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我伺候傅聿珩的小情人洗澡時,不小心弄疼了她。
傅聿珩就把我重病的媽媽丟進大雨里自生自滅。
媽媽死后,我遞上離婚協議,求他放我走。
他卻冷著臉,將我踹倒在地:
“沈念,你還演上癮了,沒聽過淋雨還會死人的。”
“再說了,我養你們兩條蛀蟲這么多年,你想走也得賠我個幾千萬吧。”
我平靜點頭,幾天后一筆巨款打入他的賬戶。
他不知道,那是我的買命錢。
話音剛落,一本賬本砸在我臉上。
傅聿珩用皮鞋鞋尖挑開賬本。
“看清楚了嗎?”他的聲音冷得如同淬了冰,“自從你嫁進傅家那天起,花的每一筆錢都在這里。”
賬本上狂狷的筆跡,密密麻麻寫滿了我的開銷。
小到吃早飯多要的一片面包,大到我媽媽住院的急診費。
都記得一清二楚,分筆不差。
我手指無意識蜷縮,怔怔地看著這本賬單,眼淚不受控制落下。
我沒想到,傅聿珩竟然會做到這種地步。
“總共一千三百二十萬。”他彎腰,溫熱的呼吸噴在我耳畔,“零頭給你抹了,沈念,這么多錢,你就算去賣,也得從現在賣到被奸尸吧?”
我猛地抬頭,撞進傅聿珩眼底的一片冰冷。
曾經親密無間的愛人,此刻卻說著幾近惡毒的話。
酸澀溢滿喉間,我看向挽著傅聿珩手臂的林晚晚,自嘲一笑:
“我沒記錯的話,林小姐脖子上的項鏈就價值一千萬吧?”
堂堂傅夫人,五年的開銷卻比不上金絲雀的一件首飾。
一股猛力,我被扇倒在地上。
林晚晚煩躁地揉了揉手腕,沒好氣道:
“大媽,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跟我比?”
她委屈地將手心伸到傅聿珩的面前,“這大媽臉皮真厚,把我的手都打疼了~”
傅聿珩沒分眼神給我,而是寵溺地吹了吹林晚晚的手心。
“下次別親自動手了,我會心疼的。”
我一陣暈眩,捂著臉倒在地上,鼻血啪嗒啪嗒流出。
“呀!”林晚晚驚叫一聲提起裙擺,“大媽,你惡不惡心啊,鼻血都滴到我鞋上了!”
看見地上鮮紅的血,傅聿珩眼底閃過一抹慌亂,卻在瞥見地上的離婚協議時轉為厭惡。
“沈念,你又在耍什么手段?”
那樣冰冷痛恨的眼神,讓我想起婚禮時,傅聿珩掐著我的脖子把我按在香檳塔上,滿臉陰鷙:
“沈念,你媽害死了我媽,你還想嫁給我?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今天就掐死你!”
那天,他終究沒掐死我,可之后的每一天,我都生不如死。
我沒說話,抬手擦干鼻血,搖搖晃晃起身要走。
卻被林晚晚一把揪住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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