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走了?我不相信!
剛剛大汗淋淋地從成都市市中區跑回,正編寫今天的朋友圈《超大市場的今天紀實》時,還沒完,書記的消息就撞了進來“阿年老師今天走了”!
我不相信。
幾天前,6月10號的晚上20點零3分,他還發來微信和我談事“這是另一個唐,吉柯德,沒法推行。我和他很熟,也是CPL負責人,但只是掛名而已”。再早兩天,他在微信告訴我說“我也正在校改回憶錄,寫人生幾十年的拆騰經歷,但不如你豐富。算是對自己一輩子的一種交待!”
還是幾天前,我畫了前后兩個世紀的幾十本速寫本竟然被我畫完了,他說讓他翻箱倒櫃找了大半天,始終沒有找到。他自制的速寫本屬于精裝,但紙是黃色的,我要的是白色……
這就是我和阿年的交往。
幾十年來,他老說我們同歲,我也搞不清楚。前兩年他搞“清白流香的記憶”時突然對我說,他比我大一歲,不屬狗。
我常稱他為阿年大主編,大在哪里?大在一書法,二繪畫,三文學,四組織。世間之事,他好象無所不能。
他的散文,隨筆,讓我們的常務副主席李丹和主席助理穆群森都贊口不絕,讓好多人一讀就入迷……
我有個不知好壞的大毛病,看人不看人,只看事!
就是這個幾十年的老朋友,我用主席特權任命他為CPL藝術委員會主任時也是把他先放到世界上去PK過了的,《攝影報》用地球上私費出版文化讀物最多的人一一楊守年為題,把他一生中編輯出版的書藉,報刊,雜志和其它文化讀物封面全部放到一起,就把四個版面擠得滿滿的,這揚RK結果,預知中的無人勝出。
所以,我無需去以權謀私。
好在,我在他遠行之前,讓他和夫人去看了我們CPL鑿刻在貴州大山之上那高22米,寬20米的熊貓體影字,人事善惡,真是要如影隨行……我倆基本不合影,踫巧下面九張照片中有一張,不過,只有我知道這種非正面合照被阿年擋著的那個是我。
扯遠了,還說今天,書記告訴我個壞消息之后的第二人是我們四川文化網的副總八禾,這是一位多愁善感的姑娘,我用她的文中情感,來述說太多人對一生行善的阿年先生無盡思念。
“第一次與阿年老師相識,是2020年的5月20日,那個年輕人都愛過的節日,是在阿年老師清白留香的大書坊中渡過的。時隔5年,有發朋友圈習慣的老師前兩天還在圈里述說著他的存在與健康,而今天突然離開,就讓我想到了我的三姐,三姐您還好嗎?當您回到成都時知道阿年老師己離開我們而去時,您會哭嗎……”
阿年走了?我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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