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更新是5月27日,到今天剛好半年,又是#蹺到Fate起#,我近來愛用的tag。
這半年,藝術界似乎沒發(fā)生讓我非寫不可的事。
倒不如說,就連最初 Onedaystand 熱衷的那些少數(shù)派收集,如今也變得可有可無了。畢竟,找 AI 不香嗎?
如果只是為了自我滿足,在日本這樣一個擁有龐大且精良歷史資料的地方,素材已經(jīng)夠豐富了。而我一向對當搬運工或做推薦不感興趣。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記錄和表達了。
記錄和表達一些,或許只有我,而非機構或 AI,才需要表達的東西。
無論反響如何。
在熱愛鍵政的某乎,有且僅有一條鮮有人關注的“有哪些諷刺時事政治的當代藝術?”的題目留下來。
我在這題下面回答:有是有,但能不能被看到?你們愿不愿意看到,因為那可不符合有些人對藝術的“美好幻想”。
然后我分享了今年五一和五四看的兩個展。
#一期一會一展一記# 20240504 青山悟 刺繍少年フォーエバー SATORU AOYAM : A Boy Who Sews Forever 目黒區(qū)美術館
不會跳舞的Vampire強迫的無意義勞動終會終結。
確實是永遠是少年。在東京最有米網(wǎng)紅的目黑區(qū),他沒有裝瞎裝網(wǎng)紅,而是偏要為工人爭取閑暇時間。
世界偶爾還在陷入黑暗,不僅因為Vampire,還因為Corrupt Deceitful Minions。
“永遠什么的存不存在呢?” 這句話傳遞了青山悟近年來關注的主題,對于社會中各種正在逐漸消失的事物的質疑和思考。
青山悟是目黑區(qū)出身的當代藝術家。他的作品制作方式與一般的藝術品制作技巧有所不同,他使用的是刺繡這一手工藝術技術,而非常見的制作方式。
刺繡作為一種手工藝術,在現(xiàn)代社會中正逐漸被工業(yè)機械化的縫紉機取代,這不僅暗示了當代社會中勞動和資本主義的問題,同時也引發(fā)了一個關于縫紉機大量生產(chǎn)的產(chǎn)品和藝術作品之間的區(qū)別的問題。
此外,青山的作品還引發(fā)了關于刺繡被視為女性傳統(tǒng)角色的問題。青山的展覽會名稱副標題為“刺繡少年”,這暗示了性別和年齡歧視的問題。青山始終敏銳地對我們生活中不斷變化的社會所面臨的各種問題做出反應,并通過縫紉機針進行諷刺。
打卡工作。
這是目黑區(qū)小學生的作品被匯總。在一些地方,快樂和創(chuàng)作是common sense。
#一期一會一展一記# 20240501 橫濱三年展 「野草:いま、ここで生きてる」 「すべての河(All the Rivers)」 「革命の先にある世界」 舊第一銀行橫浜支店會場 橫浜美術館(刺紙,你哥影視社部分)
橫濱三年展,我在4月7日、5月1日和6月2日三刷,和上一屆一樣。
橫三一直很政,這屆展覽的政治色彩比以往更加濃厚,我果然不太愛但又停不下來。
橫濱美術館 的主展區(qū)的展覽 ,我在另一篇文章中詳細記錄,對此感興趣的朋友可以去搜索,或者直接在評論區(qū)問我(看有沒有人看到)。
這次橫濱三年展的主題是「野草」,是向魯迅致敬。
魯迅在1924年至1926年間寫作了《野草》,這是作家生命中最嚴峻也最重要的時期,他既遭遇個人日常生活、情感世界和思想精神的巨變,也面臨時代的危機和晦暗。這是一個對文人來說極具挑戰(zhàn)性的歷史轉變期。曾經(jīng)投身“五四新文化運動”的知識分子大體都以“啟蒙者”自居,認為自己能敏銳地把握時代潮流,承擔著推動社會變革與進步的責任。這種自信,在“五四”退潮以后,在1920年代中后期掀起的政治革命中,受到嚴重的打擊。在中國復雜的社會矛盾面前,知識分子未能對社會的未來提出確信和可行的方案,同時面臨傳統(tǒng)與現(xiàn)代、中國與西方在政治、文化上出現(xiàn)的沖突。從1920年代后期開始的政治革命需要“行動”,推崇行動,斗爭上的勇敢、大膽、決斷時更被看重的品質;而知識分子的軟弱怯懦,長于思考而怯于行動的特質,使他們陷于無法跟上“時代潮流”的尷尬境地。這種境地與他們在“五四時期”的先驅者形象存在著巨大的落差,這也是魯迅個人的困境。
這些個人生活與社會現(xiàn)狀的體驗使他的種種愁煩苦悶在此時蘊積到了相當沉重的程度。《野草》是魯迅在這一時期對自我生命的一次深刻反省和徹底清理。他很快意識到要把絕望而不是希望,作為自己生活、工作和思想的出發(fā)點。他完全接受了這樣的事實:不會再有希望或野心,只有黑暗,黑暗。同時,他致力于在這種完全的黑暗中尋找出口。這樣一種以絕望為起點的思維方式,而不是盲目的樂觀主義,對于我們今日面對各種銅墻鐵壁時保持突圍的信心有極大的啟示。
在20世紀的中國,魯迅是一個特異的不斷反抗現(xiàn)存狀況的孤獨個體,同時又是始終關注世界潮流并在其中思考個人和人類命運的思想家。《野草》包含了魯迅的宇宙觀與人生哲學。它不僅讓人聯(lián)想到一種脆弱的、毫無防備的生命狀態(tài),不顯眼、孤獨、置身荒野之中、無所依。它同時也是一種生命力的象征,這種生命力不受約束,不可抗拒,不服輸,隨時準備獨自應戰(zhàn)。也不存在某種可以抵達的最終的存在狀態(tài)。每一種存在狀態(tài)本身都是一種調解和過程。不存在勝利或失敗,而是一種永久的內部運動狀態(tài)。因此,每一種存在狀態(tài)都有可能是彼此的信使,為彼此進行調解。這些哲學命題并不抽象,也不是未經(jīng)現(xiàn)實生活檢驗的、盲目的樂觀主義。它們生動地存在于經(jīng)驗世界中,而且它們就是經(jīng)驗本身。

日本藝術屆女裝大佬森村泰昌cos魯迅。
然而。
這次橫濱三年展,策展人是在北京活動的,但除了兩個成立于2019后的廣州團體(夠姜!),沒有活著的簡中藝術家出展 。
先有廣州的一起練功。
然后是廣州的刺紙。在橫濱美術館,在容易被忽略的最后一個展區(qū)。
說一些明明是日常,卻不能被表達和報道的。
據(jù)說這里被橫濱小朋友們當紙板拍網(wǎng)紅照了,但無論如何,讓信息傳遞出去。
開頭說到除了兩個廣州團體沒有“活著”的簡中藝術家是因為,主展展出了大量魯迅時代的版畫。
回到銀行支店展出,則展出了香港的版畫團體。傳承來到香港了。
中文作為一種可以發(fā)聲的語言。是詩巾。
臺灣藝術團體你哥影視社為越南打工妹申冤
Corrupt Deceitful Minions為什么只敢罵藝術,不敢罵007 Vampire呢?
感受一下真正可以發(fā)聲的、不好看的“樂色”。
是真臺灣“樂色”,還是假“越南”打工妹?
素人之亂會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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