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四年后,我去醫院體檢,得到的結果是一份“處女鑒定報告單。”
我想把這份報告單給老公孫明看看,可是,我找不到他,他離家出走已經很久了,久得我都記不起具體時間。
我請的周律師很震驚,他問我有什么要求,我說,只要能離婚,我什么也不要,我只想徹底和這家人斷了關系。
周律師說我太傻了,既然我有最有利的證據,那么我完全可以打贏這場官司,向孫家要一筆不菲的賠償費。
我一聽,也有道理。原本我覺得,孫家的錢對于我來說,已經是一種羞辱了,但如果能在解脫受傷害的婚姻之后,拿到我本應得到的部分,我想我沒有理由拒絕,而且,我要他們付出一定的代價。
婆婆得知我要起訴孫明,很快找到了我租房的地方,對我使用懷柔政策。
“小蕓呀,你千萬不能干傻事呀,等孫明回來,媽一定好好勸勸他,夫妻哪有隔夜仇呢,你不要草率行事哦。”
我冷笑一聲:“你覺得我這是草率行事嗎?我今天說話也不怕害臊,你見過結婚四年還是處女的妻子嗎?”
我再次把前幾天去醫院做體檢拿到的“處女鑒定報告單”拿給她看,婆婆的臉色立馬灰了。
陳蘭、我的婆婆,居然放下貴婦的架子,哭了起來。
“蕓啊,我會待你好的,也會勸孫明回心轉意,你們好好過日子好嗎?你為了咱家的面子考慮一下?這樣,我先給你50萬,女人手里還是要有點私房錢的,你隨便花,花完了媽再給你。”
50萬?50萬就想讓我忍氣吞聲?我在心里哼了一聲。
我笑了笑,把陳蘭遞給我的那張銀行卡推了回去,心里想,十個50萬,也不足以讓我的憤怒得以平息!50萬算個毛線!
陳蘭離開之前,我讓她告訴孫明來和我見一面,作為“妻子”,我有權知道他人在哪,在做什么,如果他拒不見面,我就在一周后起訴離婚,到時候,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陳蘭嘆了口氣,離開了我的出租房。當一個平時在你面前呼風喚雨無所不能的人,突然被扼住了命脈而顯得無能為力的時候,那樣的感覺,超爽。
是的,我嫁的不是普通人家,而是我們那座城市的一家豪門。
我碩士畢業,但我從沒想過出身普通家庭的自己,竟會嫁入豪門。
奢華的婚禮讓我的親戚朋友都極為羨慕,到了晚上,賓客散盡,洞房花燭夜,孫明卻抱著被子去了客房睡覺。
接下來的每一天,天天如此,我質問他,他竟然說:“我是不會和你同房的!”
四年,一千多個日日夜夜,我們作為夫妻,從來沒有過肌膚相親,這恐怕在外人是不可置信的,但這就是事實,結婚四年,我依然是處女。
孫明在外人面前和我扮演甜蜜夫妻,在家對我冷眼相待,有時甚至會動手,在我一次次忍讓之后,我發現這場婚姻已經病入膏肓,我想離婚,孫明卻躲起來不見我。
公婆一看我來真的了,又開始向我服軟,陳蘭再次提著進口水果找到了我租房的地方,甚至假惺惺地擠出來幾滴眼淚,說:“劉蕓啊,咱家的家事,最好不要鬧得人盡皆知好不好?告到法庭上,對你和孫明,對咱家都沒有什么好處啊,你爸爸畢竟是有頭有臉的人。”
“咱家?”我冷冷地吐出兩個字。“你們時候把我當成一家人了?你們有頭有臉,我知道啊,所以我這個驕奢淫逸、生活作風不檢點的**,根本沒資格和你們成為一家人啊。”
對,在我對婚姻絕望,一再向陳蘭求救的時候,她就是這樣罵我的。
可是現在,她顯然換了畫風,開始對我好言好語。
我不吃這一套,我只想離婚。
陳蘭說,離婚可以,看在我們曾是一家人的份上,她約我和她去外地旅游一次。我料想她也不會出什么幺蛾子,再說,免費的旅游不去白不去。
到底是有錢,陳蘭給我倆一人要了一套豪華套間。圓形的大床,躺上去很舒服。
睡前,陳蘭拿著兩盒進口牛奶來我房間,她一盒,我一盒,說可以助眠,看著我喝了下去,她和我聊了會天,就回自己房間睡了。
陳蘭離開了半個鐘頭的樣子,我洗完澡去睡覺,看了會手機,漸漸感覺困意襲來,眼睛睜也睜不開了。
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夢中,我墜向無底的深淵。
不,這不是夢。一個陌生男人的身體重重地壓在我身上,我想反抗,渾身卻沒有一絲力氣,迷迷糊糊中睜開眼睛,我看到男人扭曲而滿足的臉,他從我身上爬起來后,走出了房間。
意識清醒了,我環顧四周,確定是在酒店自己的房間。我赤身裸體,床單亂成了一團糟,身下,有撕裂般的疼痛一陣陣襲來。床單上,還有殷紅的顏色。
我發瘋般地叫了一聲,披上衣服去陳蘭的房門前使勁敲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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