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家在山旮旯里頭,就一個小破村,沒啥稀罕的,要說有啥特別的,那就是村口那口老井。那口井啊,聽老輩人講,都有上百年歷史了。我小時候經常在井邊玩兒,還從沒覺得有啥不對勁的。
那天我到村里,天剛黑透,村里靜得瘆人,只能聽見偶爾幾聲狗叫。我先去了二嬸娘家。二嬸娘是我娘的親妹子,在村里還算有點威望。她見我回來,挺高興,忙給我煮面條吃。
吃飯的時候,二嬸娘突然壓低聲音說:“娃,村口那口老井,夜里可別往那湊。”我一聽,覺得挺有意思的,問為啥。二嬸娘眼神好像有點飄忽,說:“前幾天,聽說有個外鄉人夜里在井邊轉悠,第二天就失蹤了,井邊還留著他的鞋。”我一聽,哈哈大笑,說二嬸娘你太迷信了,哪有這種事啊。
二嬸娘卻直搖頭,一臉嚴肅。
吃完飯,我回了自己家。家是老宅子,有點舊,我住進西屋。半夜里,我迷迷糊糊睡著,突然被一陣奇怪的聲音驚醒了。那聲音好像是水滴聲,又好像有人在輕聲哼唱,聲音就是從窗外傳來的。我一下子來了精神,心想這是啥玩意兒。我掀開窗簾,外面黑得啥也看不見,仔細瞅,隱隱約約能瞧見井邊有個黑影在晃動。我腦袋“嗡”地響了一下,心想難道遇到啥邪祟了?定了定神,我決定出去看看。
我攥著根木棍,小心翼翼地往井邊走。越靠近,那聲音越清晰,像是水在嗚咽。到了井邊,我探頭往井里看,黑黢黢的,啥也瞧不見。突然,身后傳來“嘎吱”一聲響,我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啥也沒有。剛想轉身,我感覺腳踝處一涼,好像被啥東西纏住了。我慌了,使勁兒往上拽,可那東西纏得特別緊。我大喊了一聲,二嬸娘聞聲趕來,拿著手電筒。光一照,我懵了,是根井繩,不知道怎么從井里冒出來,正好纏住了我的腳。
二嬸娘把我拽回去,嘴里直念叨:“這井,邪性。”我心驚膽戰的,一夜沒睡安穩。
第二天,我在村里溜達,村民們見我就躲,好像怕我給他們帶來晦氣。我有點委屈,去問二嬸娘。二嬸娘嘆氣,說:“娃,你昨晚的事,村里人都曉得了。這井,以前就出過事,每隔幾年,就會有人被它纏住腳,失蹤了。”我驚得瞪大了眼睛,問詳細。二嬸娘說,早些年,有個年輕人也是夜里去了井邊,第二天人沒了,只在井邊留下了幾滴血。
我心里發毛,可又不相信這鬼神之說。我決定自己探個究竟。我找了根長繩子,一頭綁在自己腰上,一頭讓二嬸娘拽著,我準備下井看看。二嬸娘死活不同意,說太危險。我磨了很久,二嬸娘才勉強答應。
我深吸一口氣,順著井壁慢慢滑下去。井里又潮又黑,我打開手電筒,光柱里都是飛舞的塵埃。往下沒滑幾米,我突然感覺井壁上有東西在動,像是有小蟲子在爬。我用手電筒一照,竟是幾只黑色的小螞蟻在井壁上忙碌。我松了口氣,繼續往下。
越往下,井里的空氣越悶,我感覺呼吸都有點困難。突然,腳底踩到了軟綿綿的東西,我一個激靈,低頭看,竟是堆破舊的衣服。我心里“咯噔”一下,忙把手電筒光往四周照。這一照,可把我嚇壞了。井壁上,每隔一段,就掛著幾件衣服,有的衣服上還沾著干涸的血跡。這些衣服,像是被人刻意掛在那。
我后背發涼,想往上爬,可不知咋的,手腳突然沒了力氣。我抬頭喊二嬸娘,卻聽不見自己的聲音。這時,井底傳出一陣低低的笑聲,那笑聲又細又尖,像是小孩在笑,又像是老太婆在笑。我感覺有只冰冷的手搭在了我肩上,我渾身一激靈,想轉身看,卻動不了了。黑暗中,一道黑影從我身邊飄過,直奔井口而去。我眼睜睜看著它,卻沒法喊,也沒法動。
就在黑影要到井口時,二嬸娘突然大喊一聲:“下去!”那黑影像是被什么阻擋住了,停在了井口邊。二嬸娘又喊了幾聲,黑影才不甘心地退了回去。我感覺搭在肩上的手松了,這才緩過勁兒來,爬回了井口。
回到地面,二嬸娘的臉色蒼白,她告訴我,這井是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通道,每隔幾年,井里的“他們”就會出來找人回去作伴。而那黑影,就是被他們抓去的人的靈魂。二嬸娘說,我命大,可能是那根井繩起了作用,纏住了那個想拉我下井的黑影。
我聽后,心里只剩恐懼。我收拾東西,當天就離開了村子。可之后的幾個月,我總感覺背后有人跟著我,回頭卻什么也看不見。每次路過水井,心里都會發毛。我再也不敢回那個村子,也不敢在夜里靠近任何一口井。
不過,這事還沒完。我回到城里后,總感覺不對勁,像是有雙眼睛在盯著我。有好幾次,我半夜醒來,感覺床邊有動靜,可開燈一看,啥也沒有。我開始做噩夢,夢見自己又回到那口井邊,被那黑影纏住,動彈不得。我跟朋友說起這事,他們都說我精神緊張,讓我放松放松。
有一天晚上,我從夢中驚醒,發現床頭有個小布娃娃,娃娃的眼睛紅紅的,像是在流血。我嚇得猛地坐起來,心里直犯嘀咕,這娃娃我從沒見過,什么時候出現在我床頭的?我壯著膽子把娃娃扔了出去,可第二天早上,娃娃又出現在床頭,還是那雙流血的眼睛。我徹底慌了,趕緊報警。警察來了,把娃娃拿走檢查,也沒發現什么異常,就還給了我。我說這娃娃不對勁,警察卻笑著說可能是我壓力太大,產生幻覺了。
這事之后,我精神越來越差,工作也干不下去。我決定找個道士幫忙看看。道士聽了我的經歷,皺著眉頭說:“你這是惹上臟東西了,得好好處理處理。”他讓我跟他回道觀,做場法事。我在道觀待了兩天,道士又是畫符,又是念咒,最后把那個布娃娃燒了。他說,那娃娃被邪祟附身了,得趕緊處理掉,不然會有大麻煩。
我從道觀回來,感覺輕松了不少,可心里總覺得不踏實。我又想起二嬸娘說的那些話,越想越害怕。我開始查老井的歷史,翻了好多資料,網上也搜了不少關于老井的傳說,越看越覺得毛骨悚然。我越想越覺得,這事沒那么簡單,那口井背后肯定藏著更深的秘密。
有一天晚上,我實在忍不住,給二嬸娘打電話,想問清楚老井到底咋回事。電話接通后,二嬸娘一聽是我,忙問我在哪。我說在城里,她一聽,急得不行,說:“娃,你趕緊找地方躲躲,別亂跑,那東西可能找上你了。”我問她什么意思,她卻支支吾吾,不肯說。我急得直嚷嚷,二嬸娘才說,老井底下埋著個幾十年前被村里人害死的外鄉女人,那女人死得冤,靈魂一直在井里游蕩,每隔幾年就要拉個人陪葬。我一聽,差點沒哭出來,問二嬸娘為啥不早說。二嬸娘嘆氣,說怕我害怕,而且這事村里人都忌諱,不愿多提。
我掛了電話,心里亂成一團麻。我想,那我這算咋整?我是不是也被那女人盯上了?我越想越害怕,開始到處找能幫忙的人,可誰也給不了我確切的答案。我每天過得心驚膽戰,出門都要把家里門窗鎖得死死的,晚上睡覺也得開著燈。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家里看電視,突然聽見敲門聲。我嚇得不敢動,過了好半天,才壯著膽子問:“誰啊?”門外傳來個蒼老的聲音:“娃,我是二嬸娘,快開門。”我一聽是二嬸娘,趕緊去開門。二嬸娘一進門,臉色就不好看,直喘粗氣。我忙問她咋了,她從懷里掏出個破舊的紅綢布包,說:“娃,我怕你出事,把這祖傳的護身符給你,你戴著,說不定能擋一擋那東西。”我接過紅綢布包,心里滿是感動,問二嬸娘這護身符有啥來歷。
二嬸娘說,這紅綢布包里裝著的是她奶奶留給她的護身符,里面裝著幾根紅線和幾片符紙,是專門用來驅邪的。她說,她奶奶年輕的時候,村里也出過邪祟的事,就是靠這個護身符才平安無事。我一聽,趕緊把紅綢布包掛在脖子上,心里稍微踏實了一點。
二嬸娘又跟我說,那口老井的事,其實村里人都知道,只是沒人愿意提起。幾十年前,有個年輕的女人路過村子,想在井邊歇歇腳。村里有幾個男人起了壞心,把那女人害死了,還把尸體扔進了井里。從那以后,村里就不太平,每隔幾年,就有人在井邊失蹤,而且都是在夜里。村里人后來都知道井里有東西,可誰也不敢去動,只能眼睜睜看著悲劇發生。
我聽后,心里又恨又怕。我想,那我咋辦?我是不是得為那個女人做點啥?可我又怕自己有危險。二嬸娘看我猶豫,說:“娃,你要真想幫那女人,就回村把她的尸骨找出來,重新安葬,給她立個碑,也許她能安息。”我聽了,心里糾結得很,可又覺得不能就這么不管。
過了幾天,我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回村。我想,不能讓那女人的冤魂一直游蕩下去。我收拾好東西,帶著二嬸娘給的護身符,又踏上了回村的路。
回到村子里,我發現村里比以前更冷清了,好多房子都空著。我先去二嬸娘家,她不在,只有個看門的老大爺在家。我問他二嬸娘去哪了,老大爺一臉驚恐地說:“二嬸娘出事了,前天夜里,她在井邊被那東西拉下去了,現在連人影都不見了。”我一聽,心里直發毛,可還是強忍著恐懼,問老大爺二嬸娘出事的經過。
老大爺說,前天夜里,二嬸娘好像聽到井邊有動靜,就拿著手電筒去瞧。沒過多久,村里人就聽見井邊傳來二嬸娘的喊聲,可等他們趕過去,二嬸娘已經不見了,井邊只留下她的一只鞋。我聽后,心里涼了半截,可還是決定去井邊看看。
我帶著手電筒,戰戰兢兢地往井邊走。走到井邊,我發現井沿上有幾滴血跡,顯然是二嬸娘留下的。我深吸一口氣,打開手電筒往井里照。井里黑得嚇人,啥也看不清。我壯著膽子喊了幾聲二嬸娘,只聽見井里傳來回聲,沒有一點回應。
我回到家,心里亂糟糟的,不知道接下來該咋辦。可一想到那女人的冤魂還在井里游蕩,我就覺得不能放棄。我決定冒險下井,把她的尸骨找出來。我找了根長繩子,讓老大爺在井口拽著我,我準備下去探個究竟。
我深吸一口氣,順著井壁慢慢滑下去。井里又潮又黑,我打開手電筒,光柱里都是飛舞的塵埃。往下沒滑幾米,我突然感覺井壁上有東西在動,像是有小蟲子在爬。我用手電筒一照,竟是幾只黑色的小螞蟻在井壁上忙碌。我松了口氣,繼續往下。
越往下,井里的空氣越悶,我感覺呼吸都有點困難。突然,腳底踩到了軟綿綿的東西,我一個激靈,低頭看,竟是堆破舊的衣服。我心里“咯噔”一下,忙把手電筒光往四周照。這一照,可把我嚇壞了。井壁上,每隔一段,就掛著幾件衣服,有的衣服上還沾著干涸的血跡。這些衣服,像是被人刻意掛在那。
我后背發涼,想往上爬,可不知咋的,手腳突然沒了力氣。我抬頭喊老大爺,卻聽不見自己的聲音。這時,井底傳出一陣低低的笑聲,那笑聲又細又尖,像是小孩在笑,又像是老太婆在笑。我感覺有只冰冷的手搭在了我肩上,我渾身一激靈,想轉身看,卻動不了了。黑暗中,一道黑影從我身邊飄過,直奔井口而去。我眼睜睜看著它,卻沒法喊,也沒法動。
就在黑影要到井口時,老大爺突然大喊一聲:“下去!”那黑影像是被什么阻擋住了,停在了井口邊。老大爺又喊了幾聲,黑影才不甘心地退了回去。我感覺搭在肩上的手松了,這才緩過勁兒來,爬回了井口。
回到地面,老大爺的臉色蒼白,他告訴我,這井里真的有東西,每隔幾年,它就會出來找人回去作伴。而那黑影,就是被它抓去的人的靈魂。老大爺說,我命大,可能是那根繩子起了作用,纏住了那個想拉我下井的黑影。
我聽后,心里只剩恐懼。我問老大爺有沒有辦法解決這事,老大爺嘆氣,說只能找村里最老的人,問問有沒有辦法讓那女人安息。
我跟著老大爺找到村東頭的一個老宅子,這里是村里最老的孫大爺住的地方。孫大爺已經九十多歲了,躺在床上,眼神卻很亮。我們把事情的經過跟他說了,孫大爺聽了,沉默了很久,才說:“這事兒我知道,那女人死得太冤了,她的靈魂一直在井里游蕩,找不到安息的地方。你們要是真想幫她,就得在井邊給她立個碑,寫上她的名字,再給她舉辦個簡單的祭祀儀式,也許她能安息。”
我一聽,趕緊問孫大爺那女人叫啥名字,家是哪的。孫大爺說,那女人叫柳青,是幾十年前路過村子的外鄉人,具體家在哪,就不清楚了。我聽了,心里有點難過,決定按照孫大爺說的,給柳青立個碑。
我回到城里,找了家石刻店,訂做了一個石碑,上面刻著“柳青之墓”,還買了些祭祀用品。幾天后,我帶著石碑和東西回到村子,準備在井邊給柳青立碑。
立碑那天,村里好多人都來了,大家都很害怕,可又覺得這事該做。我們把石碑立在井邊,擺上祭品,燒了紙錢。我跪在碑前,心里默默祈禱,希望柳青能安息,不要再找人作伴了。
儀式結束后,我感覺心里輕松了不少。可我心里還是有個疙瘩,總覺得這事沒那么簡單。我開始查柳青的來歷,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她的家人,讓他們知道她埋在哪兒。
我先去縣里的檔案館查資料,可幾十年前的記錄不全,沒啥有用的線索。我又在網上搜索,也沒找到相關的信息。我有點失望,可又不甘心。我想,既然找不到柳青的家人,那就只能靠我自己了。
我決定在村里建個小廟,供奉柳青的牌位,讓她有個安息的地方。我把這個想法跟村里人一說,大家都很支持。我們湊了點錢,買了材料,在井邊建了個小廟。廟不大,但很整潔,里面放著柳青的牌位,還擺了些祭品。
小廟建好后,我感覺心里踏實多了。我跟村里人說,以后每年清明節,我們都來給柳青上墳,讓她知道有人記得她。大家都答應了。
可這事還沒完。自從給柳青立碑建廟后,村里慢慢恢復了平靜,再也沒人失蹤了。可我總感覺柳青的靈魂還在井邊徘徊,好像在等什么。我開始懷疑,是不是還有別的秘密沒被揭開。
有一天晚上,我在小廟里燒香,突然聽見井里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人在哭。我嚇得不敢動,過了好半天,才鼓起勇氣往井里看。我打開手電筒,光柱照到井底,我驚得差點把手電筒都掉了。井底居然有個人影,那人影坐在井底,長發遮臉,像是在哭。我心里直犯嘀咕,這井底哪來的空氣啊?那人影咋活得好好的?
我趕緊喊村里人來幫忙。大家把繩子扔下去,想把井底的人拉上來。可那人影卻像是有意識地躲閃,怎么也拉不到。最后,我們只好找來長竿子,把那人影勾住,才拉了上來。
拉上來的竟是個年輕的女人,她渾身濕透,頭發遮住了臉,一動不動。我們把她放到井邊,給她做了急救,過了好半天,她才緩過氣來。我們問她是咋回事,她卻一句話也不說,只是不停地哭。
我看著她,突然覺得她有點眼熟。我仔細想了想,突然想起,這女人的長相,跟幾十年前村里害死的柳青,好像有點像。我心里直發毛,問那女人叫啥。她抬起頭,眼神空洞,說:“我叫柳青。”我一聽,差點沒暈過去,心想這到底是咋回事?難道這女人是柳青轉世?還是她的靈魂附身到了別人身上?
村里人都圍了過來,看著這個自稱柳青的女人,誰也不說話。過了一會兒,那女人突然說:“我知道你們在井里放了什么東西,我現在要取出來。”大家互相看了看,心里都直打鼓。我壯著膽子問她:“井里到底有啥?”那女人不說話,直接往井邊走,我們都跟在后面。
到了井邊,那女人閉上眼睛,好像在感應什么。過了好半天,她突然指著井底的一個角落,說:“就在那。”我們趕緊找來工具,把井底那個角落挖開。越挖越覺得不對勁,那女人咋知道井底有東西?而且井底咋會有個小木盒?
木盒被挖出來時,大家都圍了上來。那女人小心翼翼地打開木盒,里面竟然是幾樣首飾和一封泛黃的信。首飾看起來年代久遠,信封上的字跡也已經模糊不清。我拿起信,仔細辨認,信是寫給柳青的,信里提到柳青的家人在找她,還說她有個妹妹,從小就和她長得特別像。
我一聽,心里直犯嘀咕,這難道是柳青的妹妹?可她咋會在井底?我問那女人,她卻只是搖頭,眼神里滿是迷茫。我突然反應過來,這女人可能真是柳青的妹妹,她可能是當年路過村子時,不小心掉進井里的,因為井底有姐姐的東西,所以一直被困在那里。
我趕緊把那女人帶回村里,開始查她的來歷。我們把信和首飾拍了照,發到網上尋找線索。幾天后,我們真找到了柳青的家人。原來,柳青有個妹妹,叫柳紅,幾十年前,柳紅也跟著姐姐路過這個村子,可能不小心掉進了井里,因為井里有姐姐的東西,她就一直被困在那里。她的家人一直在找她,可一直沒線索。
柳青的家人來村里后,看到柳紅,都驚呆了。柳紅雖然在井底待了幾十年,可容貌卻沒有老去,只是眼神里多了一份滄桑。家人說,當年她們姐妹倆路過村子,柳青被壞人害死后,柳紅可能因為驚嚇過度,掉進了井里。井里的水和特殊的環境,可能讓她的生命力得以延續。
這件事在村里引起了軒然大波。大家都覺得太神奇了,這井難道有啥魔力?柳紅的家人決定帶她回老家,好好照顧她。臨走前,柳紅跟我們說,她這些年在井底,總感覺姐姐的靈魂在身邊,她也一直在等姐姐回來。聽到這些,我心里又酸又堵,覺得這姐妹倆太可憐了。
從那以后,村里再也沒出過邪祟的事。那口老井,也成了村里的一個傳說。大家都說,井里有柳青姐妹的冤魂,但她們已經找到了家人,可以安息了。
我回城后,心里還是放不下這事。我開始寫一本關于柳青姐妹的書,想把她們的故事記錄下來,讓更多人知道。寫書的過程里,我又查到了好多資料,發現當年害柳青的那些人,后來都不得好死,好像是遭了報應。
書出版后,反響還不錯,很多人被柳青姐妹的故事打動了。我用稿費在村里建了個文化廣場,還立了個柳青姐妹的雕像,紀念她們。每次回村,我都會去廣場看看雕像,心里默默祝福她們的靈魂能真正安息。
不過,我還是不敢靠近那口老井,二娘到底去哪里了,柳紅為什么會活著?其他人都到哪里去了?可是大家,也包括我都想讓這件事趕緊過去,而村里人當時做過什么,又與柳紅達成了什么秘密交易?他們一致選擇閉口不談,現在我已經不會刻意去想那口井了,可是我總覺得它藏著一些我不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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