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一名上海女子因患上了絕癥而去瑞士“安樂死”的新聞,整得是挺熱門的,不少媒體鼓吹其看透生死的態度,還看到了一片不正常的同情之聲。
的確,本著死者為大的原則,不應該對其進行批判,但批評是一回事,同情又是另一回事,在全面了解了該事件后,我只能說,抱歉,我真的同情不起來。
首先,是該名女子的病情,很大程度上并非不幸,而是自己作死導致的,這樣說有點殘酷,但事實就是如此。
她20多歲時確診了紅斑狼瘡,這種病不是絕癥,只要配合醫生治療,盡管不能痊愈,但日常生活中和普通人不會有太大的區別。
無非是有一些禁忌罷了,小時候生活的小區里,就有一個患上紅斑狼瘡的人,他還是比較嚴重的那種,臉上出了很多的紅斑。
而他積極配合治療,比如盡量不外出嗮太陽,非要外出的話穿上防曬服,好好服藥等,病情逐漸好轉,后來臉上的紅斑就消失了。到今天還活著,我逢年過節回家都能見到他,不覺得和其他人有什么兩樣。
但是,上海這位女士就比較獨特了,她拒絕配合醫生的治療方案,醫生讓吃激素,她不吃,理由是吃多了會胖,她得保持好的身材;
醫生讓她不要長時間嗮太陽,因為紅斑狼瘡患者不能一直暴露在陽光下,而她不聽,覺得必須嗮出古銅色的皮膚,才是健康和品質生活的體現;
醫生說不能過多運動,她還是不聽,堅持通過運動來進行身材塑性。
對于她的認知,我只能說錯得離譜,吃醫用激素不一定會胖,因為醫生給你開的藥是限量的,又不是喂豬,你吃多了醫生還怕呢。
必須嗮出古銅色的皮膚,這一點更扯淡,明顯是被西方意識形態洗腦的人,因為中國人多數并沒有必須嗮出古銅色皮膚的思維。
這種思維最流行于西方所謂的中產群體中,他們認為,皮膚古銅色等于常常去度假,說明你的收入高、生活品質好,能令別人羨慕。
在一系列錯誤的認知中,這位女子堅定地與醫生對抗,接著病情惡化了,成了尿毒癥,實際上,即使是尿毒癥也未必就是絕癥。
只要配合治療,病情好轉的概率還是不小的,但她還是繼續作死,就是不配合,在國外旅行時還跟醫生吵架,把醫生給氣的哭笑不得。
當然,你說她不想病情好轉,那也不對,她希望表妹和表弟把腎給她,還真就去問了表妹和表弟,估計還不止一次,被拒絕后,話里話外都透露著埋怨。
你干嘛不肯把腎給我一個呢?她親口說的,少一個腎不影響生活。說真的,是真的不帶腦子,誰告訴你少一個腎不影響生活的?
再說了,你的病情本來根本到不了要換腎的地步,是你自己不配合治療,才不斷惡化的,人家表妹表弟不愿意,有什么不對的?
于是她寄希望于從別人那里得到一個腎,然而要知道,腎這玩意是全世界都缺的,所以能得到的很少,就算能得到配對也不一定成功。
所以這姐們就開始埋怨上了國家政策,覺得器官交易沒有合法化,是不自由的,“就是說他媽不給我一個腎是不是”,瞧瞧這說的什么話?
退一萬步說,即使給她一個腎,即使配對成功,也是沒有意義的。因為腎移植完成后不是就萬事大吉了,你還得繼續配合后續治療。
依然要幾年時間。
而這姐們,你看她像愿意配合的樣子么?要是到時候移植的玩腎廢了,是不是又要換一個?
就這種極端精致利己的人,還要求器官交易合法化,說真的,我毫不懷疑,要是合法化了,她會逼著表弟和表妹“自愿”讓出一個腎。
如果再深挖她以前的言論,就更同情不起來了。除了器官交易合法化,她還要求吸毒合法化、賣淫合法化、賭博合法化。
要是不合法,在她看來就是不文明,而她在新加坡呆了幾年,覺得那邊賊文明(她的原話)。
我覺得,她在新加坡估計沒怎么呆,或者整天宅在公寓里而已,并不了解新加坡。起碼,新加坡對毒品打擊很嚴厲,那么新加坡是不是也不文明?矛是你的,盾也是你的,究竟是矛鋒利還是盾堅固?
這就叫自相矛盾。
她去瑞士之前,還要做一件惡心老父親的事情,她父親的門牙掉了,不舍得去補,實際上在老一輩人的思想里,不愿意花這種錢很常見。
沒什么值得苛責的。
但她偏要說,父親不舍得補牙是因為當年土改的時候,被人打掉了門牙,所以父親要留著這個印記,牢記對共和國、對土改的仇恨。
只是稍微一查時間,就知道對不上,她父親今年78歲,1946年生的人,而土地改革是1950年到1952年,莫非他4歲的時候就被人打掉門牙了?
誰會對小孩子下這種重手?好,即使真的有,小孩子是有再長牙的能力的,小學的時候會再出一次牙,怎么也得長出來了吧?
所以事情是很清晰的,壓根沒人打他,或許老父親都不知道女兒會這么瞎編,臨死前還要把自己拖下水,這姐們說在她的字典里,不知道“孝順”二字怎么寫。看來很清楚自己的人品嘛。
最后談一點,瑞士并沒有將“安樂死”合法化,準確的說法是協助自殺。而所謂的“協助自殺”本質上是一門生意,說一個典型的案例。
2017年,美國佐治亞州一位名叫詹妮弗的女子,先是得了很重的疾病,接著母親突然去世了,在雙重打擊下,她不想活了。
當聽說瑞士可以“安樂死”后,她帶著畢生的積蓄--四萬美元,前往了瑞士,準備結束自己的生命。在她想象中,安樂死應該是非常平靜的。
結果卻大相徑庭。
她找到了一個“協助自殺”的組織,該組織先是要求她住昂貴的酒店,一晚上1400美元,并說必須住,因為這是套餐指定的服務。
詹妮弗有些疑惑,但還是住了,第二天,她找到該組織,問他們什么時候開始正事,但組織的人不斷推,說不要急,等一下就好了。
接著來了很多媒體,畢竟這種事情,非常符合炒作,絕對有流量,流量來了后,組織號召人們捐款,幫助這位困難的女子,也幫助一下組織自身。
還真有很多人捐了,但銀子統統不知去向。
再之,是組織要求詹妮弗購買各種各樣的套餐,吃各種不知道成分的藥物和食物,不買行不行呢?
不行。
不買就不幫你,詹妮弗嘗試換一個組織,發現遭遇是相同的,都讓她必須購買各種各樣的套餐,理由也很明確啊,貴是貴了點。
可你馬上就死了,用不著那么多錢了呀。是呀,你用不著了就給我們唄,我們用得著。
在吃了一大堆不明藥物后,詹妮弗出現了咳血的癥狀,而那些組織不讓她找醫生,理由是你反正都要死了,就別麻煩醫生了。
又過了幾天,詹妮弗死了,卻死得不明不白,可以肯定,她不是被“安樂死”的。你看,所謂的“安樂死”說得天花亂墜,其實不過是一項產業罷了。
問題來了,到底是誰在帶節奏,在鼓吹呢?
最后,有句話不得不說,我同情不幸的人、同情遭遇了意外的人,但絕不同情作死之人。有病不配合治療,這不是堅強,這叫作死。
還總是惦記著表妹表弟的腎,還想著讓器官和黃賭毒合法化,美其名曰文明。只能說,不僅孝順二字在她眼里不存在,連人品二字也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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