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人提問說,若父母堅持快樂教育,完全放棄輔導班和興趣班,孩子在成年后會不會怨恨父母給了自己一個沒有競爭力的童年?
這樣的問題是沒有標準答案的。
孩子不同,父母不同,家庭環(huán)境也各有不同,沒上過任何補習班的孩子,人生也是大有不同的,大致走向可以看看這3個故事。
聲明一下,既然是故事,那就是虛構(gòu)的。
1
第一個故事:被偷走的音樂夢
老張的女兒25歲,在一家私企做行政。
上周家庭聚會,小姑娘抱著親戚家的孩子哼兒歌,清亮的嗓音驚得眾人直夸"該去學音樂"。
老張卻躲到陽臺抽煙,煙頭明滅間吐露往事:女兒小學時是合唱團領(lǐng)唱,音樂老師說她有絕對音感。
可他和妻子堅信"快樂童年最重要",謝絕了所有專業(yè)訓練建議。
"現(xiàn)在每次看到《歌手》節(jié)目,她眼睛都發(fā)亮。"
老張掐滅煙頭,聲音悶悶的,"有次她問我,爸,要是當年你讓我學音樂,我現(xiàn)在會不會不一樣?"
這個問題像根刺,扎得這位父親整夜失眠。
他翻出女兒小學時的演出視頻,那個在舞臺上發(fā)光的小女孩,終究成了平行時空里的另一個可能。
2
第二個故事:小鎮(zhèn)做題家的逆襲
在深圳科技園,32歲的程序員陳陽,剛帶團隊拿下百萬美金項目,辦公室墻上卻掛著小學奧數(shù)獎狀。
"這是我爸花五塊錢在鎮(zhèn)上裱的。"他笑著撫摸泛黃的相框,"那時候村里孩子都在玩泥巴,我爸每天騎三輪車送我到縣城學奧數(shù),風雨無阻。"
陳陽的童年沒有王者榮耀,只有草稿紙上的演算。
但正是這些枯燥的練習,讓他考上了985計算機系。
"我恨過父親嗎?高考完那個暑假恨過。"
他坦言,"但現(xiàn)在特別理解他,我們這種普通家庭,不拼命卷知識,難道要等運氣從天而降?"
3
第三個故事:快樂教育的"幸存者"
"你們猜我現(xiàn)在最感謝父母什么?"
在咖啡館,35歲的插畫師林悅轉(zhuǎn)動著馬克杯,"感謝他們沒逼我考級,沒逼我參賽。"
她回憶起童年:別的孩子奔波于各個補習班時,她在公園寫生,在圖書館泡到閉館,甚至跟著流浪歌手學過兩周吉他。
但這種"散養(yǎng)"背后是父母的精心設(shè)計。
父親是美術(shù)老師,家里堆滿藝術(shù)書籍;母親是語文教師,總能把作文輔導變成故事會。"
他們像園丁,只負責澆水施肥,從不掰正枝椏。"
林悅說。這種看似無為的教育,讓她在28歲時成為最年輕的簽約插畫師。
4
當我們糾結(jié)該不該報班時,或許該先想清楚:到底在怕什么?
怕孩子輸在起跑線?可人生是馬拉松,有人前半程沖刺,有人后半程發(fā)力。
陳陽的父親用奧數(shù)班為孩子鋪就科技路,林悅的父母用書香畫意滋養(yǎng)藝術(shù)魂,老張的放養(yǎng)卻讓女兒的音樂天賦蒙塵。
沒有標準答案,只有適合的路徑。
更該怕的,是把自己未竟的夢想強加給孩子。
見過太多父母,自己沒考上985就逼孩子刷題,自己五音不全就送孩子學鋼琴。
這種補償式教育,就像給沙漠里的魚建泳池,再豪華也是牢籠。
真正的教育,是當林悅在公園寫生時,父母不是催促"趕緊畫完回家寫作業(yè)",而是和她討論云朵的明暗變化;
是當陳陽為解不出奧數(shù)題抓狂時,父親不是責罵"笨死了",而是端來一碗綠豆湯說"咱們慢慢來"。
那些沒報過補習班的孩子,有的成了平庸的大多數(shù),有的活成了獨特的風景。
關(guān)鍵不在于報不報班,而在于父母能否在放養(yǎng)與雞娃之間,找到那個微妙的平衡點——既給孩子仰望星空的自由,又給他腳踏實地的力量。
畢竟,人生不是非此即彼的選擇題。
當我們在快樂教育與應試訓練之間糾結(jié)時,或許該先問問自己:我們希望孩子擁有怎樣的人生?是金光閃閃的履歷表,還是眼里永遠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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