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
每個地方菜系,大概是由當?shù)氐纳酱L物、文化底蘊、民俗風情來決定。
海南,有著不同于中國其他地區(qū)的豐饒。這種豐饒,也形成了海南人的慢節(jié)奏。很多人認為,海南沒有內(nèi)地那么卷,頗有一種氣定神閑的氣質(zhì)。
為了好東西,海南人真的愿意等。
等得起,可能就是海南菜的獨特氣質(zhì),與工業(yè)化時代格格不入的氣質(zhì)。
01
天生食材:山海相逢的時令饋贈
好食材,是等出來的。
海南位于北緯18—20度之間,終年無冬、雨水充沛,被譽為農(nóng)作物生長的“天然溫室”。海南也是全國重要的育種基地,1973年,由袁隆平主導研發(fā)的中國第一代雜交水稻在海南正式誕生。雜交水稻,從起步到誕生,一共過了5年時間。至今,海南還有一條“袁隆平大道”。
有些食材,其妙處是第一口的鮮嫩,比如雨后的春筍或蘑菇。但大多數(shù)食材,都需要時光的打磨,比如肉類。大多數(shù)動物,都需要沐浴足夠的陽光雨露,攝入足夠的天然養(yǎng)分,自由自在地奔跑,才能有天賜的滋味。
文昌雞,最具海南特色的食材,屬慢速型黃羽雞,目前已有400多年的食用歷史。目前市場上常見的白羽雞,只需要28天就能上市了,海南人看不上,說“沒有雞味”。而文昌雞,則需要養(yǎng)足140天以上,在灌木叢林間走地牧養(yǎng),自由采食野草蟲蟻,自由自在地沐浴陽光雨露。這樣的雞,皮薄骨酥、肉嫩香甜、雞味濃郁,而且高蛋白、低脂肪、低膽固醇、營養(yǎng)豐富。海南人很會吃雞,鹽焗雞、椰子雞、白切雞、蒸雞、炒雞……花樣繁多。拾味館·海南菜的椰奶文昌雞的選擇標準更獨特一點:必須是“吃著椰肉長大”的潭牛鎮(zhèn)文昌雞,全程散養(yǎng)150天后,雞肉自帶椰香,與眾不同。據(jù)悉,為了把控雞肉品質(zhì),拾味館還專門與潭牛鎮(zhèn)當?shù)刈畲蟮奈牟u養(yǎng)殖基地合作。
海南“非遺”文昌雞,飼養(yǎng)周期達140天
定安黑豬,堪稱“豬中卷王”,從出生起就過著嚴格自律的生活:吃的是玉米、地瓜配粗糧,喝的是富硒礦泉水,連“體檢”都比普通豬多兩道關卡。他們的生長周期長達300多天,比普通的白豬多一倍時間。2006年,定安黑豬飼養(yǎng)通過農(nóng)業(yè)農(nóng)村部農(nóng)產(chǎn)品質(zhì)量安全中心無公害農(nóng)產(chǎn)品認證,并正式確定“定安黑豬”這一商品名稱。比起白豬,定安黑豬肉色呈櫻桃紅色,脂肪呈乳白色,大理石紋豐富,肉質(zhì)緊密富有彈性,肉湯透明、肉香濃郁。無論是何種做法,定安黑豬的濃香都繞梁三日。
科學研究證明,沒有足夠的生長周期,肉類的脂肪含量就偏低,風味物質(zhì)的積累就不夠。過去為了“健康”,人們對瘦肉趨之若鶩,市場上也迎合這種需求推出了瘦肉型白豬。當下,消費趨勢又返璞歸真,放棄了缺乏風味物質(zhì)的“瘦肉”,轉而投向養(yǎng)足10個月、風味物質(zhì)十足的土豬肉。而海南人,一直沒變。
海南獨特的食材——黑豆腐,也是時間的杰作。其主要原料黑豆產(chǎn)于海南萬年火山地帶——海口火山口石山鎮(zhèn),石山人在火山上種植黑豆的歷史已經(jīng)延續(xù)了上千年。除了坐享珍貴的富硒土壤,石山地區(qū)還擁有充足的日照條件、優(yōu)質(zhì)礦泉水源,每年4至8月恰到好處的雨季、純凈無污染的空氣和綠色林帶的庇護,為黑豆提供了優(yōu)越的成長條件。人工開墾除草,不使用化學藥劑,種子代代篩選……當?shù)剞r(nóng)民選擇用最原始最笨拙的方法栽培火山黑豆,卻最大程度地保存了土壤的天然營養(yǎng)和肥力,保證了黑豆的天然無公害的優(yōu)良品質(zhì)。2015年,石山黑豆正式通過國家地理標志證明商標認證。
石山黑豆,已有上千年的種植史
為了好食材,海南人愿意等。
寧缺毋濫,海南人有這個資格。
02
烹飪技藝:守藝人的時間博弈論
好味道,需要等。好吃的東西,更值得等。
海南菜頭部品牌拾味館·海南菜,旗下多道菜品,都很有這種氣質(zhì)。比如椰奶文昌雞、石磨黑豆腐、鹽焗雞、定安豬骨湯等,選用天然食材,在火候和時間的作用下,煥發(fā)出海南菜的特有“鮮”味。
石磨黑豆腐的制作也需要時間。拾味館·海南菜傳承500年的古法工藝,并進行了有針對性地改良。提前一天用冷水泡制黑豆,打成黑豆汁,搭配文昌雞蛋攪拌均勻,放入蒸柜蒸制25分鐘成型。切成正方形小塊180度油溫炸2分鐘,石鍋燒熱加入炸好的豆腐,淋入秘制的醬汁,潵上蔥花。端上桌的石磨黑豆腐豆香濃郁,醬汁入味,鮮嫩Q彈。有顧客評價“平時不吃豆腐的人都吃幾塊”“不臭的臭豆腐、比普通豆腐好吃。”拾味館·海南菜的做法與傳統(tǒng)的黑豆腐不太一樣,沒有點鹵這道工序,在黑豆汁中加入文昌雞蛋,25分鐘蒸制而成。改良后的效果非常明顯:口感軟糯,有包漿的感覺;湯汁飽滿,入口即化;口感層次豐富,有豆腐和雞蛋的多重口感。
拾味館·海南菜出品的手工石墨黑豆腐,已成為海口的地標美食
椰奶文昌雞這道菜頗有來頭,1936年國民政府財政部部長宋子文回鄉(xiāng)探親發(fā)現(xiàn)這道美食,遂攜回廣州,自此傳遍東南亞。拾味館·海南菜的做法是將新鮮的140天文昌雞斬塊,小火慢煎至兩面金黃,加入秘制醬汁和鮮榨椰奶老椰肉燜煮入味,上桌再加入鮮榨椰奶小火慢煮,椰香味濃郁,佐以醬汁拌飯別有一番風味。這道菜的烹煮時間并不長(前后不過十幾分鐘),但對火候的把握特別要緊(始終以小火慢煎、燜煮,避免雞肉久煮變柴)。拾味館·海南菜的做法與傳統(tǒng)不太一樣,減少了焯水的環(huán)節(jié),增加了慢煎的工序,口感產(chǎn)生了明顯改變:激發(fā)美拉德反應,更加濃郁焦香;形成外脆里嫩的多層口感;提前濃縮風味物質(zhì),慢煮時可將肉香釋放入椰奶湯中;金黃油亮,視覺效果更佳。吃法也發(fā)生了改變:將“喝雞湯”變?yōu)榱恕俺噪u肉”,重塑了用餐體驗。一經(jīng)推出,即成為拾味館·海南菜的招牌菜。
拾味館·海南菜出品的椰奶文昌雞,椰香濃郁,外脆里嫩
曾經(jīng)登上CCTV10《家鄉(xiāng)至味》的定安豬骨湯,也值得海南人去等。拾味館·海南菜的做法很天然、很簡單。選用上好的定安黑豬后腿骨,無需多余的調(diào)味料,只用純凈水熬煮6個小時。湯色奶白濃郁,口感醇香鮮美。會吃的海南人會加入野菜,達到湯鮮而不油,骨頭香脆可口,野菜清新去膩的上佳效果。海南人的幸福就在于此,有的是天賜的好食材,不需要繁復精細的工藝,只用簡單的調(diào)料和做法,剩下的交給時間便是。與海南人從小吃到大的骨湯比較,拾味館·海南菜的特殊之處在于:17味名貴食材和獨家配方。同樣是熬煮6個小時,拾味定安豬骨湯的口感層次更加豐富。
也許是熱帶海島的富庶,讓海南人對美食特別挑剔,對工業(yè)化的速成品嗤之以鼻,堅守著古法的老味。對火候、時間“運用之妙,存乎一心”,在工業(yè)化時代逆流而上。
這種對待食物的態(tài)度,也正是浮躁的當下所稀缺的。
03
口感敘事:時間沉淀的味覺記憶
雞有雞味,魚有魚味,菜有菜味。海南人的味覺很簡單:鮮。正如海南人的生活哲學:大道至簡,返璞歸真。
糟粕醋的酸,椰子飯的甜,苦菜的先苦后甜,香辣蝦的辣,鹽焗雞的咸香,海南菜有各種味道。閩越的清鮮,黎苗的酸香,南洋的異域風情,在海南融合,幻化出各種味型。
而這其中的底味,永遠是“鮮”。食材、技法、調(diào)味,都是為了逼出食物本身的“鮮”。鹽焗雞要焗足4個小時,椰子飯要蒸4個小時,大骨頭要熬煮6個小時,鯛魚扒要腌制12個小時,為的都是食材本身的“鮮”。除此之外,別無他求。
拾味館·海南菜出品的定安豬骨湯,要熬足6個小時
海南島自古以來就是移民島,比較出名的有蘇東坡等人。歷史上,海南菜融合了早期中原文化、閩粵烹飪技藝、南洋風味、黎苗風俗,具有兼容隨和的先天氣質(zhì)。
海南菜并不反對創(chuàng)新,甚至可以說創(chuàng)新就是海南菜的本能。如今的海南菜就是來到海南的各種菜系的融合。拾味館·海南菜的多道菜品,如椰奶文昌雞、石磨黑豆腐、拾味定安豬骨湯,都進行了不小的創(chuàng)新。但它的創(chuàng)新,有一個大前提,必須有海南味:鮮,原汁原味的鮮。如果沒有“鮮”,海南人是不認的。
在快節(jié)奏的工業(yè)化時代,海南菜顯得有些慢。深耕海南的拾味館·海南菜,多年來僅開了29家店,擴張的速度看上去有點慢。
海南菜一直相信,慢,才能帶來“鮮”。尊重自然規(guī)律,不被所謂的“效率”綁架。
海南人愿意等。
結語:
在快餐時代重拾等待的勇氣
等待,是一種勇氣。
在快餐時代,等待顯得有些奢侈。很多人害怕等待會失去不少東西。海南人有自己的節(jié)奏,有自己的堅持。
等待,也是一種底氣。
在內(nèi)卷嚴重、不進則退的大多數(shù)地方,大多數(shù)人沒有資源可以等待。而海南的富庶,讓人們不必那么焦慮,可以慢慢等待好事的發(fā)生。
或許,螺旋式發(fā)展的時代,會迎來一個“慢食”的趨勢。
畢竟,中國人最在乎吃得好不好。為了美食,中國人愿意等。時間是美食最好的朋友。
當快餐千篇一律,個性十足的慢食將迎來自己的空間。海南菜的優(yōu)勢就凸顯出來了。拾味館·海南菜這些堅持“慢食”的餐飲品牌,會迎來更大的空間。
或許那個時候,有自己節(jié)奏的美食才是主流。
讓我們期待這個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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