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地制宜的鐵甲堂
我爺爺在離中和埸只有十五華里的新店子當農民,五世同堂的老家就在那里,父親是五世同堂的長房長孫,所以慶祝儀式上他穿的是紅背心。因此,我佟究還是農民的孫子。
我們農村人有句老話叫因地制宜。就是什么樣的土種什么樣的物。
這是一句非常有益的名言。
我在中和照相館當學徒時,就組織了當時能夠演全本樣板戲的“沙家濱京劇團”,因為能演全本大戲的就此一家,這個公社級的京劇團當年就成為了全國唯一。
1因為全本不是拆子戲,除文戲演員外,它還要眾多能翻過刁家大院的武功演員
我記得排練翻墻時,一位年輕演員就頭先觸地,被抬到醫院去從頭到腳打了十二針……
演員成份復雜,除象我這樣的街民外,還有成都知青,中學教師和農村青年……
反正是一支不小的隊伍,而且有的人還身兼多職,團長朱朝遠是位中學教師,不但承擔了樂團中任務最重的京胡演奏,還承擔著陳書記的角色。雙方服裝全部用當年裝化肥的袋子染色自已做,刁德一的長衫就去縣川劇團借來。
布景板全部由當劉副官的老萬等懂木工活的三人自做,板上畫面當然是我畫的……
后來去雙流參加匯演時,我們就是步行用板車拉著道具去的。
這就是鐵甲堂主1971年,住在中和埸那處還不滿幾平米的“沒眼樓”干出的人生第一個第一。沒眼樓就是鐵甲堂的前身,后面是它的繼續。
1980年未,館長李木和詩人劉充嘉騎著自行車從雙流的碎石路跑到中和,希望我到縣文化上班,我立馬同意,因為我知道,從鎮到縣,能干事的平臺大小是絕不一樣的。
次年,我就組建了一支去翻越劍門雄關的自行車隊,隊員中年紀最大的是成都市群眾藝術館的邱吉祥老師,他是全隊不拿錢的藝術指導,女性有縣青少年宮的姑娘周光瓊等兩人,呂剛當年就是時不時要用繩索拉著她們走的,還有一個剛滿十二歲的娃娃是隊里南拳教師的臨時徒弟,……
此事傳出,當一位長年往返劍門雄關的貨車司機立馬就脫口而出“你們瘋了!
”他是知道此行路上的那個險字。
恐怕,這就是我在縣級平臺上創造的第一個第一。
同年(1981年)我緊急著又干了另一個第一,那時,政府的以文養文,以文補文政策還沒出臺,我瞎撞就用這種方式,在不花財政一分錢的前提下,組織了一次全縣鄉,鎮,具三級人員用41天時間去跑遍了大江南北的九省,十市,三座山。用的什么方法喃?當然用的是遲后兩年的“以文補文”政策。
我讓全縣畫畫的青年畫各地百貨公司貸架上的“檔子”,讓全縣照相館的青年去照全縣學校的學生畢業照,收到的錢全放在文化館,誰干的事就得多少都記在誰的賬上,文化館分文不取,出行時按車船費,住宿,吃鈑和其它費用順序由生活管理員統一支出,自己的收入用完就自已拿錢支付。
用這么長時間,又跑那么地方卻不花國家一分錢的這埸縣級文化大行動,應該是中國至今的唯一。
不過,就是這個“超前”,竟差點讓我就變成了一條被揪出來的“大魚”………故事太長,這里不說。
以上就是我在公社和縣城兩個不同平臺上的文化行為創造。不同的內容目標總是四個字,要的是第一行為。
按理說,我一定會象太多成功者一樣,海闊天空去了,為什么至今還死守著那巴掌大的鐵甲堂呢?!
不是我不走,是我真沒時間走!生命只有那么短,你把它用在反復買房,換車,轉戶口上多不化算。
這就是當年中國青年攝影家協會成立,團中央拿出整個大樓的第十一層,還配了三個正式編制讓同樣出身照相館的山東曾毅和我去主持協會工作一樣,我們都托詞沒去。
堅持在濟南的曾毅,現在不是能夠把世界攝影大會都能拿到他“家”里山東去開了么!
人不出門身不貴這句古話,我是堅決不信的………
那么,堅信人不離鄉身亦會貴的我為什要把不掙錢的主席從縣,市,省,國乃至全球攝影的目標共同體CPL城市攝影聯盟主席一直當到頂呢?
這就不需要回答了。
對于想做大事,又想把大事做成的“主席”來說。不同級別的“平臺”就是他能干成不同級別大事的支撐!因為,一個思想老在底程逛游的主席是決不會有“頂層設計”的!
我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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