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寶十五載,唐朝的長安城被安史叛軍攻破,成為中國歷史上最黑暗的一頁之一。面對這場動蕩,作為一位帝王,唐玄宗卻選擇了逃離。
他的這一決定,不僅讓長安門戶洞開,也徹底改寫了大唐帝國的命運。
公元756年,安祿山叛軍攻克潼關,標志著長安已經危在旦夕。潼關,這座橫亙在關中平原東邊的天然屏障,自古以來就是保衛長安的最后一道防線。
消息一到,京城內外一片恐慌。貴族權臣開始連夜逃命,百姓拖家帶口,涌向南山避難。
而就在這個時候,唐玄宗做出了一個讓人始料未及的決定——帶著后宮和親信,連夜棄城而去。
其實,作為擁有五十萬大軍的帝國統帥,唐玄宗本有足夠的底氣選擇死守長安。即便潼關失守,叛軍要想攻下長安城也并非易事。
叛軍的主力雖然號稱二十萬,但為了控制廣闊的占領區,他們的兵力已被嚴重分散,真正投入到長安戰場的不過兩萬人。相較之下,長安城內還有禁軍和地方守軍近萬人,再加上長安城堅固的城墻和豐富的物資儲備,守住一段時間并非沒有可能。
然而,唐玄宗的選擇卻令人唏噓。他沒有親自坐鎮指揮,也沒有動員全城百姓共同守城,而是選擇帶著隨從向西倉皇而逃。
長安,作為唐朝的心臟,落入敵手的時間不過數日。
如果玄宗選擇留下,長安能否守住?
假設唐玄宗選擇堅守長安,事情的發展會不會有所不同?從軍事和政治兩方面來分析,這個問題并非沒有討論的空間。
從軍事角度看,守城并非毫無勝算。盡管禁軍與守軍總數只有一萬,但叛軍的攻城部隊同樣數量有限。
兵法云,“攻城為下”,即便人數占優,強攻一座城池也會付出巨大代價。長安城墻高聳堅固,糧草充足,守幾個月不是難事。
更重要的是,安祿山的叛軍大多是臨時拼湊的部隊,戰斗力參差不齊,尤其是那些新吸納的地方士兵,基本毫無訓練可言。這種情況下,唐玄宗只需堅持守城,等待援軍趕到,就能形成反擊的機會。
我們還可以從歷史上的類似戰例中得到啟發。比如睢陽保衛戰,張巡以數千守軍硬生生頂住了十萬叛軍的圍攻;南陽保衛戰中,魯炅率領當地軍民死守城池,最終擊退敵軍。
這些人并非皇帝,卻憑借信念和決心守住了關中重要的戰略據點。相比之下,唐玄宗作為大唐的最高統帥,其號召力和資源都遠勝張巡、魯炅。
如果他能堅守城池,親自坐鎮督戰,無疑能極大鼓舞守軍士氣,甚至可能吸引更多勤王力量的匯集。
政治影響力:皇帝留下對全國的意義
守城不僅是軍事問題,更是政治態度的象征。一位皇帝的抉擇,會直接影響到全國士氣的高低。
當時,安祿山打出的旗號是“清君側”,名義上并非針對玄宗本人,而是針對權臣楊國忠。如果玄宗選擇留下,親自面對叛軍,安祿山必然會有所顧忌。
畢竟,叛軍內部對皇權的敬畏仍然存在。玄宗的堅守,既是對叛軍的震懾,也是一種政治宣言:皇帝無懼叛亂,愿與天下共存亡。
更重要的是,玄宗的堅守將為勤王力量提供明確的指向。當時,郭子儀、李光弼、顏真卿等忠臣正在全國各地組織抗擊叛軍。
如果他們得知玄宗仍在長安誓死守城,勢必會加快行動,盡全力馳援長安。反之,如果皇帝選擇逃亡,勤王軍隊的士氣和凝聚力必然大受影響。
歷史的另一種可能:玄宗的“最后一搏”
當然,守城并非意味著孤注一擲,玄宗完全可以為自己和大唐設計另一套后手,比如讓太子李亨提前離開長安,前往西部整合軍力。這種安排既能確保大唐的皇統不至于斷絕,又能避免“孤城一擲”的風險。
如果玄宗能在長安城頭發出號召:“愿與城共存亡”,這種決絕的態度無疑會極大震懾叛軍,甚至可能迫使安祿山退兵。
我們可以想象這樣一個場景:在長安城頭,唐玄宗對著城下的叛軍喊話:“只要我在,長安就在;若長安失守,我便殉城。”這番話傳開后,全國勤王將士必然群情激昂,叛軍士氣則會大受打擊。
即便長安最終不幸失守,玄宗的堅守之舉也將成為大唐復興的精神旗幟。相比之下,他的實際選擇——倉皇出逃,導致長安不戰而降,不僅讓叛軍士氣大振,也讓全國失去了對朝廷的信心。
參考資料:
1. 《舊唐書·玄宗本紀》2. 《資治通鑒·唐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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