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許昌的贠老師坐在自家院中,午后陽光暖融融的。“醫生當時說,做了手術,頂天了也就2、3年。”她語氣平靜得像在講別人的故事,仿佛那段被死神追趕的歲月,早已被這尋常的日子揉碎、消化。說這話時,已是2024年的春天,距離確診直腸癌時醫生那句判決,整整過去了14年。
誰能想到,一切的開端不過是惱人的拉肚子。反反復復,吃了藥就好,停了又犯,拖拖拉拉一年多,贠老師都沒太當回事。直到有一天,她瞥見了便里的血絲,心里才猛地一沉。
“我心想,診所的藥是不是不行了,得去醫院看看啊!”在當地醫院,醫生建議做個腸鏡。贠老師一聽就發怵,“以前醫院讓做,我扭頭就走。”可這次,她知道躲不過了。
2011年4月,她鼓起勇氣做了檢查。結果確診:直腸中分腺癌。醫生建議立刻手術。4月27日,盡管滿心恐懼,贠老師還是躺上了手術臺,接受了“保肛直腸癌切除術”。術后,她像被抽掉了筋骨,體重從110多斤直掉到80斤,虛弱得連上廁所都要人攙扶。“感覺身體徹底垮了,心也跟著涼透了。”
‘心涼透’是什么意思呢?原來,贠老師好不容易挨過了手術,可是,在出院那天。醫生叮囑她養好身體準備化療:“你這病,晚期了。不做手術,也就兩三個月。做了手術不化療,最多…兩三年吧。”
贠老師當時就問了句憋在心里的話:“化療能好?我看好多人化療也沒好啊?”醫生沒接話,沉默就是答案。才56歲啊,盼著的清閑晚年,突然就縮水成了倒數的日子,還是“頂天了”的兩三年。這讓贠老師徹底陷入絕望。
兒子看著母親一天天憔悴下去,心如刀絞。他拒絕了醫生放化療的建議,“我專門打聽過,放化療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我怕我媽的身體根本撐不住……”西醫的路走不通,那就試試中醫!兒子暗下決心,帶著母親踏上了尋找中醫藥的路。
在鄭州工作的兒子,一邊上班一邊四處打聽可靠的中醫。一次偶然的飯局,他向朋友吐露了母親的困境。朋友遞給他一本《關愛生命》的小冊子。他如獲至寶,翻來覆去地讀了好幾遍。冊子里袁希福老中醫的“三聯平衡”抗癌理論,以及他幾十年積累的豐富經驗和成功案例,像一道微光,照亮了兒子焦灼的心。他立刻請了假,按照冊子的信息找到袁老。一番長談后,他走出診室就給老家打電話,語氣是少有的急切:“爸!快帶媽來鄭州!”
2011年5月23日,距離手術剛滿一個月。贠老師幾乎是讓家人架著,才挪進了袁希福的診室。她至今記得那天,渾身沒一絲力氣,心里也灰蒙蒙的,像罩著一層厚厚的霧。
中藥喝了大概一個半月,變化悄然而至。最明顯的是肚子,原先一天要跑七八次廁所,慢慢減到了兩三次。胃口開了些,身上也漸漸有了點力氣,體重開始一點點往回爬。到了八月,她自己都感覺,好像緩過勁來了,掃地、做飯這些家務活兒,又能慢慢拾掇起來了。
轉過年,2012年2月底,贠老師自己一個人精神頭十足地來復診了。她掏出一疊化驗單,臉上掩不住笑意,聲音也亮堂了許多:“院長!給您報個喜!復查的CA50、CEA、CA125、CA199、CA724……所有指標,都正常啦!”壓在心頭幾年的大石頭,終于落了地。
此后,在袁老的指導下,贠老師開始慢慢減少藥量。一年以后,地里的玉米熟了,她又能彎下腰,親手去掰了。
而日子也像田里的莊稼一樣,一天天拔節、抽穗。
贠自己身體好了,還不忘把這份希望帶給同病相憐的鄉親,介紹他們過來。2015年再去檢查,醫生看著結果,直接告訴她:“挺好,以后不用老惦記著查了。”
2017年9月,贠老師站在了“希福中醫第五屆康復明星交流大會”的講臺上。她向臺下分享自己的經歷和近況,感謝希福中醫的醫護人員,尤其感謝袁希福院長。她的生活早已回歸平靜,做家務、干農活,還有繞膝的小孫子帶來無窮樂趣,日子簡單而滿足。
時光荏苒。2024年4月26日,“希福中醫第六屆百位抗癌明星·龍年中國行”現場,贠老師的身影再次出現。她分享著如今的生活:在家帶孫子,四個小家伙——兩個孫子,兩個孫女,都是她一手帶大的;現在大孫子都上高中了,每天接送孫子們上下學,給他們做飯洗衣,忙得不亦樂乎。
14年,當初那句“頂天了也就兩三年”的斷言,早已模糊在風里。這尋常日子里的一粥一飯,一顰一笑,是她和家人,在無邊的絕望里,咬著牙,一步一步,硬生生找回來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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