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期的作品通過無法辯駁的邏輯分析,揭示了洛陽在歷史上偽造資料的拙劣手段。在無法反駁的情況下,洛陽的“專家”們竟然提出了這樣的論斷:“《史記》是24史中唯一沒有官方背景的‘一家之言’,是后人偽作的‘民科’遺存!”意思就是說,除了《史記》,其他24史的作品都是經(jīng)過官方認證的權(quán)威文獻,甚至連《漢書》也在他們的認同范圍內(nèi)——然而,諷刺的是,盡管他們認為《史記》不過是“民科殘品”,在百科詞條中卻多次引用《史記》作為證據(jù)!既然如此,本期我就將河南人推崇的《漢書》也加入其中,仔細探討洛陽的官方是否真的篡改歷史,看看洛陽作為十三朝古都的歷史是否能夠經(jīng)得起推敲。以下是三個對比材料,敬請關(guān)注。
第一個材料出自《尚書·雒誥》,記載了成王時期的文獻。文中提到王的講話:“公!予小子其退,即辟于周,命公后。四方迪亂未定,于宗禮亦未克敉,公功迪將,其后監(jiān)我士師工,誕保文武受民,亂為四輔。”接著是王的告誡:“公定,予往已。以功肅將祗歡,公無困哉!我惟無斁其康事,公勿替刑,四方其世享。”這些話反映的是成王在周公的勸說下拒絕了在洛邑長期居住的提議,依然選擇返回豐鎬,繼續(xù)把豐鎬作為西周的核心之地。
第二個材料出自《史記·周本紀》,它提到:“學者皆稱周伐紂,居洛邑,綜其實不然。武王營之,成王使召公卜居,居九鼎焉,而周復都豐、鎬。至犬戎敗幽王,周乃東徙 于洛邑。”這是史記的結(jié)尾部分,明確指出周王朝并沒有像某些說法所稱的那樣將都城從豐鎬遷至洛邑,而是在犬戎侵擾后才東遷至洛邑,進一步說明了歷史的真實面貌。
第三個材料來自《漢書·匈奴列傳》,其中提到:“后十有余年,武王伐紂而營雒邑,復居于豐鎬,放逐戎夷涇、洛之北,以時入貢,名曰荒服。其后二百有余年,周道衰,……至于幽王,用寵姬褒姒之故,與申侯有隙。申侯怒而與畎戎共攻殺幽王于麗山之下,遂取周之地,鹵獲而居于涇、渭之間,侵暴中國。秦襄公救周,于是周平王去豐鎬而東徙于雒邑。”這段話與《史記》一致,強調(diào)了武王伐紂后,周朝仍然以豐鎬為都城,直至犬戎之亂后,周平王才決定東遷至洛邑。
這三段歷史記載雖然出自不同的來源,卻都清晰地表達了同一個觀點——西周的都城始終是豐鎬,直到周平王時期才東遷到洛邑。這些史料相互印證,揭示了一個一致的歷史事實。
在上期的文章中,我指出《漢書·地理志》中提到“昔周公營雒邑,以為在于土中,諸侯蕃屏四方,故立京師”一節(jié)與其他史料記載明顯矛盾,缺乏邏輯性。我認為這段話要么是作者的錯誤,要么是后人篡改的結(jié)果。對此,河南的專家卻表示我無理取鬧,要求我與古人辯論。難道我真需要與古人辯論嗎?即便此段文字沒有錯,它也只是一個孤立的記載,缺乏任何實證依據(jù),不可能作為歷史的證據(jù)去信任。然而,這些明顯的錯誤和不合理之處,河南的所謂“專家”們卻視而不見,把它當作真理來引用,斷章取義地證明“洛邑就是西周的京師”!
還有些河南人認為我對“故立京師”這句話的質(zhì)疑純粹是主觀猜測,既然如此,我請這些專家們拿出《漢書·匈奴列傳》中的歷史記載來說明,“西周都豐鎬,未遷都”這一觀點與他們堅持的“洛邑是西周京師”的說法如何邏輯自洽,如何互相印證。否則,他們就該面對這三段相互印證的史料的“啪啪打臉”。如果他們不能給出合理的解釋,懇請他們將西周都洛陽的錯誤歷史觀點從各大平臺的詞條和博物館中撤回,因為“西周都豐鎬,而非洛陽”,這不僅是《尚書》和《史記》的立場,也是《漢書》的立場。遺憾的是,當洛陽的專家們被問到無法自圓其說時,他們竟然謊稱“西周確實都雒邑,天子只是居住在豐鎬而已”。這種荒謬的言論,恐怕只有洛陽的專家們才敢提出。請問,洛陽人吃飯時,是嘴和飯都不接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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