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閣老受賄的贓款,盡數(shù)在其老家瑯琊,藏于主宅地下三尺處。不過據(jù)我觀察,其父墓冢戒備森嚴,恐怕也有貓膩?!标懶兄?。
李羨看了看他:“為何不直接取證?”
陸行之卻道:“因為世子眼下,也并無讓我取證的打算。”
李羨挑了挑眉。
“其一,謝都御史彈劾宋閣老的奏折才呈上去,世子若是立刻找出罪證,恐與謝都御史有里應(yīng)外合之嫌;其二,世子的目標也并非宋閣老,自然得給魚兒留下咬鉤的時間?!?br/>而派他暗中調(diào)查此事,則是對他能力的試探。
李羨并不否認他的推斷,卻也未同他細說。
這便是上位者與下位者的區(qū)別了,下屬自當要知無不言,卻未必聽得到上級的半點風聲。
頭領(lǐng)心一驚,他是瞎子啊,怎么扶她走?難道她看出來他不是真瞎了?
好在,文智軒解了他的圍。
只聽文智軒霸道地道,“不許讓別的男子碰你,不然我砍掉他的手!”
李建蘭氣極,“文智軒,你敢!”
文智軒對黑衣人吩咐道,“爾等回避?!?br/>然后,不由分說地抓住她腳,褪下了她的鞋子。原本是想幫她揉揉腳的,可是,一看,驚呆了:只見素色的襪子上滿是斑斑點點的血跡!
第219章 娘家日子艱難
這明顯是路走多,腳底全部都起泡又磨穿了!
文智軒心痛得窒息,再看她手腕上猙獰的傷口,他悔恨得恨不得抽死自己!
他的手微微抖動著,只是,才輕輕觸碰了下她的腳,她便疼得猛地縮了回去。
他困難咽了咽口水,澀然道,“媳婦兒,我?guī)湍闵宵c藥,你忍著點?!?br/>“不用你貓哭耗子假慈悲!”李建蘭用力地推他,并嘗試著自己站起來。只是,實在是耗盡了力氣,她沒能站穩(wěn),反而往地面栽去。
好在,文智軒及時把她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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