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軍用12噸炸藥、2噸汽油,摧毀越軍一個大型工事,埋葬上千人,這不是電影情節,是實打實的實戰記錄。
炸點在哪?是誰主導?怎么炸的?炸完后現場怎么樣?一切都發生在1979年,越南諒山,同登,一座叫“鬼屯”的炮臺。
這不是一座炮臺,是座要塞
我第一次聽“鬼屯炮臺”這個名字,笑了,像什么小鬼子窩點,真看到照片,腦袋嗡了一下,不是碉堡,是一整座山頭都被掏空。
鋼筋水泥,三層地上,兩層地下,墻厚一米,炮眼密布,供電、供水、通風、儲藏……比我家小區樓都整潔。
這是法軍修的,修了三年,炸藥、奴工堆起來的,后來交給美軍,美軍扔給了越軍。
越軍不傻,加固,加鋼板,裝柴油發電機,整整兩個步兵營住里面,叫“飛虎團”。
他們不叫它“鬼屯炮臺”,叫它“諒山門戶”。
炮臺在同登市區南側,三條山道都通這里,地勢高,易守難攻,和周邊高地形成交叉火力區。
越軍在炮臺周圍,布了五個前哨,火箭筒、迫擊炮,打出去就是扇面覆蓋。
我們吃了苦頭。
1979年2月17日凌晨,我軍發動對越自衛反擊作戰,廣西方向,第55軍打頭陣,直插同登,鬼屯炮臺是必經點,必須啃掉。
第一輪進攻,三天,傷亡慘重。
部隊是163師的486團,團里下死命令:必須拔掉鬼屯。
第一個營上去,被卡在半山腰,炮眼太密,根本沒辦法接近,炮彈打上去,全是白煙。
40火箭彈打得炮管發燙,也沒崩下一塊水泥皮。
敵人的機槍口能伸縮,炮眼外面掛著防彈鋼板,連偵察兵都摸不到門在哪。
三天攻不下來,地面尸體都來不及拖,晚上,越軍用大喇叭吼:“來啊,中國佬!你們的尸體,我們給燒了!”真燒,火光照著整座山。
那一晚,沒人睡著。
一個老工人,比一個團的兵都管用
戰局焦灼,高層急了,炮臺不破,后續無法推進諒山,關鍵時刻,何國安出現了。
老頭,五十多歲,廣西寧明人,不是兵,是電廠工人,1943年被抓去越南修工事,親手打過“鬼屯”的地基。
那時候是法軍控制越南,抓人修炮臺,他在地下室搬鋼筋、抬水泥,吃的是發霉法棍,住牛棚,一干就是兩年,鬼屯的每一個拐角他都記得。
2月21日凌晨,他拎著飯盒,從寧明趕到前線指揮部。
“你們炸得不對,”他指著地圖說,“炸正門沒用,炮臺有背風天窗,從哪兒進去,整窩端。”
沒人信,一個民工指點部隊攻堅?團長直接要轟他出去。
副參謀長周海林沒說話,讓人帶他去陣地觀察。
何國安拿著望遠鏡,看了十分鐘,說:“看那山頂那塊青石板沒?底下是通風道,你給我三十米炸藥,我給你一個缺口。”
周海林點頭,他信了這個老頭的眼神。
爆破準備——要人命的五小時
工兵大隊開始挖通氣道,五小時,汗水流進眼睛里都顧不上擦,炸藥一袋一袋堆進去,一共12噸,再往里灌汽油,兩噸,濃烈的味道嗆得人嘔吐。
時間卡得緊,夜里三點鐘,導線接好,工兵撤退時,有人暈倒在坡上,被戰友拖著跑。
“轟!”
山崩了,不是比喻,平頂山真的垮了一截,炮臺的頂層塌下去,地下室冒黑煙,有士兵說,整個炮臺像開鍋了一樣,從山頂噴火。
緊接著,槍聲響起,越軍潰逃,從唯一的通道往外沖,163師早就等在外頭。
有的越軍沒跑出來,被活活燒死,跑出來的,被機槍掃倒在坑口。
俘虜說,里面駐了兩個營,死了八百多,還有的炸成了灰,根本認不出人形。
從爆炸口爬出來的人,瘋了
爆破之后,全線沉寂了五分鐘。
沒人敢靠近,炮臺頂上還有鋼筋晃著,山坡在冒煙,風吹過,是焦糊味。
有戰士撿起一塊彈片大小的水泥,手一松就碎了,炭化了,高溫把混凝土燒脆了。
工兵喊了一句:“成功了!”沒人回應。
前線指揮部保持無線電靜默,“確認破口前,不許擅自沖鋒。”怕詐,怕反擊,也怕余震。
鬼屯炮臺不是普通碉堡,它下面連著的是五層防空地下室。
這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尖叫,不是戰士,是越軍的。
不是戰斗,是潰逃。
兩個黑影從爆破口爬出來,滿身焦土,槍丟了,背包也沒了,只穿條軍褲,頭皮燒得蛻了一層,他們撲倒在山坡上,翻滾著逃,像是著了火。
486團的尖刀班已經繞到山腰,直接一梭子點射過去。
第一個倒地的時候,背上還在冒煙,第二個沒死,躺在地上喘,一口血噴出來,全是黑的。
副團長下令:“別靠近,先觀察。”
過了五分鐘,山口動了。
碎石滑落,有人從里面往外扒,先是一只手,指甲全沒了,然后是一張臉,像剛出爐的豬頭,眼睛鼓著,那個越軍干事就這樣爬出來的。
他走了十幾步,跪下,嘔了,吐出來的不是膽汁,是煤灰、砂石、內臟碎末。
他不說話,指著自己喉嚨,又指著身后的山體,眼神發狂,眼白多,瞳孔小,像是看到了什么東西,但說不出來。
他被押下去時,沒有掙扎,只是不停發抖,牙齒打顫,一直喃喃一句話:“鬼神從天上來了……”
后面還有幾個越軍被炸飛到山腰,他們全是內傷,靠在樹上等死。
一個偵察兵翻過他們身子時,發現這些人內臟已經破裂,皮膚下是紫黑的瘀血。
爆炸的氣浪進了通風道,把地下人直接震死。
還有個越軍排長,在爆炸前沖到了廁所,當時他關著鐵門,炸點偏了幾米,逃過一劫。
他被俘后說:“一聲響,地動了,我看見整個天花板掉下來,一排人被壓進地里,前排兩個兄弟直接成肉泥。”
“我沒死,是因為那口破廁所。”
爆破后的一小時內,我軍沒有大舉進攻,不是不敢,是不知道情況,鬼屯炮臺太大,沒人確定是不是埋了雷,或者還剩后手。
偵察連進去探路,邊走邊敲,像走進一座火化場。
燒焦的尸體有的還站著,是的,站著,靠在墻上,雙手舉著槍,爆炸時瞬間汽化,尸體姿勢保留了原樣。
一個士兵回來說:“我看到他在笑。”
沒人再問他看到的是真是假,指揮部下令:封鎖,填埋,原地布防。
“里面的人,不需要救援了”。
死人埋在下面,活人站在上面
三天后,炮臺徹底清理完,地面以下全是炭黑的尸體,挖不動,鋼筋卡著,石頭密封,有的尸體連狗都刨不出來。
部隊直接決定就地封存,不再清理。
一份內部報告稱,這場爆破至少造成越軍死亡1100人,“其中大多數當場死亡,其余因缺氧、崩塌、燃燒、無法逃生而亡。”
這不是勝利,是決斷
有人問:用了12噸炸藥是不是太多?是不是不人道?
回答很簡單:打不下來,死的是我們的人。
三次進攻,死了多少?沒公開,但前線的運輸兵說,他們那幾天連夜拉尸袋,一趟回來車上坐的都是傷員和死人。
何國安成了英雄,戰后被授予“支前模范”,立一等功,入黨,但他一句都沒講,只說:“我早該說,第一天我就該說。”
他說,他這輩子只有一個遺憾,“鬼屯是我修的。”
歷史留下的,不是廢墟
炮臺爆破后,諒山一路暢通,55軍順勢推進,3月5日占領諒山。
越軍“飛虎團”全滅,沒有一人能再回河內報告。
戰后幾年,有人再去那片山,炮臺還在,半埋在石頭下,草長出來了,掩著入口,有人說看到那塊“青石板”還在,黑得發亮。
沒人再提“鬼屯炮臺”。但戰士們記得。
他們說:我們炸的,不是炮臺,是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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