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看守張學良25年的特務隊長劉乙光要被調走了,得知這個消息,50歲的趙一荻說了3個字:我恨他。劉乙光比張學良大幾歲,畢業(yè)于黃埔四期,與戴笠、張靈甫是同學,按這個資歷,不會籍籍無名,但劉乙光一輩子只做了一件事,負責看守張學良。
“我恨劉乙光,我實在不能與他在待在一起,治中你我同僚一場,我懇請你把劉乙光給我換走,不管換成什么人都行,我實在接受不了跟他相處?!?br/>張學良跟此人相處小半輩子,但同時他很難以接受他的存在,甚至給蔣介石說給他換一個特務,但蔣介石沒有理會,1947年,張治中看望張學良,張學良再度提到了調離此人,這到底是為何?
任何在歷史上能留名的人物都不是簡單人,劉乙光同樣如此,他是湖南省三師范的學生,跟黃克誠一個學校,粟裕是湖南省二師范學校,黃克誠在學校上學的時候,給劉乙光提供了不少幫助,比如推薦他去上黃埔,但黃大將自己卻沒有去上學。
劉乙光很珍視這份友誼,還結識了不少同學,后來因為種種意外還是站到了蔣介石這邊,但不能否認的是,劉乙光對黃大將有至少兩次救命之恩,一次送錢,一次幫助黃大將偽造身份,逃離敵人的圍捕。
自此之后兩人再也沒有見過面,直到1937年,劉乙光人生徹底改變,他被送到張學良處成為“監(jiān)獄長”,生性沉穩(wěn)的劉乙光沒有絲毫怨言,他是個不愛說話的人,甚至用一句話來形容,有些木頭,但不管怎樣,劉乙光是個非常稱職的看守。
當張學良的看守并不容易,當時的張學良雖然明面上接受看管,但除了不能離開被囚禁的山頭之外,無論是逛街還是打獵,出去吃飯,接受外面人的信物,跟各種老友見面都不受阻,與其說是囚禁,不如說是縮小了生活范圍。
畢竟大部分農村人的活躍的地方也就是一個農村,這讓劉乙光非常的難熬,要說累,確實累,他要無時不刻觀察張學良的狀態(tài),給戴笠匯報,偶爾遇到張學良情緒不好的時候,對蔣介石等人發(fā)泄不滿的時候,他也只能乖乖聽著,安撫他的情緒。
對劉乙光來說,他成了守望者,也成了親的囚犯,每天他都要比張學良醒的更早,然后安排張學良的吃喝調度,包括這一天干什么事情。
最讓劉乙光難熬的是,張學良是個“臭棋簍子”,下棋不怎么厲害,但棋癮還很大,時常被特務殺的人仰馬翻,自己生悶氣,贏了張學良不高興,輸了張學良也不高興,讓人左右為難。
但總體來講,在戴笠死之前,兩人的關系是相當和諧的,或許劉乙光也會有些惆悵,黃埔的同學都已經建功立業(yè),但唯獨他被困在這小小山頭,無法動彈,也許是為了補償,劉乙光在沒有戰(zhàn)功的情況下被授予了少將,可這少將服,他卻沒有多少機會穿戴。
戴笠死后,劉乙光跟張學良矛盾頻出,國民黨戰(zhàn)爭的失利,張學良的位置也開始不停變動,讓兩人的心情有些苦悶,苦悶久了,不免有些矛盾,劉乙光的妻子甚至患上了瘋病,被困在這里,誰的心理能不出問題。
劉乙光也有些崩潰,時常跟張學良作對,比如極為盡職盡責,不準任何人無緣無故的探視,有物品寄過來,劉乙光總要先過一道這樣屢次三番的欺負張學良,也讓他苦不堪言,再加上兩戶人家生活在一個地方,劉乙光自己搶占了采光比較好的房子,只給張學良比較差的房子。
他們總是這樣糾纏著,誰也不肯放過誰,互相發(fā)脾氣,但不得不承認的是,劉乙光是個好人,他寧愿虧待自己,也沒虧待過張學良,在張學良闌尾炎的時候,冒著掉頭的風險給他做手術。
在蔣介石給張學良的供給減少時,不管別人的生活怎么變,張學良吃到的總是最高標準,劉乙光全家人餓著肚子,也沒克扣張學良的伙食。
張學良夫妻對劉乙光觀感一般,大多是蔣介石的原因,但張學良更多的是對他的尊重,感謝他照顧了自己這么多年。
信息來源:北京青年報——“大看守”劉乙光:30年少帥身邊的灰色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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