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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門的血,是我給盛世交的投名狀!
作者:大夢君
編輯:大夢君
本文純屬娛樂,請勿過分解讀!
當史書合上,棺材板掀開,那些被罵了千百年的老祖宗,終于搶到了麥克風!
歡迎收看大型歷史懟懟現場——《假如歷史人物會說話》!
在這里,沒有蓋棺定論,只有親自辟謠;
沒有上帝視角,只有當事人的獨白。
本期嘉賓唐太宗——李世民。
01
我是李世民,大唐王朝的太宗皇帝。
我生于隋末亂世,四歲的時候,有個書生自稱善于看相。
夸我有龍鳳之資,日月之表,必定能濟世安民,父親便賜名“世民”。
十六歲時,我那個剛剛遭受高句麗三次毒打的皇帝表叔還不消停,非要北巡汾陽宮避暑。
結果被突厥始畢可汗率數十萬騎兵南下突襲,要不是義成公主偷偷告訴了他,倉促退入了雁門城,后世的“土木堡之變”怕是要提早了幾百年。
當時的我奉命前去救援,以疑兵之計嚇退了突厥,這讓我一次品嘗到智謀的滋味。
楊廣雖然得以脫困,卻也喪失重整河山的信心,轉向消極避世,終日沉溺酒色。
自此,偌大的一個帝國群魔亂舞,戰亂不止,而我李家也不可避免的加入其中。
很多人疑惑,楊廣待我李家不錯,為何我父子二人要造反?
沒錯,我李家確實和楊廣有血緣關系,父親李淵和楊廣是親親的表兄弟,他倆的母親是親姐妹。
可楊廣從來沒有放松過對我李家的防范。
就因為一個招搖撞騙的術士,一句“李氏當為天子”的讖言。這個暴君就大規模清洗李氏宗族。
雖然我父子倆雖然沒有被牽連,但是當你同宗被誅殺的消息傳來時,就問你怕不怕?
要知道,自古帝王多疑。
“寧可錯殺一千,勿寧放過一個“的心思可不止曹操一人才有。
再就是當時我父親出任留守太原,太原是什么地方?
太原是四戰之地,北有突厥、劉武周威脅,東有李密瓦崗軍牽制,若我父子倆不起兵,這些“義軍”又怎能放過我們。
二十歲隨父起兵太原,十日破西河,九日定霍邑,血淚哭諫父不退兵,終成晉陽首功。
那時意氣風發,以為功勛便是立身之本,卻不知在帝王家,功高亦是枷鎖。
楊廣的暴政讓天下分崩離析,我隨父起兵時,關中遍地餓殍。
霍邑之戰,宋老生的鐵騎沖得父親與兄長潰退,我率兩千精騎截斷敵陣,斬敵將頭顱,血染戰袍。
虎牢關一役,以三千玄甲破竇建德十萬大軍,擒雙王而定中原。
百姓夾道高呼“秦王萬歲”,我卻瞥見父皇眼底的忌憚——功高震主,終成我半生困局。
02
父親稱帝時曾對我說:“天下是二郎打的,當為太子。”可我分明看見他眼中的忌憚。
我知道,即便我李世民征戰四方,立下赫赫戰功,可在父親眼中終究還是比不過他的好大兒。
呵呵,可笑的嫡長子繼承制。我不愿父子相殘,就只能眼看兄長穩住東宮。
可我先后平定薛舉、竇建德、王世充等割據勢力,其聲望和勢力遠超長期留守長安處理政務,軍功不顯的兄長建成。
我當然知道,于是我選擇了忍讓。
麾下將領被調離長安,我忍了;
太子毒酒害我吐血三升,我忍了;
當元吉設伏于昆侖池的消息時,我還是準備忍;
可當觀音婢抱著我的腿哭訴道:今日不反,秦王府上下,無一人可活。
我知道,秦王府早已不是我一個人的秦王府了,人在很多時候其實并沒有太多的選擇。
當我坐上那張龍椅的時候,我知道:自此以后“弒兄囚父”是我永遠也洗不掉的罪孽。
武德九年六月初四那一箭射出時,長安城的瓦當都在震顫,可我要的從來不是史冊上幾句虛妄的“不得已而為之”。
我要天下人親眼看著,弒兄逼父的罪孽,終將被“貞觀”二字淬煉成開萬世太平的圣火。
我曾在渭水河畔的寒風中,對頡利可汗的十萬鐵騎立誓:這江山既染了兄弟的血,便該讓萬民嘗到太平的甜。
我廢高祖舊制,令三省共議國政:中書草詔需過門下審議,尚書執行必受御史監察。
當年建成縱容關隴貴族兼并土地,我便將《氏族志》推倒重編,讓山東寒門與江南士子同列朝堂。
我令長孫無忌重訂均田法,寡婦老翁皆可分得永業田;將租庸調制刻在長安城門,明告天下“多耕一畝田,少納三斗糧”。
我故意把山東寒士馬周提拔為監察御史,讓清河崔氏的老臣給他端茶磨墨;
將科舉取士定為國策,在進士科考卷上親題“不問閥閱”。
你們不是說我弒兄囚父后必遭天譴嗎?
那我便讓高昌的葡萄酒、波斯的琉璃盞、吐蕃的牦牛氈,統統堆在玄武門前。
看這萬國來朝的盛景,可抵得過史書里半頁墨寫的“不義”?
這滿城燈火里有波斯胡商數著銀幣,終南山下有新科舉人吟著“春風得意馬蹄疾”,嶺南道的水田泛著比大業年間更青的稻浪……
如果說玄武門之變是罪?這煌煌盛世,便是我給天下人的交代!
03
世人只看到“貞觀之治”,和我的文治武功。
卻忘了我李世民也是一個有血有肉,一個活生生的人。
當李治呈上吐蕃貢的銀狐裘,我恍惚又看見我的觀音婢披著武德三年的舊披風,站在晉陽城頭為將士熬粥。
而今九成宮的檐角銅鈴響三聲,朕總疑心是她掀簾喚"二郎",可回頭只見魏征諫疏堆成的新墳。
當承乾拖著跛足跪在丹墀下時,我竟從他眼中看見武德九年的自己。
他說"阿耶當年不也弒兄逼父",箭瘡迸裂的肩胛骨突然疼得鉆心。
青雀(李泰)送來新修的《括地志》,四百卷山河輿圖里藏著山東士族的效忠信,字字都在笑我當年玄武門前那句"為天下耳"。
最痛是恪兒被賜死那夜,他在黔州牢獄咳著血寫"愿生生世世莫生帝王家",墨跡暈開像極了觀音婢臨終前攥皺的帕子。
這李氏皇族的詛咒,當年在玄武門射出的箭頭,最終還是射在了我自己的心頭上。
他們總說天子無淚,可誰又知太極殿的龍椅上浸著多少夜半咳出的血。
貞觀二十三年春,終南山的風裹著藥香吹進含風殿,我望著案頭堆積的《帝范》,突然想起那年玄奘從天竺歸來,捧著貝葉經說"因果輪回"。
我笑他迂腐,可這殘軀病骨,倒像是應了那句"業報自受"。
罷了!
我李世民這一生以鐵血手腕開貞觀盛世,用權謀智勇締造"天可汗"時代,卻也在玄武門前刻下永恒的道德裂痕。
千秋功業不過是沙漏倒轉,玄武門的血終究滲進了貞觀二十三年的春雨。
若這青史非要潑墨定罪,便讓朕的血浸透"天可汗"印璽,讓長安城的萬家燈火,替朕在閻羅殿前燃一盞長明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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