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年來,畫畫就是我的休息。
我把太多時間放在“主席”的創造上去了,那種功夫興許叫“主席功”。(我從基層把“主席”當到了世界,成為CPL城市攝影聯盟的“盟主”,所以我稱它為“盟主功”。)
左顧右看,查遍百度。這個地球上練這種功夫的真還只有我一個人呢?!(當然,不包括當主席的人)
主席是一定在“主”某個領域“席”,某個行當“席”的傢伙。“席”主得不好,你首先就對不起自己……
盟主功的功夫不在技法,而在思想。思想不同,認知自然天差地別。技法是戰術,思想才是戰略。
我在歷屆的各階層主席任上,自認為盡其全力,把時間幾乎全部都用在了團隊的集體創造上。
上個世紀我們就拿下的在天安門廣場舉行盛大入城式的“四川婦女自行車攝影考察隊”和無償向社會贈閱了四十年《攝影報》的世界紀錄。
這個世紀我們又堅起了全球攝影人的第一面攝影人“手印墻”和鑿刻了世界上第一面警示當代的“廉山”,實施了為12800多位農民義務拍照,現場打印,裝框贈送全球同類最大規模的社會公益等等……
今年,CPL在召開第九屆城市攝影大會的同時,又把一個高22米,寬20米的全球最大“熊貓體”影字鑿刻在中國貴州安順阿歪寨牛蹄關足光湖上的影字峰,讓人事善惡,如影隨行睲目地去警示當代,還召告后人。
幾十年我當各級主席的忘命經歷下來,我幾乎把所有時間都用在那和“第一”創造上,自已選別墅,換豪車,想都沒有時間去想……
所以畫畫,在我這里,真的就叫住休息。
別的畫畫人一生只畫一只蝦,只畫兩匹馬,再畫三只驢,或者畫不斷重復古人,不斷復印自已的山水,人物和花鳥。所以,他們都畫得很好。
我不行,我心大,什么都想畫,所以,從前沒有老師,現在沒有學生。
在一切行為的創造中,我不重復別人,更不重復自已。不賣畫,不送畫,八十年代中期甚至開始不參展,也就成為我至今的“個人特色”。
我開宗立派的“實名山水”并不是個人作品,它是兩個世紀CPL人共同奮力的結晶,沒有CPL,哪來兩個世紀海峽兩岸的10省大巡展?大討論和大批評?!哪來的1000萬元人民幣重獎的畫家人品畫品大PK?!哪來的澳大利亞文聯給《東方神韻》3000萬售價的不精準定位……
作為主席,我認定“實名山水”的橫空出世是CPL的眾意行為。因此,公開聲稱它的收益全部用于捐建CPL的“東方五藝港”,主席畫家本人分文不取。
盟主功不斷讓我受到更大的挑戰和磨難,勵練使我和歷史認知緊緊相一連,更領悟到畫畫“功夫在畫外”的不朽真理。
在多綫作戰,經常連續打幾仗的緊張人生中,畫畫真是我非勇期望的休息,它不但讓我能靜心思考,更讓我放飛自己,想更多畫畫之外的事情。
馬上翻年的早春二月,我們CPL第十屆城市攝影大會就要在馬來西亞的檳城召開,“魅力喬治市國際藝術節”同時進行。
緊接著的三月,CPL第十一屆城市攝影大又將在中國西藏的林芝舉辦,那時,在冰川,峽谷之上的神山岡仁波齊峰下,有一場別樣推出“實名山水,大畫天下”具有歷史意義的精彩故事將在那里神奇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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