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李明軒從小就有個夢想——考上復旦大學。

是高考成績公布那天，580分的分數讓全家人的心都涼了半截。復旦錄取線623分，整整差了43分，這道鴻溝似乎無法跨越。

就在一家人愁眉不展的時候，一個自稱“學府教育咨詢”的張志華找上了門。

他拿出一份看起來很正式的“內部文件”，上面赫然寫著李明軒的名字。

“定向委培，15萬元，包進復旦。”張志華的話如甘露般滋潤著這個絕望的家庭。

一周后，紅色的錄取通知書真的來了。李明軒成了小區的驕傲，父母也揚眉吐氣。他背著行李來到上海，住進了“宿舍”，認識了“同學”，開始了夢寐以求的“復旦生活”。

整整一年過去了，李明軒拿著繳費單興沖沖地走進復旦財務處，準備交第二年的學費。

工作人員在電腦上查了又查，然后抬起頭，一臉疑惑地說：“同學，我們學校沒有錄取你啊！”那一刻，李明軒感覺整個世界都塌了...

01

六月的綿陽，空氣中彌漫著燥熱的味道。李明軒坐在家里那張破舊的木椅上，手里拿著手機，屏幕上顯示著高考成績：580分。

他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復旦大學在四川的錄取分數線是623分，他差了整整43分。這43分，就像是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將他和夢想隔開。

“明軒，查到了嗎？”母親王秀芬從廚房探出頭來，臉上還帶著緊張的笑容。她已經準備好了慶祝的飯菜，紅燒肉的香味飄滿了整個屋子。

李明軒緩緩抬起頭，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說出了那個殘酷的數字：“580。”

王秀芬手里的鍋鏟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她愣了幾秒，然后強擠出一個笑容：“580也不錯啊，能上個不錯的一本...”

“媽，別安慰我了。”李明軒的聲音有些哽咽，“我考不上復旦了。”

這時，父親李建國從工廠下班回來，身上還帶著機油的味道。

他一進門就問：“怎么樣？兒子考得如何？”看到一家人的表情，李建國心里就明白了大概。他默默地坐下，點了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

“爸媽，對不起。”李明軒的眼淚終于掉了下來，“我讓你們失望了。”

李建國把煙掐滅，走過去拍了拍兒子的肩膀：“沒事兒，咱再想別的辦法。”

王秀芬也走過來，眼圈紅紅的：“是啊，兒子，條條大路通羅馬。”

一家人就這樣靜靜地坐著，屋子里只有電風扇嗡嗡的聲音。

李明軒從小就是個爭氣的孩子，成績一直不錯，全家人都指望著他能考上名牌大學，改變這個家庭的命運。

為了供他讀書，李建國和王秀芬省吃儉用，連新衣服都舍不得買。

第二天上午，李明軒正在房間里發呆，門鈴突然響了。

王秀芬去開門，只見門外站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穿著白色襯衫，戴著金絲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

“請問，這里是李明軒同學的家嗎？”男人笑著問道。

“是的，您是？”王秀芬有些疑惑。

“我叫張志華，是學府教育咨詢的負責人。聽說明軒同學的高考成績很不錯，我們公司專門為優秀學生提供升學指導服務。”張志華說著，從公文包里拿出一張名片。

李明軒聽到聲音，也從房間里出來了。張志華看到他，眼睛一亮：“這就是明軒同學吧？看起來就很聰明的樣子。”

“您找我有什么事嗎？”李明軒問道。

張志華環顧了一下屋子，然后說：“是這樣的，我們公司和很多知名大學都有合作關系，包括復旦大學。我聽說明軒同學很想上復旦，是嗎？”

李明軒的心跳突然加快了：“是的，可是我的分數...”

“分數不是問題。”張志華打斷了他的話，“復旦大學除了統招之外，還有其他的錄取渠道。比如自主招生的補錄、定向委培等等。只要運作得當，還是有機會的。”

李建國從廚房走出來，警惕地看著張志華：“什么意思？你能幫我兒子上復旦？”

張志華笑了笑：“李師傅，您可能不太了解現在的高考政策。確實，統招的分數線是623分，但是大學的錄取方式很多樣化。我們公司就是專門做這個的，已經幫助很多學生進入了理想的大學。”

王秀芬心動了：“真的嗎？那需要多少錢？”

“費用方面，我們收費很合理，總共15萬元。包括所有的手續費、關系費等等。”張志華說得很輕松，好像15萬元只是個小數目。

李建國的臉色變了：“15萬？我們哪有那么多錢？”

張志華連忙說：“李師傅，您別急。我知道工薪階層不容易，所以我們可以分期付款。先交5萬元定金，等明軒順利入學后，再分兩次付清剩余的錢。而且，如果沒有成功，定金全額退還。”

李明軒聽得心里七上八下的：“這...這靠譜嗎？”

張志華從包里拿出一個文件夾，里面是一些照片和材料：“你看，這些都是我們幫助成功錄取的學生。這個是去年的，原本差了50多分，最后順利進入復旦法學院。”照片上確實有學生在復旦校門口的合影，還有一些看起來像錄取通知書的東西。

“我們公司在教育界深耕十多年了，和各大高校都有內部關系。復旦那邊，我們有專門的渠道。”張志華繼續說道，“不過，這種機會很難得，名額也有限。如果明軒同學真的想去，最好盡快決定。”

一家人面面相覷。15萬元對他們來說，確實是個天文數字。李建國在工廠上班，一個月4000塊錢，王秀芬在超市做收銀員，一個月2500塊。他們家所有的積蓄加起來，也就8萬塊錢左右。

“能不能讓我們考慮一下？”李建國說道。

“當然可以。”張志華很爽快地答應了，“不過我要提醒您，這種機會稍縱即逝。復旦那邊的名額有限，晚了可能就沒機會了。”張志華走后，一家人開始了激烈的討論。

“我覺得不太靠譜。”李建國皺著眉頭說，“15萬元啊，咱們去哪弄這么多錢？”

“可是萬一是真的呢？”王秀芬有些心動，“明軒這么聰明，就差這一點點分數，如果真的能上復旦...”

李明軒坐在一邊，內心矛盾極了。理智告訴他這可能是個騙局，但是內心深處，他又抱著一絲希望。復旦大學，那是他從小到大的夢想啊。

“爸媽，要不咱們再了解了解？”李明軒說道，“至少先問問其他人的意見。”

李建國點了點頭：“行，我明天去找老張聊聊，他在教育局工作，應該知道這些門道。”

當天晚上，李明軒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他反復想著張志華的話，又在網上搜索了很多關于復旦錄取的信息。網上確實有一些關于自主招生補錄的消息，但是大多數都很模糊，沒有具體的操作方法。

第二天，李建國去找了他的朋友老張。老張在教育局工作了二十多年，對高考政策比較了解。

“老李啊，你說的這個情況，我聽著不太對勁。”老張搖了搖頭，“現在的高考錄取，透明度很高，哪有什么內部渠道？而且15萬元，這個數目不小啊。”

李建國心里一沉：“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建議是，千萬別相信這種事。”老張很嚴肅地說，“每年都有很多家長被這種騙局坑了。你家明軒成績不錯，報個好一點的一本大學，一樣有前途。”

李建國回到家，把老張的話告訴了家人。王秀芬有些失望，但還是說：“老張說得對，咱們不能冒這個險。”

可是李明軒聽了，心里更加難受了。他看著父母為了這件事愁眉苦臉的樣子，心里充滿了愧疚。

就在這時，張志華又來了。

“李師傅，考慮得怎么樣了？”張志華笑著問道。

李建國正要拒絕，張志華卻從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我知道您可能還有疑慮，所以今天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他把文件攤開，上面是一份看起來很正式的表格，抬頭寫著“復旦大學2024年定向委培生名單（內部）”。在這份名單上，李明軒赫然發現了自己的名字！

“這...這是什么意思？”李明軒的心跳加速了。

“這是復旦內部的一份預錄取名單。”張志華神秘地說，“明軒同學已經被列入考慮范圍了。現在只要走完手續，繳納相關費用，就能正式錄取。”

看到自己的名字出現在復旦大學的文件上，李明軒感覺血液都在沸騰。這份文件看起來很正式，有公章，有編號，怎么看都不像是假的。

王秀芬也激動了：“真的嗎？明軒真的有機會上復旦？”

“當然是真的。”張志華很肯定地說，“不過這個機會很珍貴，如果今天不能確定的話，這個名額可能就給別人了。”

一家人的心情瞬間從失望變成了狂歡，李明軒看著那份文件，感覺這就像是命運的轉機。

02

看到那份文件，李建國和王秀芬的態度發生了180度的轉變。

“老公，你看明軒的名字真的在上面！”王秀芬指著文件，聲音都在顫抖，“這說明志華老師說的都是真的。”

李建國仔細看了看那份文件，上面確實蓋著紅色的公章，看起來很正式。

他猶豫了一下，問道：“張老師，這個定向委培是什么意思？”

“簡單來說，就是企業和學校合作辦學。”張志華解釋道，“學生在復旦接受正規的本科教育，畢業后拿到的是復旦大學的正式文憑，和統招生完全一樣。只是錄取的渠道不同罷了。”

李明軒聽得心潮澎湃：“那我什么時候能收到錄取通知書？”

“手續辦完后，大概一周左右。”張志華說，“不過現在需要先交定金。”

一家人商量了一下，最終決定相信張志華，李建國和王秀芬把家里所有的積蓄都拿了出來，又向親戚朋友借了一些，湊夠了5萬元定金。

張志華收到錢后，很爽快地開了收據，并且承諾一周內讓李明軒收到錄取通知書。

“明軒，你就等著當復旦的學生吧！”張志華臨走時拍了拍李明軒的肩膀，接下來的幾天，李明軒每天都在焦急地等待。

他在網上查了很多關于復旦的資料，已經開始幻想自己在復旦校園里的生活了。

王秀芬也興奮得睡不著覺：“明軒要是真的上了復旦，咱們家就出息了。”

李建國雖然表面上也很高興，但心里還是有一絲擔憂：“希望這事兒是真的，別出什么岔子。”

一周后的上午，快遞員敲響了李家的門。

“李明軒同學，有你的快遞。”

李明軒接過快遞，看到寄件地址寫著“復旦大學招生辦”。他的手都在發抖，小心翼翼地拆開包裝。

里面是一個紅色的信封，上面印著“復旦大學”的校徽。李明軒深吸一口氣，打開信封，里面是一張印制精美的錄取通知書。

“復旦大學錄取通知書”幾個大字映入眼簾，下面寫著：“李明軒同學，經我校審核，決定錄取你為我校工商管理專業本科生...”

“爸！媽！我考上了！我真的考上復旦了！”李明軒激動得大聲喊道，李建國和王秀芬沖過來，看到錄取通知書，兩個人都激動得哭了。

“兒子，你真爭氣！”王秀芬抱著李明軒，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李建國也擦了擦眼角：“咱家祖墳真是冒青煙了！”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小區。鄰居們紛紛過來祝賀，李明軒一下子成了小區里的名人。

“老李，你兒子真厲害啊，考上復旦了！”

“明軒這孩子從小就聰明，現在終于出息了！”

“復旦可是全國頂尖的大學啊，以后前途無量！”

面對這些祝賀，李明軒感覺飄飄然的。從小到大，他都是一個普通的孩子，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被人仰視的感覺。

晚上，一家人去飯店慶祝。李建國破天荒地點了幾個硬菜，還買了一瓶好酒。

“來，為明軒考上復旦干杯！”李建國舉起酒杯。

“干杯！”一家人碰杯，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接下來的日子，李明軒開始準備入學的事情。

張志華很快聯系了他，告訴他宿舍已經安排好了，還介紹了幾個“同學”給他認識。

8月底，李明軒背著行李來到了上海。張志華親自來接站，開著一輛黑色的轎車。

“明軒，歡迎來到上海！”張志華笑著說，“一會兒先帶你去宿舍看看，然后再去學校熟悉環境。”

車子在上海的街道上穿行，李明軒看著窗外的高樓大廈，心情激動極了。這就是他夢寐以求的大都市生活啊！

宿舍是一個四人間，環境還不錯。同宿舍的三個室友看起來都很友善，其中一個叫陳思雨的女孩特別熱情。

“你就是李明軒吧？我是陳思雨，咱們是同專業的。”陳思雨笑著自我介紹。

“你好，請多關照。”李明軒有些羞澀地回答。

陳思雨長得很漂亮，說話也很溫柔，讓李明軒有些緊張。

“別緊張啊，咱們都是同學，以后要相處四年呢。”陳思雨說，“明天我帶你去教室看看，先熟悉一下環境。”

第二天，陳思雨帶著李明軒來到了一棟看起來很現代化的大樓。

“這就是咱們上課的地方。”陳思雨指著大樓說，“定向委培的學生和統招生分開上課，這樣更有針對性。”

李明軒點了點頭，覺得很有道理。他們坐電梯上到八樓，走進了一間教室。教室里已經坐了十幾個學生，看起來都和他差不多大。

“同學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新來的李明軒。”陳思雨對大家說。

“大家好，我叫李明軒，來自四川綿陽。”李明軒有些緊張地自我介紹。

“歡迎歡迎！”同學們都很熱情地和他打招呼。

很快，一個中年男老師走進了教室。

“同學們好，我是你們的管理學老師，我姓王。”老師在黑板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今天我們開始學習企業管理的基礎理論...”

李明軒認真地聽著課，做著筆記。老師講得很生動，同學們也很積極地參與討論。

下課后，陳思雨走到李明軒身邊：“怎么樣？感覺還不錯吧？”

“嗯，挺好的。”李明軒點頭，“就是這個教室...看起來不太像大學的教室。”

李明軒發現這間教室雖然設備齊全，但是總感覺有些不對勁。窗外看不到復旦校園的標志性建筑，教室的裝修風格也和他在網上看到的復旦教室不太一樣。

陳思雨似乎察覺到了他的疑慮，連忙解釋：“哦，這個啊。因為咱們定向委培生比較特殊，學校專門租了這棟樓給我們用。這樣可以避免和統招生產生不必要的矛盾，你懂的。”

李明軒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他想起張志華之前說過，定向委培生的身份比較特殊，需要和統招生區別對待。

“那咱們平時能去復旦校園里轉轉嗎？”李明軒問道。

“當然可以啊！”陳思雨說，“周末的時候我經常去校園里逛逛，下次帶你一起去。”

聽到這話，李明軒心里的疑慮消散了一些。也許陳思雨說得對，定向委培確實需要特殊的安排。

接下來的幾個月，李明軒逐漸適應了在上海的生活。他每天按時上課，和同學們相處得也很愉快，特別是和陳思雨，兩人已經成了很好的朋友。

王秀芬經常給他打電話，詢問學習和生活的情況。每次通話，李明軒都會興奮地告訴母親自己在“復旦”的生活有多精彩。

“媽，我們宿舍條件特別好，同學們也都很優秀。”

“那就好，兒子，你要好好學習，別辜負了這個機會。”

“我知道，媽。你和爸也要保重身體。”

李建國和王秀芬聽到兒子在復旦過得很好，心里別提多高興了。為了供兒子上學，他們勒緊褲腰帶，但是聽到兒子的好消息，覺得一切都值得。

可是，李明軒心里有一個疑惑越來越強烈。

他發現，這幾個月來，他們上課的地方一直是這棟租來的大樓，從來沒有去過復旦的校園。而且，這棟大樓的一樓大廳里，掛的牌子寫著“上海博學教育培訓中心”。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03

李明軒躺在宿舍的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已經是晚上11點了，室友們都睡了，只有他還在想著白天看到的那塊牌子。

“上海博學教育培訓中心”，這幾個字像針一樣扎在他的心里。

他悄悄拿出手機，在百度上搜索“復旦大學定向委培”。搜索結果讓他更加困惑，網上關于這方面的信息很少，而且大多數都是一些不知名網站發布的廣告信息。

李明軒又搜索了“復旦大學學籍查詢”，找到了復旦大學的官方網站。他點進學生服務系統，想要查詢自己的學籍信息。

可是，無論他怎么輸入自己的身份證號和姓名，系統都顯示“查無此人”。

李明軒的心咯噔一下。會不會是系統還沒有更新？或者定向委培生的信息不在這個系統里？

第二天上課的時候，李明軒心不在焉。陳思雨注意到了他的異常。

“明軒，你怎么了？看起來心事重重的。”陳思雨關切地問道。

“思雨，我有個問題想問你。”李明軒猶豫了一下，“你有沒有在復旦的官網上查過自己的學籍信息？”

陳思雨愣了一下，然后說：“查過啊，怎么了？”

“能查到嗎？”李明軒緊緊盯著她的眼睛。

“當然能查到啊。”陳思雨說，但李明軒覺得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你是不是查不到？”

“嗯。”李明軒點了點頭。

“可能是系統延遲吧。”陳思雨說，“定向委培生的信息錄入比較慢，你再等等看。”

李明軒雖然點了點頭，但心里的疑慮并沒有消散。

下課后，他沒有和同學們一起去食堂，而是獨自走出了大樓。他決定去復旦校園里看看，和真正的復旦學生聊聊。

復旦大學的校園很大，古樸典雅。李明軒走在校園的小徑上，看著來來往往的學生，心情復雜極了。這些才是真正的復旦學生吧？

他在校園里找了個咖啡館坐下，旁邊正好有幾個學生在聊天。

“哎，你們聽說了嗎？隔壁宿舍的小王，被一個什么教育咨詢公司騙了，交了十幾萬塊錢，說是能上清華。”一個男生說道。

“現在這種騙局太多了。”另一個女生搖頭，“每年都有很多人上當。我就不明白，怎么會有人相信花錢就能買到名校錄取資格呢？”

“就是啊，高考錄取這么嚴格，哪有什么內部渠道啊。”第三個男生說，“那些騙子專門找那些分數不夠但又想上名校的學生下手。”

李明軒聽著他們的對話，感覺背脊發涼。

“張老師，我想問一下，咱們定向委培生的學籍信息什么時候能在復旦官網上查到？”李明軒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明軒啊，你這是怎么了？突然問這個問題。”張志華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警惕。

“沒什么，就是想確認一下。”

“學籍信息錄入需要時間，大概要到明年3月份才能查到。”張志華說，“你別著急，安心讀書就行了。”

李明軒掛了電話，心里更加不安了。他想起剛才咖啡館里那幾個學生說的話，決定要徹底搞清楚這件事。

他找到了復旦大學招生辦公室，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老師，我想咨詢一下關于定向委培生的事情。”李明軒對著接待窗口說道。

“定向委培？”工作人員皺了皺眉頭，“我們學校沒有這個項目啊。你是從哪里聽說的？”

李明軒感覺天旋地轉：“沒有？那...那我的錄取通知書...”

“同學，你別著急。”工作人員看到李明軒的表情，意識到了什么，“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問題了？能詳細說說嗎？”

李明軒把自己的經歷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工作人員。聽完后，工作人員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同學，你很可能遇到了詐騙。”工作人員說，“我們學校確實沒有什么定向委培項目，所有的錄取都是通過正規渠道進行的。”

李明軒感覺腦袋嗡嗡作響，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握著手機的手在發抖，幾乎要拿不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