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 Du
泰國·曼谷
這是八年后,我再次來到Le Du。那時候高級料理界是曼谷的傳統泰菜館Bo Lan的天下,彼時西方美食世界喜歡泰菜,但還不了解高級。那時Le Du還是中西激流中的新銳,而如今的Le Du從傳統泰國烹飪中破繭,西學東漸,又以東哺西,讓世界終于見識頂級泰菜的魅力。這個源于Ton個人以及他的團隊孜孜不倦的努力。
我特別欣賞Ton跨文化的創造力,他用酸咖喱提升棕櫚芯的脆度,小金槍魚發酵的出汁來調味泰牛牛髓天婦羅…泰國本地的接骨木花、木橘、紅蔥頭和椰奶的融合,讓我像在吃一片香甜熱帶雨林。
Chef Ton同時也是一個環境可持續的見證者,他熱愛本地化,泰國東西南北的好食材都因為一張菜單鋪陳開來,同時他在慢慢突破本地味型的邊界。湄公河一只一斤的淡水蝦被他精妙分解了,蝦腦與蝦殼的濃醬汁,混合椰子脆片與蝦松,加青芒果、洋蔥、鳥眼辣椒、洋蔥、泰檸檬皮絲,拌泰國山區的野米,讓我能嘗到母親河與沿岸的豐腴與斑斕。他清邁的農場里,擁有一個小小的植物王國。玉米苗、荷花莖、土豆皮、炭烤椰子殼…也被他精彩反轉,廢變寶。
我有緣,與雨林間的戴氏火背鷴一起,成為湄公河與黃河在美食處融合的觀察者。
Nusara
泰國·曼谷
紫檀黃花遍地,遠處一僧人穿著黃色袍子,隱入鄭王廟落日余暉中。再走一段,就到Nusara了,那是Chef Ton擁攬亞洲50佳的又一力作。餐廳的窗戶,就是佛國勝景“名畫”。這世界上居然有個餐廳,窗外即是臥佛寺,能瞭望大皇宮。
在這里的用餐體驗,我個人感覺,如一次美的修行。Chef Ton祖母的精美布匹與童年記憶中的縫紉機,把我們帶入一樓的酒吧場景,有紅棗與洛神花共同調味的木橘茶,讓貪心游客我瞬間從心馳神往中沉靜下來。這時候,侍者指引我乘坐一個窄窄的電梯,像穿越時空隧道。
進入后廚,我因為吃到一個泰國酸肉(Naem Lon)欣喜不已,還有一個墨魚與黑東星斑的脆撻,都是風土之作。
華燈初上,佛塔燈光漸漸亮起,再次坐上天梯,寺廟徐徐亮起金光。我喜歡的亮晶晶Krug,原來也可以沒眼睛注意。這才發覺,餐廳頂層才是最佳景觀位。
依依不舍與迫不及待兩種心情煎熬中,到了正式用餐時間,我被桌上歡迎卡片感動到,合影被打印在里面,似乎還有熱氣。
Ginger Torch的花瓣做的Sorbet我是第一次吃,有點折耳根的味道,與北海道扇貝結合,奇妙。
這里的鱟(hòu)入菜,纖細脆面為頂,有羅勒調味的鱟籽,又香又粉讓人印象深刻。
這里的一道泰國蓋澆飯,像供朝拜的微型宴席,小菜層次紛繁。煙熏牛小排肉醬,我看不管是選了泰國香米還是糙米的,都是一粒肉末沒剩。
Ton的菜單里,讓我們這種滿懷期待的游客,眼睛與胃都有了一次新的旅行發現,比如:他把泰南的栗子刨片,當方糖片用。取自棕櫚髓的新鮮西米,煮熟有像瑪瑙珠子一樣透亮色。
傳統泰式Tom Kha加了漂亮的攀鱸魚脆蓉,與椰漿香一起,可以那么融合!
對了,petit four里我好喜歡那塊不起眼的斑斕葉泰國椰汁糕,是會讓人驚叫的糯口香糖。
除去那個跟恐龍一個年份的家伙,桌上傳統泰國食材,加起來的使用歷史也一萬歲了吧,但我完全沒有陳舊感。游客店,在這里是一個好詞。
Gaggan Anand
泰國·曼谷
“Gaggan Anand”在2024年全球50佳餐廳中排名第9位,在2024年亞洲50佳餐廳中排名第3位。
世界都癲成這樣了?不過真好玩!
Burnt Ends
新加坡
燒烤fine dinning見過嗎?我也是這次來新加坡才見識。我想聞名遐邇的倫敦設計大牛Emma Maxwell當時接Burnt ends case時,肯定知道這種店一聽就很難做砸。
作為新加坡新晉最難定餐廳,Best50的酒場after party在這里,米其林西餐廚師夜宵選這里,我也是連著兩天到這里報道,人滿為患。他們出菜奇快,是做翻臺生意的。
為省力,直接要了主廚精選菜單。中午的長菜單我還沒消化,一想這里的雞尾酒一向風評出色,就特地點了一杯Yume Ume順順。這cocktail日文翻譯是夢梅,三得利梅酒加了六金酒和紫蘇,清風般開胃。
crissini and taramasalata對我來說咸了一點,雖然chives,sour cream和onion的味道和脆餅在一起咬,喉嚨里挺泉水叮咚的。喝酒的時候感覺自己有點渴……
菜單亮點不少,比如雞的梅花肉部位(脖子背后)單獨燒烤,餃子是扁而脆的,牛骨髓做鰻魚和酸面包夾心,芒果奶油配新加坡炸面包,starter和petit four都有巧妙煙熏呼應…這些都促成了美好記憶。
這炭火是主打,也有亮眼生食。熟成A5和牛卷,頂上加海膽,簡簡單單就是一道同樣特別難砸的甘甜出品。有人說堆砌,那我只能建議,花一樣錢換便宜點的食材?
Disfrutar
西班牙·巴塞羅那
2024年世界第一餐廳,我覺得已經不必從一頓飯來評價Disfrutar。SPECIAL在隱藏菜單?不!Disfrutar的SPECIAL在制造矛盾,在大膽“反常規”!
三位主理人Mateu Casa?as、Oriol Castro 和 Eduard Xatruch 都出身斗牛犬餐廳,也是分子料理之父Ferran Adrià的三位愛徒,于是分子料理的核心研發團隊成為人們朝圣的最初理由。但主創們卻一再強調:“我們不是分子料理。”這讓我佩服,他們在打敗過去的自己。
分子料理核心團隊可以反分子料理,酒單那款你熟悉的酒可以沒有酒精,主食可以沒有淀粉,開胃菜不一定在前面,一張菜單食材可以重復出現,甚至同一道菜可以有不同形態同時上桌…他們擁抱一切”不可以“!
詳細食評文章:一場讓人吃完想大哭的劇:記錄西班牙第一餐廳Disfrutar的戲劇沖突式體驗。
Asador Etxebarri
西班牙·巴斯克
朝圣全球第一燒烤餐廳,我在窗口靜悄悄,其實心已經燒焦。
現在全球排名前列的好餐廳都很懂力爭上游,讓人“不虛此行”的閾值也越調越高。Etxebarri餐廳,被全球熱愛西餐的美食家公認的第一燒烤店,目前還是由年邁但健朗的Victor親自料理,兒子掌管餐廳運營與服務。
西班牙到目前為止,這是我心悅誠服的一頓。吃前覺得,西班牙好小,一家山溝溝里的餐廳能同時遇到從全世界來的頂級饕客。吃后覺得,大家都嘴叼去國外農村里了。
詳細食評文章:巴斯克,歐洲美食的孤王。
DiverXO
西班牙·馬德里
這是Best50 2023年全球第二,米其林三星。
如交人看心,我們談吃喝,研究的是食物的根源。主廚Dabiz把整道握り涉及的叢林與林間河道生態系統用一張插畫呈現,這道菜也在我心里生了根,舌頭上的體驗與腦中景象一起,頓時枝繁葉茂。
詳細食評文章:西班牙鬼才廚師兼中國迷Dabiz Mu?oz的餐廳,體驗當代藝術“餓作劇”!
Arzak
西班牙·圣塞巴斯蒂安
作為“養魚專家”,我說,拿著帕克滿分雪莉酒莊TORO ALBALá的吸酒器,好像女俠仗劍。我不但walk in,而且是唯一一位點了完整餐酒單的食客,沒有管or,我用一天的飯量要了all。大概是今天這圣塞著名米三最幸運的食客。
我剛從里昂回來不久,那是新美食運動(Nouvelle cuisine)根據地,由法國名廚Paul Bocuse倡導。今天這家是新美食運動重要推動力量的西班牙米三,而且是在圣塞。不是所有的歐洲城市都值得被“文化”定義。2011年,圣塞巴斯蒂安和波蘭的弗羅茨瓦夫一同被歐盟委員會評選為2016年“歐洲文化之都”。2016年的西班牙米其林指南中,全西班牙的三星餐廳僅有8家,其中3家(Akelarre、Arzak、Martin Berasategui) 都出在了圣塞巴斯蒂安。所以,圣塞這里是事實上的西班牙米其林之心。
1989年,Arzak餐廳摘下第三顆米其林星星。創始人是Juan Mari,西班牙的新美食革命 (La nueva cocina)開創雙廚中的一位(另一位是Pedro Subijana)。如今,年事已高的Juan Mari已將這家餐廳交給他的女兒EIena打理。2012年,Elena被評為世界最佳女廚師。作為女性,我很榮幸。
Troisgros
法國·里昂
來米其林三星了半個世紀的餐廳,一路迎著雞舍的咯咯噠聲進來,這就是列隊歡迎的小號。我像女農回家,穿得不能再隨意,還沒進門就惦記好去高級法式農家樂廚房和院子。
在法餐里,它屬于古典學派,注重菜品原味,追求食物更新鮮、輕盈和美觀。目前已經是家族第四代,主廚做菜比較田園風,從菜單到酒單,要不是就是自然種植,要不就是生物動力法。
amuse bouche就是院子里農場出產的當季小食材,紫蘇、茄子、奶酪成為主要的味覺來源。一道蝸牛菜,就像蝸牛生長的院子,有它喜歡的四種水番茄。法國圣皮埃爾島的魚片,用杏仁和杏仁醬調味。小牛胸腺上面覆蓋甜面包脆片,搭配阿爾薩斯黑皮諾的酸度。
甜品的名字叫“紙”,最上面是白草莓的凍干粉,下面是各種莓果,真是在廢紙堆里找到寶了。在后院吃吃甜品,喝口茶,虛無度過,這才是人生。
Le Mercière
法國·里昂
這家餐廳是海外風評極高的一家bouchon,里昂地方菜系的標志性餐廳,連年進Gault&Millau(法國除米其林外第二大榜單)。
法國黑暗料理Andouillette,那是小牛牛雜腸,酸黃芥末醬是靈魂。別看這東西看起來邪乎,人家Merciere可正規了,屬于下水界的上岸腸。有個協會叫Association Amicale des Amateurs d'Andouillette Authentique (AAAAAA),也稱為 5A,是指一群從事餐飲、媒體、工業和美食行業的專業人士。該協會于 1970 年由一群熱愛andouillette的朋友創建。我不知道這協會有沒有中國分會,我也可以加入。
這里奶奶配方Veal blanquette(白汁小牛肉)是我解鎖的里昂必點,配Camargue(法國東南濕地保護區)的干香有機米飯,那才叫銷魂。
粉色的里昂蛋糕看著很怪,可是挖進去之后,蘋果、梨子和果仁的味道是一陣沁爽秋風,香甜可口,配方是Merciere在1978年就有了。現在吃來,味道仍然是先鋒。
1978年,也是名廚Jean Louis Manoa開創Merciere的時間。他一直堅守和當地農民和獨立酒商合作的理念,餐廳食材只用新鮮時令的。怪不得,Merciere在45年里成為里昂美食歷史的一部分。目前,餐廳由他的女婿Cesar Ponsonnet接管,9:30pm之后仍然能翻兩臺,人氣夸張。
L'Assiette Champenoise
法國·蘭斯
這是香檳區唯一米三,從starter看,這里鹽度酸度出手都松,一切為了配香檳。
Jet lag 臉來見法國香檳校尉Lei和我大哥,友情從一支叫“追憶”的絕版香檳開始。Lei說是86年開始這個家族酒莊出的佳釀,逐支精選出來混合,成就一個家族的追憶。
Le Parc Les Crayeres
法國·蘭斯
法國蘭斯Reims香檳區醉美餐廳,頂法風(發瘋)頭去吃香檳區醉美法餐。
Central
秘魯·利馬
朝圣2023世界第一餐廳Central,見秘魯廚神 Virgilio Martínez,我像小學生一樣經歷了真正意義上的垂直品鑒,開疆辟土。大師們按緯度做菜已經讓我欽佩,他是按海拔。什么叫用味蕾丈量土地,他讓我用安第斯神鷲的視角了解馬丘比丘、亞馬遜叢林、太平洋,以及真正意義上的秘魯風土。
詳細食評文章:2023年世界第一餐廳秘魯的Central真的這么難吃?!
Kjolle
秘魯·利馬
在秘魯第一女廚Pía León的餐廳Kjolle里city walk,我喜歡她的花園,以及她的“民藝博物館”。
她家餐廳就在世界第一餐廳Central樓上,Central是他老公主理,不過她管了15年他的后廚。
TITI
秘魯·利馬
在海外,我是完全想不到要浪費時間吃中餐的胃。
秘魯人血液里有對中餐的天然偏愛。中餐館就叫做chifa(吃飯),炒飯是chaufa…純米飯與日本相似,在這屬于基本配菜。稻米雖是西班牙人帶來的,但在19世紀中期,前來挖礦和開鑿鐵路的中國移民,使米飯和一些中式烹飪技巧成了秘魯菜的魅力。
利馬是南美美食的核心,這里的亞洲菜第一,基本意味著南美第一。"2023頂峰大獎" (Premios Summum 2023)評選出了首都利馬(Lima)最佳中餐廳 (Chifa)榜單,TITI餐廳一舉奪魁。面對南美第一中餐廳,我當然動心。
我問這里侍者有什么推薦。他問有什么不吃。我說,我是中國人,沒什么忌口。他聽完咯咯直笑,趕緊叫了老板娘出來接待。
好幸運,她見我一個人,就坐下陪我聊天。
這里的老板娘陳愛文姐姐,出生在秘魯,父親是廣東客家人。她的家族經營TITI已經有65年歷史。20世紀50年代,陳父接濟在公園痛哭的貧民,貧民一家感恩,用傳世的“骨香雞”食譜報答。
第一次見面,她用夾著粵語的中文和我聊天,好親切,她說幫我點菜。當然有骨香雞。
“這個雞必須用母雞,2公斤大小。以前用秘魯本地黑毛雞,現在慢慢換成紅羽雞。”成品皮是彈脆的,骨肉相連處有透魂奇香,輕煙熏。她見我連骨頭帶雞屁股又吮又嚼,蘸個姜蔥繼續,邊嚼邊吮,手套也來不及戴。她一陣開心。
晚上營業到酒店仍然門庭若市。老外萬一點骨香雞,雞屁股不拿掉。
“他們吃雞屁股?”
“不吃。哈哈哈”
“姐姐,那你吃雞屁股嗎?”
“不敢吃,我父親叫弟弟接班時候,做了一盤雞屁股,弟弟也不敢吃。哈哈哈”
“國內叫七里香。這里屁股原來是雞的裝飾品。”
“哈哈哈”
“炒魷魚”塊塊脆爽,荷蘭豆與魷魚在牙尖你蹦我跳,鍋氣超凡。“假蛇糊”一看就是老菜,每一勺都有陳皮與冬菇帶領的深邃,應該是太史蛇羹平民版。名牌雛鴿甜香,蘸汁是檸檬水與五香粉,頭也可以吃。秘魯口味滋味分明。總體歐洲的中餐都會濃一些,但少辣,入味了好配酒。
我上菜前本來想點“小船在魚貯水池”,怕樓下的“四川粉絲”生氣。吃完覺得,再好笑的菜單名在這里也不大會踩雷,畢竟連雞屁股芯子里都好香。下次,我還會來找姐姐聊都是“哈哈哈“的天
Astrid y Gastón
秘魯·利馬
這是世界范圍內公認的純直秘魯利馬本土菜餐廳。
我在這家吃到老虎奶了!我發個google原文你品品:
Leche del Tigre is known as the peruvian version of viagra and it's aphrodisiac properties is why it is called milk of the tiger since it makes men a ‘tiger’in the bedroom!我看不懂…可是我竟然吃完了。我的好朋友Teresa一直推薦的Maíz gigante巨型玉米在里面。
這家是拉美50佳和亞洲佳很重要的一家餐廳,而且是利馬傳統餐廳。外面像莊園,門廳像藝術館,樓下是個酒吧,墻面好多老菜譜,耳邊一直是嘈雜的拉美音樂和各種人的歡笑。 這里厲害的點是老老實實用自己家文化的東西做自己家的菜。這里的日常菜單是沒有配酒的,我好奇點了一個…酒單疑似踩雷了。
第一瓶是個有清酒與姜汁的本地埃爾啤酒,喝著像IPA。然后他們把竹鼠(荷蘭豬)做成Tapas,菜還真的好吃。后面Napa的白、安達魯西亞的白、利馬本地的桃紅、智利黑皮諾,其實要不氧化感、要不雪莉霉味、要不海水味、要不就黑胡椒味……我后來理解了,本地人愛這種有點力量,豐富,干,甚至有一點點皸裂口感的酒,他們沒那么在乎花果香。這是食物風土帶來的!
突然侍酒師給了我一杯咸鮮味的勒樺,配秘魯湯面。我突然被完全統一的風格沖擊。連浪漫的法國他們都能找到點,掰直了!所有配酒也許就是秘魯人喜歡mineral和savoy的感覺,喝水也要硬的調動味蕾反應的才合口。
我此時第一次吃上利馬本地的吞拿魚魚腹,從附近的Mediterranean Sea,數量極少。花瓣與清酒做汁。這大概是我吃過最出彩的ceviche,鮮甜至極,感動了…
還記得我說的討論任何事,都需要裝進一個文化場景里嗎?這就是了。
Maido
秘魯·利馬
前一天Maido休息,后一天我冒著趕不上飛機的風險,打卡秘魯日料高地。不過我早到,怕walk in的隊伍長…門口風中凌亂好久。
什么叫武家練功,左右互搏?名為藝妓的開胃酒里有卡姆果,黑鱈魚天婦羅蘸秘魯的tuber sauce,日式ceviche底下是玉米醬…這fusion是自己擁抱自己的,日式的“和”遇上秘魯的“濃”,溫柔遇強悍,各種合適。
蟶子是秘魯的鎮子Huarmey來的,蘸醬既有秘魯烤辣椒醬"rocoto parrillero",也有日本橙子醬,鮭魚籽與米脆片一搭配,各種美妙層次翻飛,我的味覺已經完全被混血攪渾了,勻了。最后,成了Micha主廚自己的東西。他是日本大阪到到秘魯的移民,骨子里奔放又嚴謹。
因為趕飛機,就沒法正常吃tasting menu,只能吧臺來個a la carte安慰下自己。所以,菜單沒有機會冗長,我耐心一大把,處處快慰。
神 婆 問
有 你 喜 歡 的 世 界 美 食 嗎 ?
“每個冬天的句號都是春暖花開。”
——加繆
Food Bless You!
《風味人間》顧問
《神一樣的餐桌》主人
《食野中國》《人間值得369》制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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