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這個夏天,比往年還炎熱,屋外的蟬在樹上不停地鳴叫著。說真的,我有點怯夏,所幸我的單位(板浦實驗中學)也放暑假了。無事不外出,我蝸居于小巷一隅,一邊享受著空調的涼風,一邊尋思著“中午”該怎么吃。
吃是大事,不能馬虎。俗話說,有福之人不用忙。恰好,同事鄭衛東匆匆將釣來的翹嘴白,送我嘗鮮,我細看了一下,這鮮活的河鮮,足足有二斤重。聽同事說,魚是鹽河中釣來的,并且屬于野生的。同事真是“及時雨”。
有翹嘴白吃,當然是一種幸事。于是乎,我有了寫作的欲望,本篇的題目叫做《翹嘴白》。翹嘴白,又叫浪里白條。
翹嘴白,因其嘴翹,故名“翹嘴白”。它小巧,側扁,鱗極細,銀白色,大約一指長,的確是一道美食。翹嘴白,頗得文人好感,名著中、詩賦中也常見它的影子。
興化文人施耐庵《水滸傳》中的英雄張順諢名“浪里白條”,指的就是這種魚。何謂浪里白條?說的是,張順能在水底下伏七日七夜,水里行似一條白魚。
魚名,生動形象、有趣。地域不同,叫法也不同。翻閱了一些書才知道,淮陰地區把翹嘴白,叫“白魚”。唐朝杜甫詩賦清蒸白魚:“白白江魚入饌來”。
宋朝蘇東坡詩曰:明日淮陰市,白魚能許肥。飲食不可同居。每個人的喜好是不同的,有人喜歡嗜肉,有的人喜歡吃蝦,各有所好,不能勉強。
近日有粉絲問我:你更愛肉還是更愛蝦呢?我回答:我更愛魚多一點。尤其是翹嘴白。
關于翹嘴白吃法很多:清蒸、煎煮、糖醋紅燒······而我卻偏愛汆湯,洗凈,刮魚鱗,去內臟,這種魚,不用煎,直接汆湯下,嗜辣的,可多放辣椒、生姜、大蒜,開胃,起鍋時,再撒入碧綠、養眼的芫荽、胡椒面即可。
端上餐桌上的翹嘴白,吃在嘴里:嫩、鮮。余鮮繞舌,令人愉快。“鮮”字魚為首。無怪乎古人說:魚加羊,等于鮮。
萬物相通。人無完人,魚無完魚。翹嘴白,美中不足的則是,刺多。吃時,小心一點,無妨。
還有一種食法,翹嘴白吃光了,魚湯剩下,不要浪費,可拌干飯,湯汁裹著每顆米粒,活活地愛煞人。
翹嘴白,我除了自己做。我還喜歡去東大街那家街邊小店,招牌上清晰書寫“小聶飯店”,他家燒的翹嘴白,嘿,真不賴!吃得我,每次都大呼過癮!
通常來了朋友,我就吩咐這家店老板:上翹嘴白。順便上一壺老酒,喝酒,為往事干杯!
有魚吃。有翹嘴白吃,日子過得不賴。
作者簡介:潘友國,土生土長連云港板浦人。喜歡寫作、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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