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自我總結
社科院研究員時代的小何
何新自我學術總結
(修訂稿。本文初稿最早發布于2021年11月7日何新老家伙微博。)
我想說的是:我的研究在某些學術領域的確具有超越性。
實際上自80年代以來,我提出的若干命題一直在引領人文學術領域的諸多思潮。一些話題由我而開以至首創,后來被廣泛跟進成為熱點。
已有一些人(黃世殊、方堃、沖擊力、路漫漫等網友)對此做過研究及論述。其實我心知肚明冷看一些所謂熱點。
必須承認,我是凡人,凡人必有錯誤。我的理論包括謬論。有不少人抄襲和跟進我。有的精彩超過我,有的荒謬超過我。
這里不談這些,只談我認為我的學術中有長遠性研究價值的若干東西。
例如,我對泛演化邏輯的開創性研究,解釋了分類概念和抽象邏輯結構的本體論起源。我提出的概念演化歷史樹,被錢學森大師深刻理解而命名為“何新樹”。
在政治學領域,80年代末我在主流報刊發表一系列言論,指出“形式主義的選票民主”是西方的戰略工具。我提出了新民族主義和新保守主義的一系列政治概念,提出發展中國家的首要人權是生存權和溫飽權。這些新理論成為遏阻當時西方洶涌政治意識形態工具的重要論點。
(參閱馬德普主編《當代中國政治思潮》,天津出版傳媒集團,2016)
在經濟學領域,80—2000年代我即提出了反對斯密古典自由主義,而承接重商主義i和李斯特主義的新國家主義經濟學。
經濟政策方面,我曾經孤身而出,直接進言高層,試圖抵制和阻遏90年代根據英美新自由主義經濟學而欲令國企徹底瓦解,破產改制的私有化浪潮。為此曾經被下課政協委員一屆(第10屆)。
在語言文字學及古文經學領域,我80年代有一系列重大發明。我承啟章黃聲訓及《爾雅》學說之余絮,奠基了新訓詁學理論,為漢語語源辭源及語族研究奠定了基礎。(黃陸弟子王寧教授對何新此學有所論述可參看。)
我80年代出版的《諸神的起源》,將民族學及人類學研究引入中國古代神話研究,資深學者錢鐘書、陳原、戴家祥、楊希枚等贊以為別開生面。
在史學領域,80年代初我最早發起沖擊斯大林主義的社會五階段發展論。90年代我重新解讀了一系列中國歷史人物,例如秦昭王、屈原、孔子、秦始皇、漢武帝以及王安石,現代的張春橋等。我的《孔子年譜長編》、《漢武帝年譜》等等為史學新考證主義提供示范。
我粉碎了80年代流行的歷史虛無主義思潮,例如《河傷》派的黃色藍色文明對立論,中國封建社會長期停滯不前論,以及中國文明落后論等等。
2000年出版系列《何新古經新考》,引發了后來的古典翻新浪潮。
我在經濟學領域有一系列新發現和新知,例如提出產能過剩危機論、市場有限律、匯率逆變律、龐氏集資規律以及價格由資本決定律以及提出金融資本決定論等等。
我的佛學研究世俗化解讀了幾部經典,根據佛經解讀中古歷史,提示了佛教起源及宗教哲學認知的某些新區域。
我忽略我的國際關系與戰略研究。實際上我在80年代初乃是國內地緣政治理論的最早研究者。我當年首創而被主流無視的地緣戰略觀點,后來成為諸多關于國際問題的基本論點。
但是我現在認識到,我90年代的國際認知視野有很大局限性,某些片面觀點影響廣泛。 不利于國際關系和世界未來的觀察研究及政策選擇。
實際上,很長時間中我不知道秘密的金融共濟會的存在。我僅僅以國家為單位觀察國際關系和國際斗爭,以為美國霸權是依據其一國之力,依靠武力和暴力而建立。由此發生的觀點具有片面性。
近15年以來我最重要的發現,一是揭露希臘羅馬印度等等西方編撰的主流世界史言說基本上都是偽史,二是揭露了共濟會等世界性暗黑組織,構成世界資本主義深層核心deep state的存在。這兩項發現石破天驚。許多國際認知不得不據此改變。
但是,我一直遭到文人圈子猛烈的攻擊,實際上是群狼圍攻。
這主要是因為我曾經多次挺身而出,冒天下之大不韙,藐視及挑戰知識精英多數人的成見、定論和主流思潮。侵犯了學術界的利益集團的圈子,因而引起一次又一次的反對及謾罵之聲。
最有趣的且具有代表性的,是那個“知乎”平臺把早年的大帥哥何新,描寫成一個丑陋虛擬的蜥蜴人。
但是那些下流文人不知道,我面對他們咬牙切齒的罵聲以及束手無策的無奈,一直是何其快樂。
我經常調戲或者挑逗他們,故意危言聳聽,然后笑看他們如何瘋狂地跳起來罵。
我并不認為自己卓越。但是我認為自己確實在智商上以及知識占有領域上,大大優越于那些自以為知乎的文人蠢貨。他們給我N多機會,經常可以嘲弄而戲謔之。
實際上,我充分知道自己認知的局限性。人文領域沒有絕對真理。
就人生歷程而言,我少年不是一個好孩子,中年不是一個好學人,老來是一個游戲老頑童。
我低學歷,大學一年級肄業。但是我三十幾歲就在中國人文學術最高研究機構(中國社科院)取得最高職稱(研究員和列名教授)。四十歲后擔任全國政協委員(專職)直到退休。這種經歷在中國獨一無二。
我取得的一些成果多數出于天賜與幸運,我腦子好,腦力強大,諸多艱深學問,包括數理化及若干西語,古文字,古詩古史,古文獻,我都是無師自通,多年苦思而忽然開悟,得阿賴耶識以及天眼通與他心通。
感恩上天,時代給予了機會,早年得以際遇幾位老革命家貴人。而且當時我抓住了機會。
但是相對而言,我也的確曾經很努力,狠下過苦功,學術根基深厚,所以持論常能顛撲不破。如此而已。
但是學術之道無限深廣,其中是是非非,見仁見智。往事已已,不足為訓。
今日非當年,時過境遷,我的人生不可復制。
鄭重告誡年輕人絕不可效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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