腔怒火地往家走去。
老遠瞅去,家里竟然沒有亮燈,我吃不準二妞是不是睡了,就放輕腳步摸到跟前。
誰知大門竟然是虛掩的,這下我心中的怒火更增添了幾分:這個賤婆娘,深更半夜不鎖門,肯定是給野漢子留著門。
我輕輕推開門,悄悄往臥房走去,模模糊糊中,看到二妞側身向里躺著,分明是在等野漢子嘛!
我正準備揪起二妞問個清楚,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了,接著傳來“二妞!二妞!”的呼喚聲。
我一聽,這不正是劉隊長那膩歪的聲音嗎?你小子偷偷摸摸來得正好,俗話說,捉奸捉雙,等會看我怎么收拾你們這對狗男女!
為了不驚動他們,我閃身躲在衣柜后面。只見劉隊長嘴里一邊喊著“二妞”,身子一邊靠了過去,伸出兩只手,抖抖索索朝床上摸去。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攥緊拳頭就要沖出來,誰知又聽到劉隊長自責的聲音:“二妞,你別急,快醒醒,都怪我一時口無遮攔……”說著,他竟然背起二妞沖出了門外。
這下我急了,正準備吆喝一聲,讓劉隊長放下二妞,偏巧又聽到二妞斷斷續續的聲音:“他……他怎么了……快讓……讓我見見他……”
我聽了這話心里更納悶了:二妞想見誰?她到底和誰搭上了?
為了弄清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決定先不出聲,悄悄跟在他們后面,看看他們到底要去哪。
不大一會兒,只見劉隊長把二妞抱上一輛車,嘴里還叮囑說:“二妞,你喜歡他,他心疼你,老天會成全你們的。我這就送你去見他!”
我實在忍不下去了,一下躥到車前,大喝一聲:“好你個姓劉的,你竟敢趁老子不在家,勾引老子的媳婦?”
【反轉】
劉隊長看到我,怔了一下,驚叫道:傻柱?你是人是鬼?
這下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好端端的你憑啥咒人?老子啥時候變鬼了!
就在我摩拳擦掌,準備揍劉隊長的時候,二妞猛地跳下車,跌跌撞撞地撲到我身上:“傻柱,你真是傻柱嗎?”
我氣鼓鼓地說:怎么,我才離家走了幾個月,就裝作不認識我了?
這時,劉隊長走過來,嘆口氣說:嗨,傻柱,你半夜三更回家怎么也不打電話說一聲?害得大家好苦啊。
我生氣地說:我要是提前打電話說要回家,不就等于給你們通風報信了嗎?哪還能看見你們搞這一出見不得人的事情?
劉隊長這才弄清事情的原委,說:“傻柱啊,你誤會二妞啦,你知道嗎,今天中午你干活的那個礦洞塌方了,大頭他們到處找你,打你電話也接不通,下午給村里報了信。這不,二妞都快急瘋了。晚上已經哭暈好幾回了。我正準備帶她連夜去礦上呢。”
聽了這話,我頓時倒抽一口冷氣,這才分明感覺到,二妞緊抱著我的身子,如同篩糠一般在簌簌發抖。
我一時不知說什么好。還是劉隊長冷靜,對我說:人沒事就好,快拿我的手機給礦上打個電話,報個平安吧。
【結局】
我正要撥號,二妞按住我的手說:“傻柱,先等一下。”
然后她從兜里掏出一個黑色的小玩意兒,嘴里說:“你今天死里逃生,我得把你說的話錄下來,好留個紀念。”我仔細一看,那不是一個錄音機嗎?
二妞笑著說:你每次在電話給我說的話,我都錄著呢!我放一段給你也聽聽吧。只聽錄音機里飄出一段膩膩歪歪的聲音:“二妞,你想我嗎……”正是我給二妞打電話的聲音。
這可把我鬧了個大紅臉,連忙讓二妞關掉錄音機。
但二妞卻紅著眼圈說:不,我就想聽。我在家里閑下來的時候,就常聽聽你在電話里說的這些悄悄話。今晚你撿了一條命回來,我就想聽,就想聽……
二妞一邊說,眼淚一邊“吧嗒吧嗒”往下掉。她把收錄機的音量調得更大了,我對二妞說過的那些肉麻的情話,在山村寂靜的夜色里,傳得格外遠……
【點評】
@蜜桃說:現實社會里,兩地分居的夫妻并不少。尤其是在經濟條件較差的農村或者小城市,丈夫去外地打工,妻子在家里留守,帶著孩子,管著老人,守著家里的財產和幾畝土地。
每次過完年,很多夫妻就不得不含淚告別,開始了分居的苦日子。男人在外漂泊的日子很苦,但作為女人,一個人在家里的日子也很苦。
女人愛上一個人,就鐵了心要和他過一輩子,丈夫不在家的日子,她擔心丈夫,也關心丈夫,期待丈夫平安歸來。兩地分居,思念的苦,是一種痛苦的煎熬。希望每個遠行的男人,都能好好珍惜家里的那個女人。
聽完傻柱和二妞的故事,你有什么藏在心底想說出來的話呢?歡迎和蜜桃一起交流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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