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
01
譯文
楚昭王渡江的時候，有一個不知名的東西，大如斗，撞到了楚王的船上。楚王不知道這是什么，就派人去請教孔子。
孔子說：“這玩意是萍實。”孔夫子讓使者剖開吃了，繼續道：“只有霸者才能得到這玩意，這是吉兆。”
后來齊國出現了一只只有一條腿的鳥，站在大殿前蹦跶。齊侯不知道這是啥情況，也派了個人去問孔夫子。
孔夫子說：“這玩意叫商羊。它是統治老百姓趕緊修筑溝渠，馬上就要下大雨了。”齊侯就下令修筑溝渠。后來果然下了大雨，周邊的諸侯國都遭了水災，只有齊國昂。
孔夫子回來以后，弟子問孔夫子什么情況。孔夫子說：“從前有歌謠‘楚王渡江得萍實，大如拳，赤如日，剖而食之，美如蜜’。這是在解釋這個事。齊國也有類似的事，就是兩個小朋友手牽手，單腿跳，一邊跳一邊唱：‘天將大雨，商羊起舞’。這就是在解釋這個事。這童謠流傳開來必然會有相應的事件來應驗。所以說圣人并不是只懂得死的道理，也會根據已經發生的事情來預測未來。”
02
原文
楚昭王渡江，有物大如斗，直觸王舟，止于舟中。昭王大怪之，使聘問孔子。
孔子曰：“此名萍實。”令剖而食之。“惟霸者能獲之，此吉祥也。”
其后齊有飛鳥一足來下，止于殿前，舒翅而跳。齊侯大怪之，又使聘問孔子。
孔子曰：“此名商羊，急告民趣治溝渠，天將大雨。”于是如之，天果大雨，諸國皆水，齊獨以安。
孔子歸，弟子請問。孔子曰：“異時小兒謠曰‘楚王渡江得萍實，大如拳，赤如日，剖而食之，美如蜜’。此楚之應也。兒又有兩兩相牽，屈一足而跳，曰‘天將大雨，商羊起舞’。今齊獲之，亦其應也。夫謠之后，未嘗不有應隨者也，故圣人非獨守道而已也，睹物記也，即得其應矣。”
03
萍實：這應該就是最早的出處。所以發現這玩意的地方就叫萍鄉。
商羊：傳說中能夠預知大雨的鳥。商羊這個名字第一次就是出現在這個故事里。
04
這次又出現了兩個新事物，萍實和商羊。
這萍實倒還罷了，這鳥叫羊，這幾乎和老鼠叫寒號鳥一樣抽象。
不過我不認為童謠是預言。我恰恰覺得，童謠是預先設置好的靶子。就像前些日子發的柏常騫的故事。柏常騫是先知道了有地震，然后就利用這個地震做了個局。所謂童謠，也是預先知道了某些事，然后利用童謠做了一個局。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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