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我遇到過的所有牙醫，以及大量推薦牙膏的所謂科普文，有一個讓人印象深刻的共性，那就是他們都推薦含氟牙膏（尤其強調兒童要用，搜一搜“含氟牙膏”就知道了)，理由是能保護牙齒，減少蛀牙，同時還能說出幾個機制，比如讓牙釉質抗酸蝕，促進再礦化，抑制細菌之類的。（最近還有教別人刷完牙不漱口的，為了維護一個“好的”口腔環境）。

然而，真相總會讓人大吃一驚。

第一部分：變廢為寶

首先介紹一下氟斑牙，簡單來說就是兒童在牙生長發育的時候接觸了太多的氟，導致牙長出來后顏色異常（主要是恒牙），如果癥狀比較輕，就表現為白斑（很遺憾我就有，說明已經氟“過量”了)。如果單看抗酸能力是比正常牙強的，但由于破壞了牙的天然結構，實際上會導致牙更易缺損和敏感，最后出問題概率反而更大。

那么氟斑牙跟主題有什么關系呢，正是它給這場騙局帶來了靈感，因為它直觀體現了氟可以影響牙齒，并且表面上看，有人甚至覺得更美觀，抗酸能力也確實更強了。本來大量氟斑牙的產生就是由于含氟工業廢料亂排放污染了環境（當然也會帶來其他健康問題），如果人們意識到了就會起訴索賠，并且將來的廢料處理也是要成本的，于是金屬廠和化肥廠買通了當時的一些權威科學家和牙科協會（1930-1950），操縱實驗和數據，目的是把氟營銷成人體必需的微量元素（在之前，氟被認為有毒），能保護牙齒（一直到今天都是主流說法），所以要在自來水中添加氟來“促進”大眾的牙齒健康，其目的是把含氟工業廢料變廢為寶，本來廢料是負資產，要成本處理，現在可以直接賣給zf，產生收益，操作手法堪稱一絕。（自來水加氟持續到今天，以發達國家為主，請自行研究當地政策。另外有所謂數據證明加氟后齲齒減少，實際上和不加氟的地區沒有顯著區別，但可以操作數據用來誤導）

這跟牙膏有什么關系呢，第一款有意義的商業化含氟牙膏于1955年上市（可掃碼查看介紹），后來被牙醫協會認證為可防齲齒，既然能保護牙齒當然要推薦了，于是含氟牙膏也開始流行，直到今天。請注意這個時間點，正好發生在“變廢為寶”后不久，其中的關系就不言而喻了。（利益相關方還有糖業，因為糖會蛀牙，那么現在有了氟來保護牙齒，大家可以更放心的吃糖了）

這就是歷史，雖然不能直接證明氟的危害，但可以讓人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請不要糾結具體細節的準確性，只要能確定事情的大體脈絡就足夠得出結論了。（詳見參考資料）

那么有人會說，憑什么你講的就是真相，主流權威就是為了利益在誤導。也許主流說法才是真相，你這是小道消息陰謀論，畢竟雙方都可以操縱實驗，編造謊言，我們也沒有時光機，不能穿越回去驗證。第二部分就從邏輯出發回答這個問題，這也是這篇文章的重點。

第二部分：氟的性質到底是什么

我認同非主流說法，主要基于以下幾點：

1.主流權威為了利益扭曲真相的事情，我已經見怪不怪了，但這屬于跨領域知識，沒法在這里展現給讀者，當然我的其他文章可以起到協同作用。（后文的含鉛汽油就是例子）

2.在主流權威當時的研究中，主要用的是“相對安全”的氟化鈉（既可以用來制作老鼠藥，也可以加入牙膏“保護牙齒”），但是添加到自來水里的氟，以氟硅酸為主（工業廢料）。為了自圓其說，權威整體口徑是只需要看氟含量就行，具體形態不重要，這不符合化學常識，同一種元素的不同形態，吸收率和作用會有差異，一個比較典型的例子是鎂。（只看氟元素的思路延續到了今天，論文的關注點仍然主要在ppm上，只有商家在宣傳自家的氟形態有什么優勢。）

3.以當年的技術，工業廢料必然不會是純凈的氟化物，肯定有千奇百怪的對人體有害的物質（比如砷和鉛）。這一點以當時的水平很容易知道（原子彈都造出來了），卻被刻意忽略，這就說明了對大眾健康不負責任，并存在處理廢料的利益相關。

4.對于一種“人體必需元素”，主流權威只能找出氟有兩個“正面作用”，第一是所謂的保護牙齒，第二是參與構建骨骼。與此同時，氟在人體其他地方沒有任何正面作用，不構成任何人體必需的物質（如鐵構成血紅蛋白）。相反，只有負面作用和毒性，比較容易搜到的是對于大腦和神經系統，甲狀腺，腎的危害，實際上對全身都有危害（包括但不限于內分泌，免疫，生殖，癌癥），就連氟發揮“正面作用”的兩個地方，一旦過量也會有害，造成氟斑牙和氟骨癥（這些主流權威也認同）。

5.如果氟是一種必需營養素，那么缺乏氟有什么危害呢？權威給出的答案是會導致齲齒或骨質疏松（還有很多原因也會，不是特異性癥狀），正好對應于氟的兩個“作用”，除此之外根本找不到其他缺乏氟的危害，這也印證了氟沒有牙齒和骨骼以外的“作用”。

6.在這兩個地方（牙膏同理），氟的“作用”都是把羥基磷灰石（Ca10(PO4)6(OH)2）替換為氟磷灰石（Ca10(PO4)6F2）。但氟磷灰石體現的主要是物理性質（抗酸蝕是化學性質，但其核心作用是作為牙和骨骼的一部分），而非參與人體必需的化學反應，只是作為羥基磷灰石的一種替代品（更像是雜質）。這兩種磷灰石之間不存在任何嚴格的結構或數量關系（比如一個A必須連接十個B），所以理論上氟磷灰石完全可以被羥基磷灰石替代，氟并不是必需。

7.氟被人體吸收后主要由腎排出，（腎排泄氟的能力是有限的，腎功能不全則會更低），沒有排出的氟會主要沉積在骨骼中（如果是兒童，有一部分會沉積在正在發育的恒牙中，骨骼和牙齒加起來占95%以上），如果長期攝入>排出，體內氟的總量會越來越多（權威也認可）。而人的骨骼是骨吸收和骨形成的動態平衡，當骨吸收時，沉積的氟會釋放到血液中，對全身產生危害（回顧4），骨沉積氟的半衰期大約是20年，意思就是說，即使現在控制了氟的攝入，身體還會受害很久，更不用說不控制的情況了。同時，氟雖然表面上會增加骨密度，實際上會降低骨骼的物理強度，使其更容易骨折和斷裂。同時還會干擾膠原蛋白的形成，讓不該鈣化的組織鈣化（如韌帶），此外還可以誘發關節炎（請深刻理解危害全身）。所以，從進化的角度講，人體沒有任何理由會選擇用氟磷灰石代替一部分羥基磷灰石來構建骨骼，這是只有危害沒有收益的事情。對于恒牙也是同理，人體沒有必要承受氟的諸多危害（兒童攝入的氟通過人體循環系統進入發育中的恒牙，那也同樣會去錯誤的地方）換來一點所謂的抗酸蝕能力，同時還削弱了原生羥基磷灰石的排列結構，使牙變得更脆弱，根本得不償失。此外，如果是為了構建恒牙，那么在恒牙長成后，人體沒有理由持續一輩子吸收氟。這就說明氟在牙齒和骨骼的出現僅僅是因為氟“偏好”這兩處，而不是因為氟在這兩個地方起了什么正面作用，氟在人體中只有負面作用。所以，氟磷灰石只是一種雜質而已（也可以認為是身體的一種智慧，把排泄不掉的氟暫時鎖起來，讓其在體內流動危害會更大），而不是構成牙齒和骨骼的必需物質。（抗酸能力強是一個具有迷惑性的巧合，在牙上好像有點用，但只看一個維度沒意義，要看整體性能）

7.氟的性質其實類似于有害重金屬（雖然元素周期表離得遠），并且與鉛驚人的相似：鉛對人體只有負面作用，人體90%鉛存在于骨骼和牙齒中，鉛替換了羥基磷灰石的鈣（Ca->Pb），而不是羥基，半衰期長達25年，鉛在骨骼中也相對“老實”（但也是有害的），隨著骨吸收也會入血危害全身（鎘入骨的機制也類似，日本痛痛病的罪魁禍首）。我不知道為什么沒人說鉛和鎘是人體必需元素，主要作用是構成骨骼和牙齒，缺乏會導致齲齒和骨質疏松，注意不要過量就行。更巧的是，1921年含鉛汽油被發明（同一人發明了氟利昂，鉛和氟還是很有緣份的），此后大量投入使用，把鉛釋放到空氣中，導致好幾代人處于慢性鉛中毒之中，后來也同樣上演了利益集團操縱研究，扭曲真相的故事，直到1996年美國才完全禁止含鉛汽油，已經過去了70多年。其實都是同一個時代的產物，只是氟持續到了今天而已。由此可見，氟的最佳攝入量是多少呢？當然是0了。

8.從邏輯上講，想證明氟不是必需，就要找一個無氟的正常人，但在現實世界中是不存在的，每個人都會攝入氟。所以，這只是邏輯推理的結果，并不能保證是真理，因為推理必然要基于一些信息，我只是對目前的信息進行了梳理總結，盡可能判斷出哪些靠譜，哪些不靠譜，從而得出結論，也許將來人類會發現全新機制，證明氟是必需。（但上面的話也同樣適用于今天的有害重金屬，詳見我的第一性原理）不過從目前信息來看，氟必需是徹頭徹尾的騙局，氟有害無利。完全可以按照這個結論行動，就跟每個人都在盡量規避有害重金屬一樣。（不管怎么規避，都會攝入一定量，中國是高氟地區，國外有“公共衛生政策”。另外氟會累積，半衰期是20年，之前牙膏存的“夠用了”。）

9.有人會說，你說的主要是攝入氟，那含氟牙膏呢，不是有什么保護牙齒的機制嗎。

這些說法是為了利益（化工廠，牙膏，糖）而服務的，屬于先開槍后畫靶子，所以高度可疑。比如用氟磷灰石替換羥基磷灰石看似增加抗酸性能，實際上也會破壞物理結構（就是微觀上的氟斑牙）。并且進化中并沒有氟牙膏（進化是天然氟，牙膏是人工氟，人工氟往往危害更大，不能光看含氟量，還要看形態，自來水加氟同理），說明人體原本不需要氟牙膏產生的高濃度氟來維護牙齒健康，進化中也沒有經歷過這種口腔環境，所謂促進再礦化是在大幅改變口腔環境基礎上的（再礦化長期效果也存疑），所以不能光看好的方面（正如不能光看氟磷灰石抗酸強），同時也破壞了口腔環境，破壞口腔菌群（抑制細菌不總是對的，重要的是菌群平衡。因為有毒性當然可以抑制細菌了，但也會傷害到口腔細胞），會導致口腔健康變差，當然也不利于牙齒（吸收的氟還會導致整體健康變差，依然不利于牙齒）。另外，牙齒健康應該主要靠日常良好習慣來維護，而不是靠對人體有害的成分來維護，（氟被選中主要是因為歷史原因，而非化學性質，因為當年化工廢料中含氟）比如抗生素也能殺菌，為什么不用抗生素刷牙？（所有殺菌漱口水都不推薦日常使用，理由是破壞口腔環境。另外，可以推理出牙科的涂氟也不要做。還有很多藥物含氟，應謹慎）

不要拿我這篇文章咨詢牙醫，在咨詢之前結果就確定了，至于為什么，請去我根管文章看，門派區別。所幸的是，牙膏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不需要牙醫配合。有人會問我該用什么牙膏，牙膏的坑也很多，除了氟還有別的坑，目前我也沒找到特別滿意的，所以我沒什么可推薦的，如果實在不知道就去買有機的，雖然很少。

附：我知道有人會拿論文說事，其實論文數據可以隨便操作的，尤其是見了這么多的例子。但你要發我也不攔著，不要找觀察性研究，要對照實驗，樣本還得大一些，兼聽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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